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個時辰之後,這群人各自離開,而在當天夜裡,一份密卷出現了在賈詡的營帳之中,看著眼前的密卷,賈詡撫須沉吟一了會,最終將這份密卷扔了帳內火盆之中,「就讓我看看你會如何處理此事?」隨後熄滅帳中花光,悠然的上床睡覺去了。
此後又過去一日,李風大軍人數已突破兩萬之數,眼看已經達到了此行目的,李風也準備啟程返回長安,畢竟此地與漢陽過近,留在此處實在過於危險,要在叛軍反應過來之前撤回長安,而且兩萬多人糧草也是一個問題。
然而就在李風著急全軍準備宣布拔營撤回長安之時,「本校尉反對此時撤軍,我軍尚有許多士卒散落四處歸來,這些皆是為我大漢拋頭灑血,是我等同袍,怎麼可以棄他們而去?」只見一位校尉出言反對道。
「本將也知道如此不應當,但如今我軍糧草不濟,叛軍圍困漢陽,若是被叛軍所知,必然引重兵而來,到時只怕我軍想要撤回長安都難如登天」李風對著校尉解釋道,如今全軍兩萬餘人,李風自然不能再稱校尉,他給自己晉升,自稱將軍。
「如今叛軍圍困漢***本沒有時間理會我等,所以本校尉以為大可不必理會叛軍,再者即使叛軍領軍而來,想那叛軍全是騎兵,不利攻城,到時我等可以退入城中,據城而守,」另一位軍中卑將開口道。
「諸位有所不知,長安乃是涼州命脈,若是長安有失,只怕整個涼州都將陷入危險,若叛軍得到長安,便可依靠長安的高厚城牆和富庶抵禦我朝大軍,」李風繼續說道,但是心中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妥。
「此言差矣,正是長安不容有失,我等更應該在此處阻擋叛軍,若是我等在留守此地,入城據守,那叛軍便會害怕被我軍前後夾擊,定然不能全力攻打長安」說著另一軍中校尉出言反駁道。
李風則被這校尉的話氣笑,叛軍如今擊敗八萬漢軍士氣高漲,而且隨著李相如加入的兵力更是增加到七八萬,而己方只有兩萬士卒,士氣低落不說,這兩萬士卒全都剛剛被叛軍擊敗四處逃亡的殘兵敗將。
內無糧草士氣,軍心渙散,李風真想穩穩,拿什麼威脅叛軍,那裡來的自信想要留在此地抵擋叛軍,當然這些李風自然不能說出口,若是說出來被全軍士卒聽到,只怕軍心更加渙散,士氣更加低落。
「你小子若是害怕,可馬上領著你的一千人馬返回長安,此處大軍我等推舉一位德才兼備的軍中宿將為全軍統領,率領我等留在此處,抵抗叛軍」只見一位校尉十分不屑的看著李風說道。
「就是,你一個黃口小兒,毛都沒長齊,那裡懂得行軍打仗,我等兩萬多人在你這黃口小兒帳下,猶如將性命置於火海之中」第二個開口的卑將再次出言道。
「然也,你速速帶著你人馬返回長安,莫要害了自己,也連累我等以及全軍士卒的性命」話音剛落又一人出言道。
而此時李風若還不知道這些人的心思,可以直接拿塊豆腐撞死得了,「媽的,這群狗東西原來是想來奪我老子的權」李風看著眼前你一言他一語眾校尉,心中說不出的氣憤,若不是心中還存有理智,只怕直接跳起來破口大罵。
「就是,本校尉推舉黃將軍為全軍統帥,」正在這時,那位之前與將軍一唱一和的校尉出言道。
「正是,黃將軍乃是軍中宿將,大小打了數十戰,勝多敗少,正是全軍統帥的不二人選,」那校尉剛一說完,馬上就有人出言附和道。
這位黃將軍此時正坐在李風下手位置,老神在在的看著帳中吵鬧的眾人,黃將軍姓黃名魁,中年模樣,身材也是中等,顎下留著短須,黃家在關中頗有名望,聽聞祖上還跟著大將軍衛青出征塞外。
「有黃將軍統領全局,我等皆無意義」大部分校尉卑將都點頭附和道。
「得諸位抬愛,黃某不甚感激,」見大家說的差不多了,黃將軍適時的站起來壓下眾人說道,然後轉向李風,「諸位同僚混鬧,不知小將軍覺得如何?」
「哈哈哈」李風看著眼前一群人,不由大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搖頭。
「都給本將軍進來」笑完之後,李風不給任何人說話的機會,直接一聲大喝。
「唰唰唰」瞬間沖營外衝進來數十位親衛,領頭之人正是馬騰。
一直站於李風身後的典韋不知何時早已經手握雙戟來到李風身邊,「唰唰唰小子,你想幹嘛?」見衝進來的親衛,那十來為的卑將校尉臉色齊變,慌忙拔出身邊的兵刃守護在前。
「小將軍這是何意?」黃將軍眯著眼睛上前一步,向李風靠近。
「滾」還不待黃將軍有所動作,李風身邊的典韋早移動到李風身前,掄起腳就踹了過去。
「嘭」的一聲,黃將軍身體經過一個拋物線飛了出去,落在大帳門口。
「嘶」在營帳內對著突如其來的變化吸了一口涼氣。
「你你噗」黃將軍指著李風還未來得及說什麼,直接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然後暈死過去。
「他娘的,你們這群烏龜王八蛋,良心都被狗吃了,老子不遠千里來救你們,居然還想奪老子的權,」李風拿起架在旁邊的劍,直徑走到黃將軍面前,邊走還邊破口大罵。..
「你想奪老子的權,奪老子的權」李風拔出劍揮向了暈死過去的黃將軍,此間其他人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因為李風身邊的典韋實在太過於嚇人,對於黃將軍的武藝,在場之人都是有所了解,說是他們之中最強絕不為過,但是他一點反抗都沒有就被李風身邊的典韋一腳踢飛。
從大帳的上首直接飛向了大帳的門口,可見其中所受的力道是多麼恐怖,若不是黃將軍常年習武,身體強壯,只怕這一腳便能直接送他歸西,也正因為如此,在場之人知道了典韋的恐怖,才不敢有所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