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顏良文丑奉了袁紹之命率令著兩萬大軍來解無極城之圍。此時的無極城已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要不是太守甄逸發動城中青壯幫忙守城,這無極城早破了。
即便如此北面的城牆被公孫瓚的軍隊攻上來了好幾次,每次都是鞠義拼死才把敵人打退下去,不過這幾次下來鞠義的身上也多了好幾道傷口。「最多一天!」鞠義喘著粗氣對太守甄逸說道。
「什麼?」甄逸沒有聽清,扭頭看著鞠義問道。
「最多再能堅守一天,如果明天天黑之前援軍還沒到來,我便要率軍突圍了!」鞠義理所當然道。
「別啊!鞠義將軍,你要是走了我可怎麼辦呀?」甄逸聽了連忙阻止道。
「沒辦法了,再不突圍就真走不了了。我勸你還是快讓家人收拾細軟,明天跟我們一起突圍的好!」鞠義拿起水壺灌了一口水道。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鞠義將軍!」甄逸不甘道。要知道甄家對根基就在這無極城中,如要離開了那豈不是就如同無根的浮萍一般。
鞠義沉默了片刻,微微點點頭道:「城中有一萬多守軍,再加上我帶來的兩萬人。你看看現在還剩下多少了?而且這些人各個帶傷,還能有多少戰力!」
甄逸看了看癱坐在城牆上的士兵,心裡也是一陣的酸楚。衝著坐在城樓上休息的鞠義拱了拱手,甄逸起身返回了自家宅子。既然準備突圍,那有些事要早做安排了!
鞠義看著甄逸走遠,苦笑著搖了搖頭,拿起水壺又喝了一口。「md,酒怎麼也沒了!」
就這樣轉過天來,公孫瓚的大軍再度攻城可就在他們工程之際,一支人馬就殺了過來,為首的一員大將正是顏良。原來他們遵循了郭圖之計,由顏良帶著五千騎兵前來引白馬義叢,而此時文丑率領著剩下的一萬五千步並在附近的一處山谷做好了埋伏,等著白馬義從的到來。
果然顏良率領的五千騎兵,從公孫瓚軍隊的背後襲擊了他們,公孫瓚當即下令讓白馬義從不用再壓制城上的的弓箭手,撤回來先解決顏良的五千騎兵。一萬的白馬義從由嚴綱率領,直奔著顏良殺來。
顏良一看是白馬義從殺來,趕忙下令撤軍。五千人馬掉頭便跑,嚴綱看到敵人逃跑,當即哈哈大笑道:「這冀州的騎兵怎麼會是白馬義叢的對手,二郎們讓我們痛快的大殺一場!」說完大手一揮,白馬義從奔著顏良的敗軍就追了下去。
一逃一追之間就來到了文丑埋伏的山谷。嚴綱此時已被沖昏了頭腦,根本沒有觀察地形便隨著大隊衝進了山谷。這個時候山谷的四周出現了無數的人馬,利箭如飛蝗般對著白馬義叢射了過來。
嚴綱大驚設色,連忙想要撤退。哪知道此時谷口已被文丑帶人堵住,嚴綱退不出去了!看著身邊的白馬義叢紛紛中箭倒地,嚴綱大怒,一刀劈向攔路的文丑,文丑挺大槍與他戰在了一起。
使幾招過去,嚴綱發現自己根本不是文丑的對手。不過到了這個時候,他也不能退縮了,只能咬著牙同文丑死戰!奈何武力相差太多,眼看著被文丑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這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由打山谷之外殺進來了一支人馬,卻是剛才沒有進谷的一支白馬義從,為首的正式常山趙雲趙子龍。
這趙雲麾下只有兩千人,他看著山谷地形險峻,便讓麾下人馬停止前進,正在他查看之際,山谷之中喊殺聲大作,嚴綱已然中了埋伏。趙雲當下率領麾下人馬殺進去前去營救。
好不容易殺出了一條血路,迎面正看到嚴綱被文丑壓制。趙雲一抖大槍奔著文丑殺來。文丑正準備結果了嚴綱,突然感到背後一陣的寒風,當下不敢怠慢,提馬往右前方奔去,躲開了背後的襲擊。
這時趙雲對著嚴綱說道:「嚴將軍速速帶人出谷,我來斷後!」嚴綱看了趙雲一眼,也不廢話,一催戰馬帶著剩下的白馬義從往谷外殺去。嚴綱殺出重圍暫且不提,單說著文丑終於調轉了馬頭,發現一員小將正在他的身後。只見那小將生得身長八尺,濃眉大眼,闊面重頤,威風凜凜,一身白盔白甲,右手亮銀槍,身騎一匹白馬,就好像一個大銀娃娃一般。
文丑當下冷哼一聲道:「便是你這小子壞了本將軍大事,今天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說完一晃大槍奔著趙雲扎來。
趙雲看他的槍來並不躲閃,手中的亮銀槍一抖,槍尖化作了百多梨花奔著文丑襲來。正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文丑也是用槍高手,但是他自問絕對做不到趙雲這樣。
文丑一咬牙,也把大槍抖動起來,跟趙雲在半空中對拼了一記。結果趙雲穩穩地把他壓制了下去。這讓自認為高手的文丑很受傷,他發瘋似的把大槍舞動開來,奔著趙雲周身籠罩過來。
趙雲十分的冷靜見招拆招。二人打了十幾個回合,突然趙雲在的亮銀槍一槍正挑在了文丑的胸前,因為有鎧甲在身,所以文丑見了一條性命。當下不敢戀戰,文丑騎馬敗了下去。
趙雲沒有去追他而是帶著自己麾下的人,往外撤去。這個時候顏良在亂軍中找到了文丑,一看文丑受傷顏良就要去給他報仇,結果卻被文丑一把拉住道:「大哥我沒事,現在守城要緊!」
顏良只好作罷,然後他們在打掃戰場之後直奔無極城而來。有了這支生力軍的加入,讓原本風雨飄搖的無極城安定了不少。公孫瓚的白馬義從在山谷一戰損失了三千多人,這讓公孫瓚心疼不已,為此還大罵了嚴綱一頓。再加上最近攻城戰步卒也是傷亡慘重,公孫瓚不得不暫緩了對於無極城的攻擊。
袁紹趁著這段時間簡單整合了冀州的幾大世家,然後他帶著湊出的三萬軍隊直奔無極城而來。至此袁紹和公孫瓚之間再無調和的可能,全面戰爭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