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一家在財大氣粗的吳禹招待下吃了一頓極好的拜師宴,本來是黃忠想出錢的,可是吳禹知道黃忠現在沒什麼錢了,之前為了妻子張氏買了些紅棗和蓮藕將虎皮的錢都用光了,自然不會讓黃忠出這個錢。吃了晚飯,吳禹在院子裡帶著黃忠一家打了幾遍太極,等到文聘到來便各自回房歇息了。吳禹洗了個澡抱著剛得的雪銀槍度過了他在東漢末年的第二天。
第二天一早
「師父起床了!」黃敘滿臉微笑的喊著吳禹起床,某個無良的傢伙到現在還不能擺脫賴床的惡習。
「才幾點啊,就起床,讓我在睡會。」躺在床上的吳禹喃喃道。
「師父是你昨天說的要早起打太極的,文叔叔都在外面等著呢。」昨日文聘得知黃敘拜師又知黃忠全家都習得吳禹的太極拳,大感興趣想向吳禹請教,和吳禹約好今早練太極。
「系統現在幾點?」
「卯時,大概6點的樣子。」
「東漢的人就這麼不喜歡睡覺麼?昨天五點今天六點,還讓不讓能活了,我以前打遊戲五六點才睡呢。」吳禹在心中抱怨著,不過還是無奈的起床了。昨日休息的早抽空洗了個澡的吳禹,今天一起床就感覺神清氣爽,走出屋子便看到文聘手持昨日那把寒光逼人的大刀,笑道:「仲業,這是想和我先戰一番麼?」
「緣華,昨日剛得的神兵,不該較量一番麼,至於其他打過再談。」文聘刀指吳禹戰意升騰,拳腳上輸了,兵器上文聘容不得自己再敗。見文聘戰意如此高漲,吳禹也是激起了戰意,不過作為現代人的他,沒有直接拿出雪銀槍,而是開始了熱身運動。
「緣華,你這是在幹嘛?」昨日吳禹在屋裡做的熱身,黃忠並不知曉,此時見到不禁問道。
「這個叫熱身運動,來大家一起來跟著我做啊,每次上陣比武,習練武藝之前都要做一遍,這樣能減少受傷,若是不做熱身,身體很容易受傷的,一受傷可就好些天才能好,得不償失。」吳禹一邊做一邊呼籲三人一起和他做,黃敘很是乾脆就跟著吳禹做了起來,文聘和黃忠對視一眼,半信半疑的也跟著做了,畢竟吳禹的東西雖然神秘,但都挺好用的。而且受傷也一直是武將一大問題,就算是黃忠這個級別的武將無懼受傷,但也是不願受傷的。
熱身運動時間並不長,一做完黃忠和文聘便感覺身體關節生澀之感全無,對吳禹之前所言大感信服。而吳禹直接將雪銀槍拿在手中,槍指文聘戰意升騰,文聘也是咧嘴一笑,大刀一拿直接和吳禹交起手來,兩人武力值只差3點,斗的是旗鼓相當。之前徒手交戰讓吳禹占了便宜勝了,文聘更是卯足了勁要扳回一城,吳禹雲龍槍術和太極意境雖然神奇也只占了會上風就被文聘壓著打。
交手百回合兩人依舊沒有分出個勝負,黃敘和黃忠倒是看到津津有味。直到店家端來早點,黃忠看也差不多了,拿起自己的大刀奮力一躍,直接一刀劈在吳禹和文聘交手處!文聘和吳禹突見黃忠加入,深感黃忠勇武,直接聯手對敵,三把神兵交叉在一起,居然斗的旗鼓相當!此時吳禹對滿百武力值的了解更深一層,自己和文聘聯手用盡全力才堪堪擋住黃忠,反觀黃忠還遊刃有餘,之前還冒出過虎牢關找呂布單挑的想法頓時煙消雲散了。
見兩人擋住自己全力一招,黃忠也是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大刀一甩直接將兩人震開,隨後收刀而立:「好了,日後有的是機會切磋,先用早膳吧。」說完張氏便將店家送的早點端了過來,張氏也是兩日按壓穴位又補了氣血練了太極,身子好了許多,臉上的蒼白都隱隱淡去。
「也是,一去南陽也得兩日光景,在南陽還得盤桓數日,不急一時。」文聘說完也是一抹汗,將大刀放好就準備開吃。吳禹卻連忙阻止道:「等等,不是還要打太極麼?」黃忠一聽吳禹的話笑道:「緣華,吃飽肚子才有力氣練拳啊,快來吃吧。」說著就準備吃了。吳禹連忙搶過來放好說道:「不行不行,這是不科學的,會傷身體。」
「科學?」文聘黃忠聽了吳禹的話對視一眼有些懵逼。
吳禹看兩人的反應,搖了搖頭,說實在要是在二十一世紀,吳禹也不會這麼注意這些細節,可是現在是武將啊,要上陣殺敵的,那就得注意這些生活細節了:
