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轎離開的第二日,喬公還在做著他成為了江東之主岳父的美夢。
結果一群人帶著小喬闖了進來,這可把做美夢的喬公嚇了個半死。
要是讓孫策知道,他小女兒逃婚了,那他們喬家就全部得陪葬。
「女兒你糊塗啊,你怎麼能逃婚,這次真的要害死我們喬家了。」
「父親我並非逃婚,而是被這些人脅迫的,姐姐還在他們手中。」
聽了小喬的解釋,喬公才發現他的女兒確實被這些人給脅迫了。
「你們是何人,可知道我的兩個女兒嫁給的是江東之主孫策和江東大都督周瑜。」
「喬公你沒必要威脅我,我並不害怕孫策和周瑜。現在你只有一個選擇,就是立刻收拾東西趁著他們還沒有發現,帶著你們喬家之人跟我們一起逃命,否則就迎接孫策的怒火吧!」
對於男子所說,喬公當然是相信的。要是兩個女兒消失了,哪怕是他說出去真相,也會被孫策弄死。
只是眼前之人,又是何方勢力?他抓自己的兩個女兒到底是為了幹什麼?
「你們是哪一方勢力,將我的兩個女兒綁走,又是為了幹什麼?」
「到了目的地,你們自然會知道。喬公現在是跟著我們走,是接下來等著孫策的怒火。」
眼前之人竟然沒有對自己的兩個女兒動手,說明你女兒對他們有用。等著他們還有可能活下來,哪怕是死了,也有女兒陪伴。但是留下來,孫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喬公再三對比後,決定跟著眼前的男子。
王玄之所以讓錦衣衛將,喬家人也帶上,就是為了威脅大喬和小喬。
廬江郡與荊州的江夏郡接壤著,幾日的時間便離開了廬江郡。
一路往西,現在已經到了荊州境內,難道這些人是劉表的手下?
這是大喬幾人的心中想。
另一邊的迎親隊伍,在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後,再次吹吹打打的上路了。只是抬花轎的幾個人,發現花轎好像變得死沉死沉的。
這應該是自己的錯覺吧!再有一日多的時間就到吳縣了。
這是抬轎轎夫的心中所想。
又行了一日的路程,迎親的隊伍終於到了吳郡吳縣。
「公瑾、伯符,我們明日再見。」
如此神同步,兩人不愧是好基友。都馬上是新婚燕爾,還想著明日再見。
進了吳縣城後,在周瑜和孫策的依依不捨下,兩支迎親隊伍就此分開了。
剛到周瑜的府邸門口,一個跟隨年輕的老媽子對著花轎喊道:
「落轎」
這是給新娘子在暗示,現在你到出花轎的時候了。
在場的嗩吶喜鼓也都停了下來,等待著新娘子走出花轎。
幾分鐘過去了,花轎上依舊沒有任何人下來,媒婆再次喊道:
「落轎!」
依舊沒有任何回應,在場的一些人神情變得意味深長,有一些人則是面含擔心與憤怒。
「新娘子,我們都到地方了。」
媒婆強硬忍著心中的恐懼,進入到了花轎。要是此次婚禮出現什麼意外,她是沒有什麼好果子要吃的。
「啊!不好了新娘子……」
轎子中就好像有什麼饕餮巨獸一樣,嚇得媒婆面色蒼白,十分慌張的跑了出來。
還不等她將話說完,發覺事情不對的周瑜,上前就是給他兩個耳刮子。
「大喜之日,你大喊大叫什麼?」
周瑜他那死亡的眼神,警告著媒婆不要說話,然後自己則進入到了花轎,出來之後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
「新娘子生病了,先將花轎抬入後院,等著病好了再進行儀式。」
這時周瑜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絲毫沒有逗留直奔孫策的府邸而去。
還好孫策的府邸位於吳縣城的最中心,周瑜騎著馬趕到之後,這邊的媒婆才要喊落轎。
「伯符,我有緊急軍情跟你相商,先讓人將新娘子抬到後院。」
雖然被周瑜給打斷了接下來的儀式。
孫策並沒有絲毫懷疑周瑜的話語,因為雙方的關係比管鮑之交深多了。
「很好,就依公瑾所言。」
兩人和花轎一同來到了後院,然後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看著周瑜的舉動,孫策發現了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公瑾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會讓你如此的小心。」
現在就剩下他們兩人了,周瑜再也不需要掩蓋自己的憤怒了。
「伯符有人要破壞我們江東的和平穩定,你可以打開花轎看看。」
此言並非所虛,要是讓江東之人知道,一個皖縣的望族,都不願意將自己家的女兒嫁給江東之主和江東大都督,你說其他更大的世家會怎麼想?要是讓其他諸侯知道,肯定會拿此做文章,尤其是荊州的劉表。
孫策進入花轎後,抱出了他的新娘子,原來是一塊上面刻著字的石頭。
這些字的內容是:
「大喬、小喬就由我曹謀人笑納了。」
「啊!曹賊,我孫策與你勢不兩立。」
孫策將懷中的石頭摔在了地上,在他看來曹操喜愛人妻,這件事情說不定他還真的能做得到。
「伯符冷靜,此事另有蹊蹺!絕對不是曹操所為,他現在最大的敵人是袁紹,招惹我們是十分不明智的選擇。」
周瑜不愧是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人物,十分冷靜的分析著其中的利弊。
周瑜的沉穩冷靜,讓孫策憤怒暴躁的情緒也穩定了下來。
「公瑾,你覺得此事到底是何人所為?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天下能做到如此地步的不出五指之數,荊州劉表、中原曹操、河北袁紹。」
至於淮南的袁術根本沒有被周瑜放在眼裡。
還有益州王玄這個真正的策劃之人,由於太低調了,加上益州消息閉塞,以及主動的封鎖各個關隘。所以周瑜並沒有將他想到。
至於說西涼韓遂馬騰、遼東公孫度,了、交州士燮在周瑜看來也都是一些小卡拉米。
周瑜接著說道:
「如果我們因為石頭上的字跡,去怨恨曹操,那袁紹肯定是最高興的,這樣看來袁紹的嫌疑最大。
而荊州劉表與我們江東是世仇,無論我們得罪袁紹還是曹操他都是最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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