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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大雨就要來臨,城中的守軍,卻鬆了一口氣。
這幾天,皇甫嵩每天都要發動幾次攻擊,用來吸引敵人的注意力,掩護趙陽的計劃得以實施。
雖說是佯攻,但皇甫嵩也打出了真火,每天都有數百人傷亡,如今後營都變成了傷員集中地。
黃巾軍雖然占有地利,但他們所付出的傷亡,卻遠遠大於官軍,這兩天他們損失了三千人馬。
今天,張角忽然轉醒,他那樣子跟沒事人似的,可是張寶等人都淚流滿面,他們的大賢良師,大限已到了。
張角迴光返照時間並不長,他只是深情地看了諸將一眼,帶著不甘和遺憾離開了。
張寶令人嚴守秘密,這個關頭,局勢已經萬分險峻,他不能剛恢復過來的士氣,在遭受沉重的打擊。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房間內的一切,被躲在上樑的何奎看了個全程。
等到張寶等人離開,何奎快速離開這裡,沒過多久,全城都在議論張角已亡的事情。
張寶聽到後,做了一個徹底葬送廣宗的決定。
他首先不是出面澄清這個,而是直接擺出自己的嫡系----黃巾力士,全城裡抓捕那些討論者。
兩天的時間,被他殘忍殺害的黃巾士卒,達到一千多人。
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張牛角勸阻張寶,差點被憤怒的張寶給殺掉,若不是褚燕拼死相救,後果不堪設想。
「渠帥,如今大賢良師已死,張寶不把咱們當兄弟,那咱們為何為他賣命?」
「你們難道想投降城外的官軍?」
「即便是不投降他們,咱們也可以去其他地方發展,總好過在這裡被張寶所殺。」
張牛角被褚燕就回駐地,他的部下們聽褚燕的講述,心中都很氣憤。
張牛角剛包紮好,就聽到他們的談論,立刻出聲訓斥,他不想自己的部下被張寶迫害。
只是張牛角還不清楚,現在張寶已經召集了五千黃巾力士,正氣勢洶洶地朝這邊走來。
張牛角還在做思想鬥志,他是張角的最忠誠的信徒,若是讓他叛逃,他也下不來這個決心。
『哐當』
大門被人撞開,嚇得張牛角等人一大跳,大家拔出刀劍,衝出大堂,褚燕看清來者的模樣立刻迎上去。
「渠…渠帥,快…快逃,張…張寶帶人來…來殺…」
「石頭…」
石頭沒說完就斷氣了,褚燕心中十分悲傷,他把石頭的屍體放下,他後背上的三支箭鏃顯露出來。
褚燕拔出一看,氣得他仰天大吼,石頭是他的髮小,沒想到沒死在敵人的手上,卻慘遭自己人的毒手。
「渠帥,看到了嗎?這就是咱們的地宮將軍,他已經瘋了,石頭兄弟剛才也說了,他帶人來殺咱們了,你還要堅持嗎?」
褚燕對著張牛角一陣發泄,他把箭鏃丟在張牛角的面前。
大家都靜靜地看著他,等待著他的決定,很多人都時不時地瞅向門口。
「罷了,大賢良師啊,不是我張牛角不忠啊!實在是地宮將軍如不下我等,我不能讓兄弟們因為我,慘遭他的毒手。」
張牛角對著府衙的位置,隔空跪拜了幾下,然後率領部下快速跑向後門。
幾番偵查後,發現沒有任何伏兵,立刻溜走跑進西門處,自己大軍的駐地。
他立刻召集自己一萬將士,捆綁好輜重,打開西門朝著南和而去。正巧趙雲率飛龍衛就在西邊山上駐紮。
得到麾下的急報,趙雲立刻集結大軍,他看著山腳下奔走的黃巾,他猜想這可能是敵人偷偷轉移的部隊。
他一邊派人給趙陽報信,一邊密切關注著他們的行軍方向,等待著最佳出擊時間。
張牛角率大軍急速前行,他朝著四周派出了哨騎。
只是這些騎兵,見離開廣宗這個鬼地方,只顧著趕緊逃跑,因此也沒用心認真查看周圍的一切。
趙陽得到趙雲的急報,立刻召集大軍趕往西門,當然他也給趙雲傳話,讓他見機行事,但是絕不可進入廣宗。
他派典韋親自去找皇甫嵩,告訴他情況有變,攻破廣宗就在今天,讓他立刻對南門和東門發動進攻。
趙雲收到將令後,不再猶豫留下八百人,保護那些工匠,其餘的都隨他前去追殺張牛角部。頓時西郊馬蹄聲震天,塵煙滾滾。
趙陽率領大軍趕到西門,看著洞開的大門,趙陽大喜,立刻率軍衝殺進去,只不過他並沒有繼續縱深前行。
大軍進城後,占據西門重要的戰略位置,留下三千大軍駐防西門,並且把張郃和王猛留下鎮守西門。
他率領其餘將士徐徐前行,行軍的速度極慢,他在等待城中大部分兵力,都被皇甫嵩吸引過去。
皇甫嵩也沒讓趙陽等太久,他接到典韋的匯報後,也不穩原委立即下達了攻城的命令。
數萬漢軍開出大營,南門和東門準備就緒,同時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黃巾軍士氣本就低落,這次漢軍突然攻城,他們守城用的擂石、滾木數量不多,金汁和冷水地下,還沒來得及添柴。
看著鋪天蓋地的漢軍,黃巾守將雖然膽怯,但他還是義無反顧地阻止人手,拼命抵抗漢軍。
南門和東門的戰鬥,一爆發就進入了白熱化,雙方將士一攻一守,打得不可開交,血水很快就染紅了城牆上下。
但是這次皇甫嵩並沒就此收手,他下達了死命令,必須攻克廣宗,誰敢懈怠立斬不饒。
起初還有敷衍的,被他在戰場上,斬殺了幾人之後,其餘諸將再也不敢敷衍了事,都拿出十足的勁頭,拼命地朝城牆衝去。
漢軍將士們抬著雲梯,衝到城牆下,豎起雲梯後面的將士,拼命朝上爬。黃巾軍的反抗也是很猛烈的。
擂石和滾木就像冰雹似的,紛紛落在漢軍將士的頭上,漢軍的屍體紛紛掉落下面,皇甫嵩一看立即下令放假。
漫天箭雨撒落在城牆上,頓時射殺了大量黃巾士卒,但他們沒了後路可退,都豁出去性命,抵抗漢軍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