「這個一下子也說不清,反正就是吃完飯如果沒有急事,也得半個時辰之後才能習練武藝,特別清晨若是要運動,必須得用早膳之前才行,不然都會傷身體的,你看嬸子的病本來沒多嚴重就算生孩子的時候加重了病情,也是身子虛弱了些,絕不會要了性命,定然是平日生活沒有注意方才如此嚴重。」吳禹其實想要他們注意的不止這些,不過這些東西還是得慢慢來才行,不能一下灌輸太多,畢竟黃忠文聘黃敘都不是謀士可接受不了那麼多、
雖然感受過熱身運動的神奇,但文聘依舊覺得吳禹有些危言聳聽:「緣華,言重了吧?」倒是黃忠確實選擇了相信,因為之前大夫的確曾說過張氏這病是日漸嚴重的,而且一路見證了吳禹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但每一個都是沒錯的:「仲業,就聽緣華的吧,緣華也是通醫道的,而且照做也沒有什麼妨礙,不耽誤事。」文聘看黃忠都相信了,點了點頭開始跟著吳禹打太極。
兩遍太極拳之後,吳禹又演練了雲龍槍術方才罷手。對於黃敘,吳禹沒有想藏私,只是現在黃敘的身體可練不了這等武藝。幾人用過早膳之後便找了馬車和兩匹快馬準備上路南陽,雖然已經是能買的最好的馬了,但因為是在南方依舊屬於劣馬,畢竟稍微好點的早就被軍隊要去了。不過也還好是劣馬,才讓沒騎過馬的吳禹沒有出洋相,靠著自己81點的武力值強行駕馭住了這匹劣馬。只是經過一開始的風光之後,吳禹就苦不堪言了,東漢末年只有馬鞍沒有馬鐙和馬蹄鐵的,到了三國時期才有馬鐙,而馬蹄鐵還要更晚,這樣沒有騎過馬的吳禹不斷的顛簸,搖晃不說,最主要是吳禹得用雙腳夾馬背,就這樣雙腳和襠部不斷的和馬背摩擦,只是第一天吳禹就去附近的小鎮買了幾條褲子備用。
兩日後,南陽附近
「仲業,就快到南陽了,你可知如何能找到張機,張仲景?」吳禹向文聘打聽道,這一路來幾人除了切磋武藝外,更是無話不了,行軍打仗,天下英雄更是了得更多,當然更多的是吳禹問文聘和黃忠解答,只不過文聘和黃忠說的所謂英雄吳禹是一個都不認識,而且就他們兩的形容,也並沒有什麼厲害之處。
「說到這,我也是有所疑問,緣華你是怎麼得知張家家主張仲景會醫術的,還稱呼他為醫聖。」文聘沒有回答,倒是先問了吳禹一句。
「這個乃是那位高人所言。」吳禹自然把鍋甩給了高人。
文聘也沒有懷疑只道:「那位高人倒是神奇,不過張家家主的確會醫術,時常給人看病,被南陽老百姓愛戴,至於當不當得起醫聖而知就不得而知了,只是張家近日聽家中來信說有些小麻煩。」
「哦?什麼麻煩?」黃忠和吳禹一同問道,不過一個是擔心黃敘沒辦法治病,另外一個卻是在暗喜,畢竟有麻煩更好收入麾下啊。文聘嘆了口氣:「看來兩位都有所不知啊,南陽張家也算是世家大族,只是前些年鬧了瘟疫,族中人慘死大半,只剩小半人活著,想必也是那時張機才開始學醫的,不過也因為人丁太少,張家勢力大減,加上張機並無野心,也就那麼湊合過了,只是不知怎得,南陽今年開始又突發瘟疫,好在才剛剛開始,不過也有人傳言是因為張家連累了整個南陽,若不是張機近日一直外出控制疫情,說不定張家就被其他大族找藉口吞併了,不過就算是這樣也是岌岌可危。」
「有瘟疫?!這.......」聽到瘟疫黃忠有些舉步不前了,他自己倒是不擔心,只是擔心黃敘和張氏扛不住瘟疫。不過黃忠卻不知道有個無良的傢伙心裡正笑開了花。
「哎呀媽呀,系統我是終於知道當主角的好處了,真是想收了張機就給我來了場瘟疫,哈哈哈,真是太爽了。」
「提醒宿主,這不是宿主的幸運起了作用,本來就有這場瘟疫,而且宿主並未掌握醫學技能不足以治好瘟疫。」
「我是治不好,但我知道瘟疫是什麼啊,我們小學的時候天天學天天背的,初中和高中的時候還學了那麼多東西呢,我有醫聖幫忙還搞不定一個小小的瘟疫,那我真對不起我的生物老師和小學班主任。」
「忠叔別怕,我保證沒事的,瘟疫而已嘛,我那高人告訴過我怎麼對付的,看我的吧。」吳禹眉毛一挑,帶著些猥瑣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