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肯定不是。」
「肯定是哪裡搞錯了。」
身後,一隻手伸了過來,攬住了她的腰,身子一旋,將她壓在了身下:「記錯了,那不如,我幫你重溫一遍」
顧時念:「……」
她想去死了。
臉漸漸的紅了起來,顧時念拉起被子蓋了起來,很無語的咬了兩下唇,下次,下次,再也不去酒吧了!!!絕對不去!!!
……
今天的sec集團,很反常。
五位少爺有兩位嘴角掛著淤青,一個春風得意,兩個……略微哀怨。
春風得意的人看著兩個嘴角掛著淤青,依舊心神蕩漾的人,問:「你笑的……很蕩漾。」
好不容易跟安許諾關係系有些緩和的白桁槿,聽到這話,頓時傻乎乎的笑了起來,嗯,很蕩漾。
安許諾就是個毒藥,一旦沾上了,就再也無法避免了。
而且,那個女人真是一個妖精。
十足十的妖精。
在床上,能將他給榨乾了。
秦慕塵優雅的翻了一個白眼,看著景域:「你呢,什麼情況?」
景域眼神幽邃的睥了眼秦慕塵,動了動唇,有幾分艱難的開口:「她……要去紐約。」
「……」
景域輕輕的笑了下,看不出喜悲,他,留不住她了。
以後,也不會再留住她。
秦倚深要走,那是誰也攔不住的。
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了。
只有唐衍恨鐵不成鋼的出聲:「她還活著,不是嗎?」
景域:「……」
「活著,就還有希望。」唐衍冷笑:「活著才是最後的底線。」
而有些人死了,對於另外一些人,他們的一輩子,也就定形了。
比如,他跟唐憶。
景域抿了下唇,淺笑:「你說的也是。」
她要走,去追就對了。
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啊。
景域一走。
辦公室內,只剩下兩隻單身狗了。
陸念歌看著唐衍,再一看,那兩道危險的目光,弱弱的縮了下脖子:「單身怎麼了,我單身,我自在。」
「我喜歡,不行啊。」
白桁槿沉思了下,說:「老二起碼有過女人,你呢,連個女人都沒有,甚至連半點花邊新聞都沒有。儘快給我找一個,不然,要是讓別人以為,我們sec高層有人搞基,到時候要你完蛋、」
陸念歌:「……」他這是躺著也中槍嗎?
「連小豆包都有小思憶了,你給我抓緊點。」
唐衍危險的目光嗖的一下:「秦慕塵,看好你兒子。」
不說還好,一說他就火大、
那個臭小子,還真看上他們家小公主了不成?
秦慕塵頭也沒抬,絲毫不理會他的暴躁:「我養兒子,基本就一個原則,放羊吃草,管飽就好,其他的,就讓他自由發揮吧。」
要是一不小心,發揮超常,提前拐個兒媳婦回來,他也是沒有任何意見的。
唐衍吐血三升了。
幾個人繼續互相挖苦,調侃。
然後就看到秦慕塵收拾東西站了起來,好像要準備離開。
「這麼早?」白桁槿問。
秦慕塵啊了一聲,拿起手機跟車鑰匙:「下班時間到了。」
五點半,剛好。
幾個男人唇角一抽,有老婆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