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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身穿夜行衣的身影悄悄爬上陳府高牆。
偷偷摸摸的走到陳府內院。
眼睛幽深的盯著陳氏的臥房,活動了一下手腳,繞到侍衛們的盲區。
走著。
慢慢的走著。
他已經打聽過了,陳家就是廣陵的實際掌控者。
一郡掌控者,府內再怎麼說也得有個七品,八品的存在吧,不然其他郡里的人絕對會蠶食這個郡里的百姓。
要是把七品,八品的人招惹過來,那麼他的計劃可以說是失敗了,他並不想把事情搞的人盡皆知。
他是想悄悄的辦事,打槍的不要。
但是他絕對不會想到,就在他背後三四米處,一直有兩個人影跟著他。
悄無聲息的跟著。
而正當他想要動手的時候,一雙手臂搭上了他的肩膀。
蒙文冷汗直流。
「喲,老弟這麼晚還在逛街呢?」
許懸笑呵呵的說道,看上去瘦弱無力的手臂漸漸的膨脹。
蒙文心中也越來越震撼。
他武道九品,居然在這個人面前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蒙文只好裝作哥倆好的樣子,死馬當作活馬醫,瞎扯淡道「是啊,在逛街呢,來根華子不?」
當然此煙非彼煙,是一種捲菸,產於上古遺蹟,因為包裝上有兩個繁體字『華子』,所以這個世代的人普遍稱捲菸叫做華子。
剛開始的時候人們還不知道華子怎麼用。
直到有個死刑犯被當作試驗品抽了一口...
最開始的時候的確嗆個半死,到後來上刑台的時候,那個死刑犯還顫顫巍巍的問「老哥,能抽根華子再走嗎?」
圍觀的民眾這才知道了煙的用處,到後來還有著名外戚霍光鼎鼎有名的抽菸史,菸葉這才被推廣種植開來。
「華子就不用了,跟我進屋吧,肘,進屋!」
蒙文澀巴巴的低下頭,他知道,他已經栽了。
......
四天後。
有一封信函送到了陳壘手上。
上面詳細的寫著衛尉丞賀灼以權謀私,收取賄賂,中飽私囊...的數條罪狀,以及各個證據,和周秉,呂核、牛為、周裝等十六人被他逼死的確切證據,粗看之下十分合情合理。
但細看之下就禁不起琢磨了。
陳壘拿著這封信函,來到袁紹府上,和袁紹一合計。
這個賀灼絕對是被他們拿出來頂包的,一個衛尉丞沒有理由逼得這些人自殺,衛尉丞的權利還沒有這麼大,他做不到,也沒必要做這些事情!
陳壘問道「先把這個人交上去?」
把這個人交上去也問題不大,估計是別人求妥協的一種方式。
推出一個人給你們報仇,你們就別打攪我的事了,我以後不招惹你們,也不會對你們動手。
袁紹摸著鬍鬚,開口道「我倒是隨意,我和他本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不過是為了呂家的事情罷了,既然他願意犧牲一個衛尉丞,這事算過去也可以。」
「那先交上去吧!」
陳壘心裡明白,既然在廣陵被抓到的那個傢伙,會這麼豪爽的把衛尉丞供出來,就不怕別人查到他。
可能是這個衛尉丞有什麼把柄或者至關重要的人在對方手上,亦或者對方就根本不知道他是誰,只是單純給夠了錢,所以他才這麼去做。
如今賀灼被抓上去頂包,或許他根本就沒有狡辯的機會,大概對方早就已經吃死了他。
雖然鳳來閣的老鴇已經確定是背後那人的線人,但是對方支支吾吾的,一直說不清楚是誰和她接頭,就知道每次都會留下一大筆銀子和延年藥物給她,她在特定的地方留下紙條。
現如今兩條線索又斷了,在沒有監控的古代,查這種事情本就是難上加難,除非對方像這一次一樣露出馬腳。
至於周秉得知了什麼秘密而死,一時半會兒是調查不出來了。
現在清楚這個老鴇有問題,就是不知道那個竹莜姑娘有沒有問題了,說起來她其實也有一絲可疑,包括那個仵作,都像是知道什麼似的。
不!
陳壘搖搖頭,按照他之前的推測。
這個仵作不一定知道東西,很可能也是被收買了,所以那天才會有那種異樣。
只有那個竹莜姑娘,可能有一絲絲問題,陳壘心中打定心思,明天就讓人去荊州打探打探竹莜的消息。
如果這竹莜真的有問題的話,那就可怕了。
說明竹莜選詩一開始奔著的就是不是詩,而是雅閣里所坐著的人,她的目標根本不是周秉亦或者他,而是雅閣內坐著的楊頌!
只不過陰差陽錯之下,她才被周秉贖了出去。
想明白之後,陳壘若有所思道「交上去之後,咱們緩一段時間吧,那人肯定會派人盯著咱們,咱們慢慢查,總覺得這事背後有很大的陰謀,並不單單是錢財,資源那麼簡單。」
袁紹點頭「那明天由我來交上去吧,先把這個賀灼弄下來,給他們一個交代吧,一個洛陽秩比千石的官,不小了!」
而且還是協掌宮門禁衛的,手上有一定的兵權。
相信他們會認的。
陳壘把青衫理好,看著天空中的飛鳥,說道「我也該管管流言的問題了,再不管可能事情都要定性了,周秉這件事就暗中來吧,袁兄你和我互通有無就夠了,我孝廉院那些同窗就不讓他們知道了。」
說不定孝廉院裡的人還有內鬼呢!
陳壘笑了笑,這個可能還是很大,畢竟孝廉院裡幾百人,對方收買幾個也不困難,畢竟孝廉院裡對他好感度還是純灰色的還有不少,大概有二十個。
而且又不是關係熟就不會出賣你。
就像前世電腦城裡的那句話一樣——生人坑一半,熟人大滿貫,好感度沒到一定程度,那些心黑的人才不管你是不是和他相熟呢。
他們只管自己的利益!
很簡單,也很現實,特別是這個亂世里,別指望太多人,不然什麼時候翻車都不知道。
袁紹鄭重點頭「好,就咱們倆查吧,慢慢的來,也不急,咱們和他也沒有什麼大恨,能查最好,不能查就算,別把自己搭上去就行了。」
再怎麼說也是救了他的人,袁紹也不希望他把自己玩脫了,這才提醒一句。
陳壘笑著點頭「好,會的,那我先走了啊。」
告別了一句,陳壘緩步離開了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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