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亂了一下,就很快恢復鎮定了。一窩蟻 www.yiwoyi.com
她的男人她知道,現在是到了不得不說的地步了,她斷斷續續地開始說今天這個夢,不過對於那些只能藏在心底的,她知道自己還是一字不能提。
「之前在村裡的時候做了一個夢,我夢見雪崩了,我死了。」
他趕緊捂住了她的嘴,「別胡說,再也不能說了。」
衛菁菁嗔怪地把他的手拿下來,「就是你要我說的嘛,不許再打斷了,我覺得這些夢很離奇。」
陸征聽見她這句話心底一沉,把她摟進了懷裡,「那你繼續說。」
看著他用一個保護者的姿勢把她護得緊緊的,她陡然安全感十足,心裡也甜滋滋的。
「後來看見你那個葫蘆的時候,我覺得很眼熟,似曾相識,而且熟悉得可怕,所以嚇到了,那是第二次。第三次是今天下午,我做了一個關於我哥哥們的夢。我夢見」
說到這裡她的眼淚不自禁就出來了,「我夢見他們也死了。」
不知道是原主給的警示,還是冥冥之中的註定,她做了這些夢,偶爾的時候,她都有點分不清哪個是現實,哪個是書里。
要是論起聯繫,說真的,她和原主的關係十分密切。
同名同姓,甚至她的世界裡,也見過和陸征相同的一雙眼睛,這很令人不解,也很讓人毛骨悚然。
陸征手一抖,他腦子飛快地轉,做一個夢就算了,兩次三次呢?
但是他嘴上先是安慰:「夢和現實都是相反的,你們都會活得好好的,尤其是你。」
衛菁菁忍不住一笑,就這也要和大哥二哥比啊?
不過她還是神色有幾分恍惚地說:「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鬼就是要我們一家的命,怎麼辦?」
她說完抬頭,看著陸征的眼睛,他的神色莫測,瞳孔幽深似海。
男人把她的手牢牢地握在了手心,「這個世界上沒有鬼神,如果有鬼神,為什麼人們的疾苦他們看不見?」
他說完之後,停頓了一會兒,然後一字一頓認認真真地說:「如果真的有鬼要來傷害我的阿菁,就請你們聽好了,要索命索我陸征的命,別找我媳婦。」
衛菁菁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巴,「別亂說,也許真的有呢?」
她以為他是不信才會說這樣的話。
「就是如果真的會有我才會這麼說,不然說了有什麼用?」陸征的表情看著更認真了。
他又說:「我只為你而虔誠。」
她的心被她說得砰砰跳。
一聲不響,只顧著看他的眉眼,他說那些話的時候,是那樣的全心全意,一瞬間就消除了她所有的畏懼。
他好像光,只照著她的光。
衛菁菁拭了眼角的淚,從他的懷裡出來,「嗯,我知道了,以後不會胡思亂想了。」
「但是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也要打封電報回去,讓二姐她們最近都別上山了。」心情平復之後,她很快就想起了要緊事。
陸征毫不猶豫,「好。」
「我二哥呢?」她又問。
陸征這下猶豫了,他喉嚨滾了一下,小聲說:「剛才被媽趕出去了,因為他不肯去相親。」
衛菁菁:「」
她扶額,「感情又勉強不得嘛,我得去好好勸勸媽媽才行。」
陸征低下頭,手指似有若無地從她的胸脯划過去,他低啞著嗓子說:「凡事都有例外的,你說呢?」
被男人這麼一好心提醒,衛菁菁又想起了他倆的事情,不過現在提起這個事情她是毫不在乎了。
臉皮嘛,多說幾次就厚了。
她勾了勾陸征的下巴,一挑眉,「我眼光不錯嘛,挑得男人哪哪都行,你看這臉,多俊吶~」
這話說得陸征一熱,看著她看自己臉的樣子神色複雜,就在衛菁菁以為這人肯定忍不住要對她動手動腳的時候,男人忽然說了一句:
「媳婦,我能用用你的那個啥來著,擦臉的,百雀羚嗎?」
陸征說完這句話耳朵紅的不行,本來他是打算一洗完澡進來偷偷用點來著。
臉不保養不行啊,以前阿婆常常告誡他不要做個膚淺的男人,只看臉不看內里,陸征還深以為然。
但是面對他這小媳婦,他卻免不了開始注重自己的容貌了,沒辦法,他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色相才是最重要的。
還能怎麼辦?保養保養唄。
衛菁菁被他這句話搞懵了,不過她沒想多,趕緊起來了,「是不是臉幹了?早讓你塗了來著!」
之前在村裡的時候她就招呼著陸征和二姐塗了,被想到兩個人都不願意,倔驢似的,她只得自己氣呼呼地用,順帶著捎上了小歡。
冬天本來就幹了,陸征還好,不知道是不是臉皮厚,除了脫了點皮居然沒啥事,二姐就不一樣了,臉都凍裂了。
她這次出來之前在二姐的桌子上放了一瓶新的,不知道她看見沒有。
下了床,衛菁菁把那小小的一瓶東西扔了過來,陸征趕緊珍惜地雙手一接。
「怎麼用?」打開蓋子,他又犯難了。
衛菁菁無奈地走過來,接過瓶子,小聲說:「平時不是挺聰明的,怎麼今天就笨了?」
陸征聽了她的話勾了勾唇角,不過在她看見之前又耷拉了下來,「老婆幫我塗。」
他的撒嬌讓她的心裡猝不及防像是被棉花填滿了似的柔軟,不自禁抿著嘴一笑,」好啦好啦,真是拗不過你。」
「我告訴你哦,先這樣」
因為他太大隻,所以一直垂著頭,他看著她,兩個人都是一絲不苟的樣子。女人小小滑嫩的手在自己的臉上細細塗抹,她的嘴唇圓圓嘟嘟的,嫵媚可愛。
她的手一垂下他就迫不及待地問:「好了嗎?」
衛菁菁一邊垂著頭擰蓋子一邊清脆的回答:「好啦呀!」
「該我了。」陸征拿過她手裡的瓶子放在一邊,把她的臀抬了起來,在這冬天裡只穿著單薄衣衫的他仿佛都渾身冒著火。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驚叫一聲,然後又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驚訝的看著下面的男人。
儘管他在下面,她也覺得有種口乾舌燥的壓迫感,更要命的是他還看著她,微微沉吟道:
「我幫你塗,全身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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