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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後你們叫我將軍也可,叫我首領也可,怎麼叫隨你們。文師閣 www.wenshige.com我這兄弟,便是乞活軍的副首領,他的話便是我的話,哪個要是敢陽奉陰違,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冉閔高聲喝道。
「謹遵首領吩咐!」一眾士兵齊齊拱手道。
清點過後,冉閔手下共有近一萬漢人,但其中老弱病·殘占了一半,有一戰之力的青壯還不到五千。
與慕容恪商量後,冉閔決定暫時將這個匈奴大當戶所在的部落當成落腳之處,並將這些老弱安置於此,待日後再做打算。
當晚,冉閔久久無法入睡,嘗試了數次無果後,冉閔索性起身端坐在案幾前。
感受著胸中那熊熊燃效的火焰,冉閔筆走龍蛇,揮毫潑墨:
「誅胡逆亂中原,已數十載,今我冉閔,率乞活軍與胡狗決一死戰,若能共討者可遣軍來也。暴胡欺辱漢家數十載,殺我百姓,奪我祖廟,今復此仇,犯我大漢者死,殺我大漢子民者死,殺盡天下胡狗,匡復漢家基業。天下漢人皆有義務屠戮胡狗。冉閔不才受命於天道,特此昭告天下。」
「稽古天地初開,立華夏於中央,萬里神州,風華物茂,八荒**,威加四海,華夏大地,舉德齊天。蠻地胡夷無不嚮往,食吾漢食,習吾漢字,從吾漢俗,此後胡夷方可定居,遠離茹毛飲血,不再獸人。然今,環顧胡夷者,無不以怨報德,搶吾漢地,殺吾漢民。中原秀麗河山,本為炎黃之聖地,華夏之樂土,而今日之域中,竟是誰家之天下?」
「前宦官亂政,黃巾之亂,大漢元氣大傷,胡夷乘亂而作,擾亂中原,屠城掠地。大好河山,淪為胡狗統治,以漢為羊,殺之為糧。殺我親族,欺我兒女,占我土地,奴我同胞,皆類種種,罄竹難書。」
「今之胡夷者,狼子野心,以擄掠屠戮為樂,強搶漢地為榮。而今之邊關,北地滄涼,衣冠南遷,胡狄遍地,中原邊關之地,漢家子弟幾欲被數屠殆盡。天地間,風雲變色,草木含悲四海有倒懸之急,家有漉血之怨,人有復仇之憾。長此以往,中原危矣大漢威矣,華夏危矣!」
「不才閔,一介莽夫,國讎家恨,寄於一身,是故忍辱偷生殘喘於世。青天於上,順昌逆亡,閔奉天舉師,屠胡戮夷。誓必屠盡天下之胡,戮盡世上之夷,復吾漢民之地,雪吾華夏之仇。閔不狂妄,自知一人之力,難扭乾坤。華夏大地,如若志同者,遣師共赴屠胡;九州各方,如有道合者,舉義共赴戮夷。以挽吾漢之既倒,扶華夏之將傾。」
「好一篇《殺胡令》!哈哈哈!痛快,痛快!」冉閔放聲大笑道。
寫完了《殺胡令》後,冉閔赤著上身來到了帳外。
看著天空中的繁星,冉閔暗自想到:「大將軍,鮮卑、烏桓等異族皆覆於你手,若是能殺光胡狗而僥倖不死,冉閔必與你把酒言歡!」
次日,一夜未睡的冉閔依舊生龍活虎,練武過後,冉閔便前往了慕容恪的帳篷。
「兄長,你來的正好,小弟正有事要尋你。」見了冉閔,慕容恪開口道。
「兄弟你儘管講來!」冉閔笑道。
「兄長,近來便別給弟兄們安排戰鬥了,弟兄們的實力實在是有些參差不齊,最近您得多操練操練弟兄們。」慕容恪開口道。
「兄弟所言甚是,那便按兄弟說的辦!」冉閔點頭道。
……
荊州,長sha,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將軍,咱們的援兵何時抵達?」滿臉血污的高仙芝詢問道。
「估計快到了吧。」文聘苦澀的搖了搖頭。
經過了數天的血戰,荊州軍節節敗退,長sha諸縣失守大半,若是援兵再不來,那文聘等將所守的這座縣城估計也快保不住了。
雖然文聘等將下令固守城池,但諸葛亮的計謀層出不窮,先是使了疲軍之計,荊州將士三天就沒睡過安穩覺;
劉備軍好不容易半夜不來攻城了,諸葛亮又用了火攻之計,荊州軍被燒的灰頭土臉;
棄城而逃的過程中,荊州軍又遭遇了劉備軍的伏擊,文聘等將率部拼死力戰,這才算是成功突圍,逃過了一劫。
就這樣,文聘帶著荊州軍將士逃至這處小城,未來等待他們的將會是什麼,文聘心裡也沒底。
本來文聘對自己的本事還挺有信心,但被諸葛亮這麼一通摧殘,文聘對自己打仗這方面的能力產生了嚴重懷疑。
「將軍,西門來援軍了!」就在這時,一個士兵滿臉喜色的稟報道。
「當真?是哪位將軍帶兵來援的?本將這便過去!」文聘喜道。
「稟將軍,領頭的將軍卑職並不認識,是個生面孔。」這士兵回答道。
「生面孔?」文聘聽後眉頭微皺,但並未多說什麼。
來到了西門城頭,借著火光,文聘望向了城下。
只見城下黑壓壓一片兵馬,初步估計得有萬餘,甚至達到了兩萬。
「城下的是哪位兄弟?」文聘詢問道。
「啟稟將軍,末將是蔡瑁將軍的部下。」這將領開口道。
「近日張允將軍、李將軍與封將軍一直都在與劉備狗賊的水軍交戰,蔡將軍無將可派,只得派末將這個無名小卒前來。此外還有一事,蔡將軍頗有些責怪將軍作戰不利,最近將軍可得打兩場勝仗啊!否則回襄陽,末將可不好為將軍求情。」這將領的語氣頗有些引言怪氣。
但聽了他的話,文聘反倒是相信了他是蔡瑁的部將,因為什麼樣的主子就會有什麼樣的手下,蔡瑁的部將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沒什麼可奇怪的。
文聘又朝城下看了看,見其身著的盔甲俱是荊州步卒的盔甲制式,文聘心中的疑惑又打消了不少。
「該怎麼打仗,本將只有決斷,此事便不勞閣下費心了。」文聘冷冷的說到。
當著這麼多弟兄的面,文聘自然不會說出什麼軟話來,否則他以後還如何帶兵了?
「希望將軍日後別求到末將的頭上來。」城下的將領陰陽怪氣道。
「哼,廢話怎麼那麼多?開城門放他們進來!」文聘冷哼一聲,隨即下令開了城門。
「諾!」城樓上的士兵齊齊說到。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