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都驚詫的看著老太太,包括那個值班的公安都悶笑一聲,看熱鬧似得看過去。
老太太臉色一變:「你,你,胡說什麼?」
那兒媳婦一臉驚愕的看著蘇櫻子:「你說什麼,誰跟男人跑了?」
蘇櫻子超那老太太揚揚下巴:「這老奶奶說的呀,他說兒子癱瘓了,兒媳婦跟野男人跑了,家裡小孫子餓得吃不上飯了,她才冒險出來賣東西的,老奶奶,我看你這兒媳婦不是挺好的嗎?你說的是哪個兒媳婦啊?」
那兒媳神色怔怔,看著蘇櫻子,又看看老太太:「哪有別的兒媳婦,只有我一個,我跟野男人跑了?我辛辛苦苦的工作,養家養孩子,你兒子一個月才掙幾個錢?你看病的錢都是我出的,你竟然在外面這樣敗壞我的名聲?」
「我,我沒有。」老太太還犟著嘴:「你是傻嗎?別人說什麼你就信?」
蘇櫻子聳聳肩道:「你這個老奶奶可真有意思,嘴裡一句實話都沒有,一會兒說兒子癱瘓了,一會兒說兒媳婦跟人跑了,還說我賣那些傷風敗俗的東西,唉,一把年紀了,怎麼是個謊話簍子呢?」
「我,我,我…….」老太太一時語塞。
那兒媳的人冷冷的笑了兩聲,無力又失望的說:「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能不清楚?」她轉身跟自己丈夫說:「我絕對不會再跟這個女人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你自己看著辦,你要是還管她,我們就離婚,兒子我帶走,你看著辦吧。」
沒有給男人任何解釋的機會,女人扭頭出門,任由男人在身後喊,頭也沒回一下。
男人急的抓耳撓腮,看看遠走的媳婦兒,又看看蹲在地上的親媽,留下一句:「媽,你在這兒待兩天吧,我先回家看看。」
說完便跑出去追媳婦兒了。
「嗷!」老太太嚎了一嗓子:「你個沒良心的不孝子,你給我回來…….」
「閉嘴。」剛才專心看戲的公安,這會兒回過神來,指著老太太讓她閉嘴蹲下。
老太太一聲嚎叫憋在嗓子裡,老實的蹲下去,嗚嗚咽咽的哭了兩聲,朝蘇櫻子看了過來的眼神恨不得千刀萬剮了她。
蘇櫻子回應她一個燦爛的笑臉,你不是看不上這個兒媳婦嗎?那我就幫你趕走她,讓人家早日脫離苦海嘍。
「陳最,蘇櫻子,出來」門外有公安過來喊他倆的名字。
蘇櫻子站起來跟陳最對視一眼,走到門口,他倆被分別帶走,分開前陳最沖她笑了笑,輕聲說:「沒事,放心」
蘇櫻子看著一臉嚴肅的公安,心裡可沒他那麼樂觀,有一種把腦袋提在手上的感覺。
被帶到一個審訊室里,蘇櫻子坐在審訊人員的對面,有些忐忑,暗自思忖:「兩個人也沒機會串供,萬一回答的不一樣露餡兒了怎麼辦?」
「姓名?」
「蘇櫻子」
「年齡」
「二十歲。」
「工作單位?」
「泗水鎮石盤村村民。」蘇櫻子覺得如是回答,應該不會有問題。
「知道為什麼抓你嗎?」
「因為,搞對象?」蘇櫻子有些不確定的範圍。
「你們是在搞對象嗎?」
「是,吧?」
「什麼?」
「呃,是,是在搞對象」
「搞對象到小樹林裡幹什麼?」
「……..」幹什麼呢?該怎麼回答?蘇櫻子想了想:」小,小樹林裡比較安靜。」
「安靜?搞對象要安靜幹什麼?說,你們倆在小樹林裡都幹了什麼?」那個女公安一臉嚴肅的問。
「沒幹什麼呀?」
「沒有親嘴兒?」
蘇櫻子:「……..親了。」
「摸了嗎?」
「……??哈?摸?什麼?」蘇櫻子思忖這個問題,這個摸是她理解的那個摸嗎?
"你說摸什麼?他有沒有摸你?你有沒有摸他?"
蘇櫻子一臉無語,這個年代的審訊這個直接的嗎?
"同志,我倆誰也沒摸誰,我倆就是搞對象,不是搞破鞋,我倆都是老實巴交的人,不會動手動腳的。」
「老實人還親嘴?」
蘇櫻子一臉黑線,無語的嘟囔道:「……..孔子還行周公之禮呢。」
喜歡七零,被純情硬漢撩得心尖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