然而,司馬風霽覺得,這樣好像還不夠。新匕匕·奇·中·文·蛧·首·發
時光流逝的太快,太快,與她分開時,寸陰若歲,與她在一起又覺得光陰似箭。
夜妖靠在他的懷裡,抬起手,去抓一旁照射進來的光束。
明亮的光芒照在她的手上,更顯得這雙手粉雕玉琢。
司馬風霽看著她那隻小手,調皮的抓一握,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意。
他抬起手,握著她的小手,手指與她交握在一起。
地上,留下兩人的手影,變換著不同的形狀。
夜妖握著他的手,玩的興致十足。
突然,司馬風霽按著她的雙手,將她的手按在頭頂。
四目相對,她看得出,他眼底閃爍的渴望。
「今天還不行。」她小聲的說了一句。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靠在她的臉頰上,「我知道,我討厭這個東西,一來要那麼多天。」
夜妖聽著他抱怨,忍不住笑了一下,摟著他的身子,趴在他的身上。
「為什麼不試試其它的方法?」她的小手,輕輕的在他的胸前遊走。
他立即抬手握住,將她拉到唇邊,輕輕的吻著她的指腹,再一翻身而起,吻住她的唇。
至從,那天是晚上,他們真正的擁有了彼此,夜妖就發現,他更加的難以滿足,就像是一隻饕餮!
她覺得,以前的他都不算什麼,現在一個吻都能如此的狂野。
窒息的感覺,讓她快要無法承受,她使力將他推開了一些,翻身而起,一半的身子壓在他的身上。小手撫上他身子,控制不住大口的喘息。
司馬風霽摟著她的身子,欺身向前,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他再次朝她貼了過來,唇輕輕的划過她的唇畔。
微癢的感覺,讓夜妖忍不住一陣輕顫。
「霽郎……」她控制不住的喚了一聲,小手順著他的胸膛一路向下。
就在要碰到他的時候,被司馬風霽握住。
「小東西,這樣不行……」
「為什麼不行?以前不都是這樣嗎?」她眨著一雙大眼,十分的不解。
司馬風霽看著她的模樣,覺得又呆又好笑,朝她的鼻尖輕輕點了一下,「你嘗到了肉味之後,天天讓你吃素,你願意嗎?」
夜妖聽著他的話,小臉控制不住的一紅。這事,還能這樣比喻?
「別亂動,讓我抱抱就好。」他說完,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好像要將她溶入骨血之中。
夜妖沒有亂動,任由他抱著,她忍不住打量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顏,他此時,閉著雙眼,眉宇微緊。長長的睫羽像是一把刷子,濃密而整齊,他的眼睛,輪廓有些深邃,看起來那麼的迷人。
一睜開眼,仿佛有著無法抗拒的誘惑,看上一眼,就會被吸引。
她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她的睫毛,他的眼睛,輕顫了幾下。
突然,如同疾風驟雨一般的吻,瘋狂的將她淹沒!
這個吻,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或許,這都不能用吻來形容,如只野獸一般撕咬,他離開她的唇,朝她修長的脖頸移去。
她緊閉著雙眼,那種酥麻伴隨著微痛刺激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他的吻,還在繼續……
久久之後,兩人都有些疲憊的抱著彼此,屋內,呼剩下兩道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
「一個吻而已,你想弄死我嗎?」她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一個吻,就欲\/仙\/欲\/死?」他反問了一句,摟著她的身子,將臉埋在她的脖間。
夜妖聽著他的聲音,簡直又好氣又好笑,他這樣的形容一點都沒錯,新婚夜,那種感覺,的確不知道如何形容,光是想一想,她感覺骨頭都要酥了。
「你的節制,你的冷靜去哪了?」
「誰知道呢。」他隨口回應了一句。
妖控制不住的笑出來,「你個偽君子,我以為了你有多貞烈呢,這麼快就繳械投降了。」
「我投降,但是你見我何時繳械了?」他朝她貼了過來,讓她清晰的感覺到,到底是不是如他所說。
夜妖的身子控制不住的一緊,好像,他說的沒錯。
「你收斂一點,好不好?」心中又忍不住補了一句:這個自戀的大男人!
司馬風霽鬆開她,睡在地上,將她的身子摟在臂彎里。現在他的滿腦子都只有一件事。可是偏偏又不能做。
「你就不怕我有身孕了?」
「你不是說了,前後七天,都是安全的嗎?為了更安全,我將日子再縮幾天,就要前後三天,這樣,每個月也有六天的時間。」
夜妖感覺腦子好像要充血了,「我們聊點其它的吧?不要聊這個話題了。」
深表同意。
屋內,沉默了一陣,夜妖搜腸刮肚終於找到一個話題。
「我們要回門嗎?」
「你喜歡的話,我們就回。」
「要準備什麼嗎?」
「到時候,讓秦風去準備。」
然後,屋內,又是一陣沉默。
這話題,完全都聊不下去!
再想,再想!夜妖在心裡,不斷的想著,有什麼好聊的。
「你說,太后都給你物色誰家小姐,到時候,她們住哪?」
司馬風霽突然睜開雙眼,明顯不悅,「不要聊這個話題。換!」
尼瑪!剛剛那個話題,被他一句話給結束了,這個話題,他又不願意聊。這貨真難侍候。
夜妖深吸了一口氣,「你說,我們聊什麼?」
久久之後,司馬風霽才緩緩開口。
「在月信是哪天來的?來了幾天了?」
臥槽,夜妖頓時從他的懷裡掙扎著起身,小白眼朝他一掃,走到一旁坐了下來。
這話題怎麼這麼快就繞回來了!
可見他腦子裡,就沒裝別的。
「不聊了,我困了,我要睡覺。」
「我們一起睡。」他頓時朝她走了過去,抱起她朝床邊走去。
你妹啊,睡睡睡,她現在聽到這個睡字,全身汗毛直豎。
她想逃,被也拽了回來,迎接她的又是一陣纏綿不休的吻……
直到第八日早上,一輛馬車緩緩出了琉王府,朝皇宮的方向而去。
這一路上,不少人駐足觀看。
「那是琉王的車架吧?」
「沒錯,沒錯!就是琉王的車架!」
「今天是什麼日子了?琉王大婚這都第幾天了。」
「第八天了,也就是說,琉王殿下這洞房,一直持續了七天七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