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場上
鞠義看著訓練的士卒,慢慢的露出了笑容。筆神閣 m.bishenge。com
他常年在冀州,同時也是冀州人士,與騎兵交鋒最為頻繁,他甚至可以拍著胸脯保證,鄴城朝堂上,對付騎兵的手段,也僅有他一人會,不然何以當時無人站出來。
誰都會恐懼公孫瓚的白馬義從,畢竟白馬義從縱橫天下未嘗敵手,任憑誰心裡都會產生恐懼。
鞠義的目光中透露著火熱,試想以白馬義從做為踏腳石,登上大漢天下的大舞台,想想體內的熱血就躁動不已。
這支軍伍今後乃是他安身立命的底氣....
先登死士!
數日前,鞠義為這支軍伍命名!
先登一字乃寓意精銳,乃攻伐。
死士!
不死,豈能在死中求生!
死中求生可以說乃是鞠義自我的標榜...
他要在這一站中死中求生,埋葬過往,一切從頭開始。
「不要讓某失望....」
.................
人生處處有驚喜,當然了,除了驚喜之外,還有驚嚇。
不知別人是怎麼想的,陳歡覺得自己現在是被嚇到了。
內堂中
他竟然見到了一個最不該出現的人...
劉琦
作為劉表未來的繼承人,他竟然現身在南昌城中,還有他竟然與糜竺一同前來。
一個在徐州,一個則是在荊州,完全想像不了,這二人竟然能走到一起。
「叔弼,可是想煞我了。」
上前,劉琦就給陳歡一個熊抱,許久不見,曾經患難的友誼,不曾減少半分,反而還升溫的感覺。
推開劉琦,陳歡拍著額頭,著實搞不懂,眼下這種的局勢,劉琦來南昌所為何事?
迷一樣的做法,已經讓陳歡搞不清楚劉琦葫蘆裡面到底在賣著什麼藥。
糜竺前來的目的,陳歡心裡大概有數了。
「子許,你先等著,我先把其他的事情給處理了。」
事有分先後,亦是有輕重緩急之分。
劉琦很是識趣的退了下去。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糜竺臉上的笑容外面秋風柔和的秋風融為了一體,顯然,在陳歡口中聽到的答案很讓他覺得滿意。
「先行告辭。」
既然已經得到了自己所想要的答案,糜竺在留在這裡也無絲毫的用處,徐州糜氏還有諸多的事情在等著他前往處理。
................
變了!
眼前的劉琦讓陳歡覺得陌生,不過陌生的同時,陳歡卻深感欣慰。
成長!
乃是人生路途上一道必修課。
同時也唯有成長,才能在這個人吃人的世界中存活下來。
「你準備放棄了?」
「你看出來了?」
一個問的平靜,一個回答的平靜。
似乎......
一切都是無關緊要的....
「捨得?」
靜靜的煮著茶湯的陳歡,微微一抬頭,眉頭一挑。
雙手撐在身後,仰望著天花板,陳歡深深的吐氣:「捨不得又能如何?」
「今天下局勢,看似各路紛爭,實則早有定鼎之數,如何看不清楚,吾父自從占據荊州後,開始變了。」
人都是會變的。
或許因為有了當年的那次生死逃亡,遇事劉琦能看的更明白。
「他畢竟老了!」
縱然是一隻猛虎,也有老的時候。
猛虎遲暮,終究沒了以往的威懾與雄心。
或許蒯越等人還看不清楚,可知父莫若子,人人都在說,他劉琦最像他父親劉表年輕的時候的模樣....
他更能看的出來,短短一年時間的折騰,早把劉表的雄心給折騰沒了...
都說歲月是最為鋒利的殺人利器,一把歲月的殺豬刀,卸了劉表的雄心壯志。
「我畢竟是劉家子,需要為劉家留一條後路。」接過陳歡手中的茶盞,輕呡一口,感受著其中的茶香,深吸一口氣:
「你我有過命的交情,你在打算什麼,我心知肚明。」
「呦。」陳歡目不轉睛繼續斟茶:「襄陽蒯氏難道也要參與進去?」
「還是如同以往一般瞞不過你。」
本來劉琦還想要賣一個關子與陳歡,讓其猜測.....
聞言,陳歡嘴角微微一揚,劉琦剛出現時,的確打了陳歡一個措手不及,然而,與糜竺詳談一番,稍微冷靜下來後,陳歡便立即反應了過來。
只需要明白一個關竅!
劉琦身為劉表的繼承人,他的安危至關重要,不知有多少人已經盯上劉琦項上人頭,劉琦能安然無恙走出襄陽城,定然有人相助,並且能量不低。
結合劉琦的交際與背景,入陳歡視線內的只有襄陽蒯氏。
同時,陳歡深知劉琦與他相交多年,有些事情還真的瞞不過時下的劉琦,被劉琦稍微一提點,蒯氏兄弟如何不懂。
「讓我考慮一下。」
.......................
兗州東郡的曹操很忙碌,至少在這個階段,恐怕沒有人比他更忙碌。
東郡上下,已經被他打造的如同鐵桶一般,可以說,縱然無朝廷任命,他也是東郡的無冕之王。
「主公。」
迎著蕭瑟的秋風,戲志才的面色變得越來越蒼白,似乎只要風再大一點,就可以把戲志才那具單薄的身體給吹到在地,曹操回身攙扶著戲志才,神色中的擔憂足以看出他對戲志才的看重。
曹操乃文武兼備,可以說乃是難得的賢才!
不然當初許邵見其時,也不至於批其為治世之賢臣,只不過曹操很明白當下的自己做什麼,或者他需要什麼,固然文武兼備,但無論文武都非是當世頂尖,故而,他麾下聚集了典韋這等絕世的猛將,荀彧、戲志才等智謀精絕之輩。
「志才你的身體....」
話中的擔憂不言而喻,攙扶的手,一刻不敢鬆懈,生怕戲志才就這樣倒下去。
內有荀彧、外有戲志才
曹操覺得自己是前所未有的輕鬆,甚至可以說從未有過如此輕鬆過。
頂端的人才給他帶來的好處已經相當的明顯.....
他真的恐懼有朝一日,戲志才離去後,又有誰可以頂替他的位置。
用過好的,再用次的...
如何能順手。
「主公,黑山那邊可有動靜。」
月余前,張越前來代表褚燕而來,代表著整個龐大的黑山與曹操交涉而來。
談的並非是恩怨
而是利益!
一個足夠讓雙方放下間隙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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