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呂布,那個被尊為戰神,三國戰力排第一位的男人,趙飛心中就感到一陣興奮。
歷史上呂布的名聲並不算好,但他殺滅異族的功績卻是無法抹滅的,他那響徹羌胡的飛將軍名號,也不是靠吹牛吹出來的。
但如今,趙飛連年月都分別不清,又如何能夠確定此時呂布是不是在那九原縣內。
「你們可曾聽過飛將軍呂布。」
不懂就問,生為現代人的趙飛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他也很好的付出了行動。
趙三第一個搖起了頭,接著趙德也露出了一副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沒有這號人物!?
那該怎麼辦,難道真的只能選擇四腳蛇的斷尾之法。
難道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就這樣被拋棄。
不!
我絕不要這樣。
……
「你說的可是呂布,呂奉先?」
就在趙飛幾乎絕望的時候,趙順的聲音突然響起。
「對,就是那個呂布,你見過他?」
趙飛直直的盯著趙順,這一刻,他覺得這趙順是那麼的親切、順眼,既然連呂布的字都說的出來,說不定還有所交往。
「如果你說的是九原縣的那個縣尉呂布,那我見過,不過,他卻不一定認識我了。」趙順說道。
「縣尉?」
趙飛這下又不敢確定了,他從沒有聽過呂布還當過縣尉,演義中一開始他可就跟在了丁原身邊擔任著主薄一職,任何影視劇中可都沒有這縣尉一說。
但這連名帶姓再加上字都完全一樣的人,甚至還是叫做呂布,呂奉先的人,想來也沒有幾個。
不可能就這麼碰巧的被自己撞上吧。
那是得有多衰才能遇到。
「順兒,帶著他們走吧,現在就走,小飛,你也一起跟著。」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趙德開始催促起來。
「莊長,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再相信我一次。」趙飛對著趙德鄭重的說道。
「相信你,憑什麼?就靠著你剛剛問起的呂布,一個縣尉?先不說你能不能把他請到,就算你真的把他請來了,他又能帶來多少兵丁?靠著他們又能擋的了幾個羌族戰士?」
趙德幾乎是在咆哮,能夠活著,有誰原意去死。
「相信我,莊長,呂布的功法和箭術都勝過我百倍,有了他定能保住我等,我一定會把他請過來的,你們只要堅守一天,這一天時間,羌族之人也不一定會來。」
趙飛自己都不明白他此刻是哪裡來的自信,他就那樣信誓旦旦的對著趙德做了一番保證。
「呂布真的這麼強大?」
趙德把目光投向了趙順,趙飛的堅定讓他看到了一絲活著的希望,而詢問趙順,便是一股求生欲望的推動。
畢竟,趙飛之前已經創造了一個奇蹟,誰都不敢保證,他就不會再創造一個。
「嗯。」
趙順輕輕的點了點頭,動作幅度之小,連他自己都不能確定,但趙德卻看清了。
這便是求生欲的可怕之處。
能夠在不死的情況下保住趙家莊全體成員,趙德當然不會拒絕。
「好,小飛,我就再信你一回,你去吧,趙家莊這百十口人的性命可就交給你了。」
趙飛用力的點了點頭,便直接跳上了一匹棕色的戰馬,它來自於之前的羌族之人,算是不久之前那場戰鬥的戰利品。
「吁……」
才一上馬背,棕色戰馬便猛地一抬前蹄,高高躍起。
馬是好馬,性子剛烈。
幸好趙飛的前任,獨獨鍾情於馬術,這也是他留給趙飛唯一有用的東西。
嫻熟的馬術,在加上后羿技能附身所增加的力量,趙飛這才沒有當場出醜,不然,趙德估計都得後悔當場。
「大家立馬封死莊門,增固圍牆,在趙飛沒有歸來之前,誰都不准踏出趙家莊一步。」
趙德下達了徹底封閉趙家莊的命令,既然選擇了相信趙飛,那就得做好堅守的準備,不然,等趙飛搬來了援兵,趙家莊卻先一步被屠滅了。
那豈不是過太冤枉。
……
「篤篤篤……」
一匹棕色的戰馬急急的朝著東北方向飛奔著,那裡便是趙順為他所指的九原縣所在方向,茫茫大草原上要找到一處小鎮並非易事,雖然趙飛的身上還帶著一張趙順給他的并州地形圖。
他還是走迷了路。
這大漢時期的地圖製作工藝,顯然不可能有多精細。
若不是害怕多帶一個趙順會讓趙德失了信心,他又怎麼會選擇一個人出行。
「啪,啪,啪……」
手裡的馬鞭一次次大力的抽打在馬臀之上,趙飛的額頭已經密布起了汗漬。
他開始緊張了。
按照趙順的說法,腳力快些之人,六個時辰便能到達九原縣城的所在。如今他快馬加鞭都已經走了近三個時辰,按理說早該到了。
可眼前仍是綠茫茫的一片。
不行,再這樣下去,肯定沒法找到九原縣。
得找個人來帶路。
大夥可都在等著我。
趙飛拉停了戰馬,拿出地圖比對起來,放眼望去,眼前的環境竟沒有一處和地圖之上有著相似。
「這下可糟了。」
就在他暗自嘀咕,想著該走哪個方向之時,一陣馬蹄聲突然遠遠的傳了過來。
「給我射死他!混蛋,小小的一個武夫也敢和我做對,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你們誰先拿到他的首級,我便獎勵他十金。」
「哇喔……」
做為一個出色的箭手,聽力自然不會太差,趙飛聽到了遠處話語的內容。
片刻之後,
便看到了一行急急奔走之人。
一名男子單騎在前,身後百步左右約有十數騎在急急追著,從他們之前的聲音,還有身上的服飾來看,他們都是漢人。
羌胡、匈奴雖然也著漢服,也說漢語,但大多都是不倫不類,
而眼前的這些,非常的純正。
隨著當頭之人緩緩接近,趙飛終於看清了他的外貌,此人看著年齡不大,約莫二十來歲,臉型方方正正,高鼻樑,眉毛濃眉,讓人一看便覺得可以依靠那種。
但從男子身上遍布的血跡來看,他應該受了不輕的傷,尤其是左臂位置,一根箭矢直接穿透而過。
但他卻絲毫沒有顧忌,臉色也沒有絲毫變化。
在趙飛打量男子之時,他也正好看到了趙飛。
隨後,他一拉手裡的韁繩,便強行跑向了另一個方向。
這番動作,
又再次給了趙飛一些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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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