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會有你的電話?」
「你呢?又跟他是什麼關係?」
女人一點也不著急,低頭,玩弄著衣服上的紐扣:「葉鈞深你無聊到都開始研究手下的私生活了嗎啊!?」
「切。」
葉鈞深擺手:「要不是因為你是顧時念撿回來的,她又對你很在意,你以為,我願意管你的死活?」
橫豎跟他沒什麼關係啊。
女人點頭:「那如果,顧時念在的話,她肯定不會問我什麼的。」
「她是她。」葉鈞深冷冰冰的問:「冰塊,你到底叫什麼名字,從什麼地方來的,還有你跟唐衍,到底是什麼關係,他你不會不知道是誰。」
「別跟我賣關子,你再不說的話,我直接致電唐衍,叫他過來,親自跟你對峙。」
女人的臉色,一點一點的冷了下去。
她唇一勾,冷的嚇人。
「葉鈞深,我的事,你最好少管,跟你沒什麼關係。」
「唐衍,他是誰,我沒聽說過,也不想聽說。」
「你要識趣,就應該知道,這些事,不知道最好。」
女人似乎一點也不受他的威脅,站了起來就要走。
葉鈞深停在她的身後:「唐衍身邊曾經跟著一個女人,她是個殺手,她的肩膀上,刺著一隻蝴蝶,這是唐衍手下殺手的標誌,你的肩膀上,只有一道疤,那隻蝴蝶,你去掉了,是不是?」
「還有。唐憶,是不是你?」
女人轉了過去,冷冷的一笑:「不是。」
「那道疤只是一道傷而已,其餘的,什麼信息也沒有。」
葉鈞深明顯是不信的:「會讓唐衍喝醉了,都能記住的電話號碼,你跟我說,你們沒什麼關係?」
「是。」
女人信誓旦旦:「我跟他,沒關係。」
「唐衍在找唐憶,一直在找,可惜,沒有找到。」葉鈞深看著她的背景,繼續開口:「甚至,以為,她死掉了。」
「……」
女人嘴角始終噙著一抹的冷笑。
「是嗎?那真是太悲催了。」
她拉開門,走出去。
停在門口,一抹冷笑,終於掛不住了。
唐衍一直再找唐憶,是嗎?那又怎麼樣?
跟她有什麼關係?
唐憶啊,這個名字,這個人,不是已經死掉了嗎?
再找,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
季笙歌打算逃跑。
她對這裡很熟悉。
所以,要逃走,基本上也不是什麼難事。
很快,她就走了出去,坐上一輛出租車,然後,報了地址:「去機場。」
「好的。」
「……」
季笙歌唇角抽搐了一下,看了眼司機的尊榮,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葉鈞深,你的出租車是從哪裡弄來的?」
就他那霸氣側漏的氣質,怎麼看,也是開超級跑車的啊。
怎麼淪落到開的士了?
葉鈞深從善如流的握著方向盤:「從一個司機手機拿過來的。」
「怎麼拿?」
「只需要一句話。」
「不給我斃了你?」
「聰明。」
「……」一貫的葉氏風格。
季笙歌看著車子開往的方向不對:「這是要去哪裡?這裡不是去機場的路?」
「我都親自出馬了,你覺得,你還去的了機場?」葉鈞深不屑一顧的回答,車子轉了下,上了高速。
季笙歌唇角一抽;「那你要去哪裡?」
葉鈞深想了下,說:「找個沒人的地方,逼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