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裡,幾個粗暴的士兵過去將曹植抓了起來,像拎小雞的似得就拎走了。三歲的曹植不知道是害怕,還是被士兵抓的疼了,在士兵的魔掌下開始大哭起來。他一邊哭著一邊不停的踢打著士兵,士兵反而伸手一巴掌打在了他屁股上。
曹純手裡沒刀,只能握緊了拳頭,但是半晌後他又鬆開追了出去。門還沒關,曹純追到門口喊住了徐州兵,徐州兵有些愣愣的望著曹純,曹純忙伸手將一塊小銀子塞到來抓小孩的士兵頭領手裡。
士兵頭領望了望手中的銀子,又望了望曹純,態度這才好了起來。
「有什麼事快點說,我們趕著去復命呢!」士兵雖然有些不耐煩,但是看得出他臉上笑眯眯的。
曹純也忙稽首問道:「這位小哥,請問這是要帶我們少主去哪裡呢?」
士兵想了想,似乎陶應沒有下命令說不許將這個秘密告訴別人。哦,不,或許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秘密!既然不是秘密,為何不賣給這個將軍個人情呢?
於是小兵便對曹純說道:「不去哪裡,你們兗州人走狗屎運了,我們國相大人讓他拜在了我們徐州名士張昭那裡為師。從今日起,他就要住在張府了,從今天開始任何人也不許探試了!」
小兵說完,曹純又忙塞了一塊小碎銀子給小兵。小兵掂了掂手中的銀子,心裡美滋滋的。望著幾個兵痞子拎著曹植,小兵頭子喊道:「你們幾個,別拎他,這可是貴客,背著!」
身邊一個士兵慌忙放下曹植,將曹植背在了身上。
十一月中旬,秋的味道越來越濃。特別是在北方的彭城,這是個不冷不熱的時節,百姓們已經將麥子重新種植了下去。彭城的城牆還未修建好,隨著人口的增多,新的戶籍還未統計出來,一切都仿佛一個新開始,雖然有些亂糟糟的,卻總是欣欣向榮的往前發展著。
安頓好了曹植之後,為了讓彭城走上一個快速發展的軌道,陶應開始制定法律。法律是一個國家文明進步的最根本的保證,一個法制國家更是一個民族能夠世代強大的基礎,因此陶應對這個特別重視。
但是制定法律卻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因為這其中涉及太多太多。陶應卻不是學法律的,所以他也是一頭霧水。與其想不出來,陶應便下令召集彭城名士共修法典。這次陶應又去請張昭,張昭沒有拒絕。
集賢殿內,陶應這個被彭城百姓譽為天神的洗腦大王坐在了集賢殿的最中央,集賢殿內坐滿了人,來參加律法研究會的人更是一度到了兩千人。
為了表示自己的民主,陶應更是將兗州代表曹純也喊來了。現在就是跟朝廷的關係處不來,朝廷總是被少數軍閥掌控著,不然陶應肯定也會去請兩個朝廷的代表來參會。
有時候沒有天子,似乎也是好事,就例如現在的陶應。現在的陶應就已經決定重新利用自己的威望舍掉皇帝是天派下來的天子之說,直接說上天見諸侯征伐無度,天子懦弱不堪,已經捨棄了天子,讓他重新來制定律法來約束眾生。
確定法律之前,陶應更是編造了一個更為神奇的傳說。陶應想學西方,他們有一個教人向善的信仰,然後百姓有信仰,知道敬畏,因此法律才能得以實施。於是陶應便開始編造出來一個律法大帝的故事來,因為老百姓本來就信神仙的。
傳說在天界,本來是無法度的,所以天界那時如同地獄一般。那裡不是人民嚮往的地方,這一切的改變都是因為一個人,那就是律法大帝!
律法大帝出生後,他制定了法律,才讓天界變的井井有條。而陶應就是天界派來的使者,他是來將律法大帝的法律傳授給苦難的人間,只有信奉律法大帝才能讓彭城百姓過上神仙
一樣的生活!
編造出律法大帝的故事後,陶應又開始制定國家大法,稱為國法。國法大綱陶應想了許多天都沒有確定下來。
有時候法律並不是世代不變的,但是若說法律能夠隨意改動,似乎又失去了它該有的神聖性和權威性,特別是在這個信奉神靈的漢末。
於是想了幾天,陶應才想出來幾條。
第一條:天下百姓是平等的,無分貴賤,律法大帝保護每一個子民的神聖地位。
第二條:天下合法職業是不受歧視的。
第三條……
洋洋灑灑的寫了數千字的根本大法後,陶應又在這個基礎上讓彭城百姓繼續制定並完善更多的法律。
制定完了法律之後,陶應又開始讓名士們自己研究民法、刑法、婚姻法等等法律,為了鼓勵百姓多生育,陶應便又下令廢除包辦婚姻,婚姻自由。
在婚姻法裡,陶應特別在意,猶豫現在徐州處在四戰之地,所以人口是奇缺的,而數次的戰爭讓徐州男丁損傷眼中,女丁較多,所以陶應便制定了一夫最多可娶三妻,妻子平等,不分貴賤,不得納妾。
然後為了保住人才不能外流,又可以讓更多的人才來彭城,陶應又出台一項政策,那就是凡是律法大帝的子民,男人可娶外來之女,女人不得嫁往非律法大帝的領土上,當然招婿除外,還有一種就是若想娶律法大帝的子女話,必須入徐州籍貫,或者入律法大帝所屬土地的籍貫。
陶應制定總的大致方向後,又委託張昭與眾人制定細節,望著蓬勃崛起的彭城,張昭知道這只是表象,內在的改編,權利的下放,百姓的平等,這一切切才是彭城壯大的根本,所以張昭雖然不在朝中為官,但是卻不得不在律法大帝那裡幹活了。
兩千人,經過近一個月的討論,才將彭城律法制定完畢,數千條的法律甚是細緻,至少現在是比任何法律要完備了。但是法律制定出來了,執行是一個難題,因為百姓大多數不識字,就是識字,也不可能完全懂得這些東西。
於是衍生品便又出來來了,陶應下令在集賢殿南殿區設立彭城國律法高級學堂,占地近百畝地的律法高級學堂里修建了一座律法大帝的塑像,律法大帝一身黑色帝服,手中握著一把寶劍,另一隻手中握著一本法典,一臉的嚴肅與剛正不阿。
修建了律法學堂後,陶應便下令在自己的地盤上修建律法大小學堂,每一個郡設立一所律法高等學堂,每一縣設立一所律法中等學堂,每一鎮設立一所律法小學堂。律法學堂學費全免,吃住由府衙轉款補給。
從十二月一日正式執行,而這一天被命名為律法日,律法日全民祭奠律法大帝,而這個節日也變成彭城第一個重大節日。
定好地址,確定完學校名稱,整個十一月,陶應都在為彭城律法高等學堂而奔波著,張昭此時也放下的架子在組織人員完善著每一條律法,爭取做每一件事情都能夠有法可依。時間一點點過去了,轉眼間時間就到了公元194年的年末,這一年漢末發生了很多戰役,也最為動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