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那些被名的參賽選手紛紛入場。 23us.更新最快其中正有徐旭、田續以及關興、關索、廖化、圖索等人。而除了關興一早就提出願在關家軍中當一員馬弓手,因此沒有得到職位上的封賞,但劉備出手闊綽,賞了關興三百兩黃金,以及千里馬一匹。關興大喜,連忙謝過。
而關索雖然也想效仿其兄,到關家軍先當一個馬弓手,從低做起。但劉備另有安排,拒絕了關索,讓關索當上一員騎都尉,並得賞金百兩,上好兵器一副。另外,烏烏兒得遷升為中郎將,賞金百兩,以及寶甲一副。徐旭則為軍中司馬,賞金百兩,寶馬一匹。田續亦為騎都尉,賞金百兩,上好兵器一副。廖化以及圖索亦皆得升遷,各得賞金百兩,寶甲各一副。其中張苞雖然沒有進入第三輪比試,但因表現出色,也得騎都尉一職,賞金百兩,寶馬一匹。眾人得賞,皆是大喜,紛紛謝過劉備。
卻,就在劉備在北平皇宮封賞一干表現出色的選手時,與此同時在濮陽城中的征北將軍府中。多日來一直都是愁眉苦臉的馬縱橫終於露出了笑容。
「鶯兒!!你可終於渡過難關,此番真可謂是死裡逃生!!我可謂失而復得,日後定要倍加珍惜。無論鶯兒你有何要求,儘管提出,我定會答應你的!!」
卻看馬縱橫蹲在王鶯的榻前,一副激動之色,笑得像個孩子似的,那鬼神一般,在戰場上無人不懼的眼眸里,此時卻喊著白花花的淚水,緊緊地抓著王鶯的手,唯恐王鶯會消失似的。
卻看王鶯身穿一身淡黃色的薄紗,雖然如今已經上了一定的年紀,但卻是風韻猶存,只是大病初癒,臉色有些蒼白。王鶯聽話,那張許久沒有露出笑容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抹笑容,反倒安撫起了馬縱橫,道:「夫君你可是鼎鼎有名的大英雄,這下怎像個孩子似的。你放心,此番能夠死裡逃生,賤妾已經十分滿足了,豈敢再有奢求?再,如今世道多變,天下人正需夫君,你的部下也正盼望著夫君你統率他們爭奪天下,早日創建一個太平盛世。」
馬縱橫聽了,不由微微一怔,心裡虧欠不已,吶吶叫道:「鶯兒你…」
王鶯輕輕撫摸著馬縱橫那張大臉,笑得更是燦爛,眼裡含珠,嚶嚶道:「如再見夫君的面容,鶯兒當真是十分欣喜。只是鶯兒嘴拙,不知如何表達。若是此時易兒也在,縱死也無怨了…」
卻,不久前馬縱橫得到諸葛亮送來的神仙草後,馬縱橫欣喜若狂,連忙交給華旉。華旉熬製了七天七夜,將藥湯給王鶯服下後,殊不知王鶯病情突然加劇,臥床不起,兩日前更是昏死過去,並時不時會吐血。馬縱橫嚇得方寸大失,這兩日裡寸步不離,連眼睛都沒有合過,就陪在王鶯身旁,誰勸都沒有用,眼裡好像只有王鶯。
而王鶯那時雖然已經昏死,但冥冥中卻一直感覺到有一個無比高大,如同艷陽般溫暖的身影在旁陪伴著她,令她得到了力量,一直堅持下來。而當王鶯睜開眼時,看到馬縱橫那一刻,便知道那一直陪伴著自己渡過難關,從鬼門關走出來的,正是自己的夫君!
「娘~!!」忽然,正聽一道激動不已的喊聲響了起來。王鶯一聽,頓是嬌容一變,急望聲音傳來的方向望了過去,很快便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正飛奔而來,赫然正是她日牽夢繞的馬易。
卻看如今已經長大成人的馬易,長得如與其父馬縱橫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尤其那雙眼睛,一樣的凌厲光亮。
轉眼,馬易來到馬縱橫的身旁,馬縱橫望了一眼馬易,向他了頭後,然後站了起來,讓到一邊。馬易見狀,再也忍不住情緒,猛地便撲向了榻上的王鶯,嚶嚶喊道:「娘~!」
王鶯一把抱住了馬易,並把馬易的頭抱在了懷內,一邊輕撫著馬易的頭,一邊愛憐的安撫道:「傻孩子,娘沒事了。你哭得那麼傷心,娘聽著也心疼。」
「娘!孩兒這是…這是…開心!」馬易聞言,把頭一抬,一時激動之下,嘴巴不由也打結起來,望著眼前的王鶯,恍惚之間馬易甚至有些覺得不真實。畢竟不久前他回到時,得知消息,王鶯臥榻不起,昏迷已久,大受打擊的他,一開始尚且還是不信,但是後來與其父在榻旁一同陪伴、照顧其母許久,卻也不見其母有些許好轉,他幾乎也快放棄了,幸好其父一直在安慰他,並且對於其母一定會醒過來這件事,堅信不移,這也才讓他重新振作起來。
而在這一段時間裡,他與其父上的話,卻比以往一年累積下來還要多。父子二人推心置腹,或許馬縱橫隱隱之間也察覺到馬易成熟了許多,以前不會和馬易交談的話,他在這些日子裡卻也和馬易了不少。
而一直以來,因為馬縱橫常年征戰在外,對此王鶯有不少怨氣,因此馬易從就希望他們一家三口子能好好地待上一些日子,所以在這幾日裡,馬易心裡是十分的開心。加上如今其母王鶯終於甦醒過來,馬易自然是大喜不已。
眼看馬易如今像個孩子般,發自內心,天真無邪地笑了起來。一股暖流充斥著王鶯的內心,王鶯燦然笑了起來,伸手摸著馬易的頭,滿是溺愛地吶吶道:「傻孩子。」
馬易一聽,身子一顫,情不自禁地便是泫然淚下。在旁的馬縱橫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笑道:「好了!易兒,你娘剛剛初醒,還不能受刺激。你且下去,把華旉大人喊來,讓他為你娘把把脈,看看你娘的病情如何。」
馬易聽話,不由露出幾分不舍,看了看王鶯,又看了看馬縱橫。王鶯見狀,倒也明白兒子的心思,遂向馬易笑道:「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易兒乖,聽你爹的。」
「是。」馬易聞言,立即乖巧地了頭,然後站了起來,便急急向外趕出。
不一陣後,馬易的身影漸漸遠去。馬縱橫故作慍色道:「這混子比起我這個當爹的,倒更愛聽你這當娘的話。」
「那不是。誰教你這些年來,常年征戰在外,你有多少時間陪他?看著他長大,督促他學習的,還不是我這個當娘的。」王鶯聽話,白了馬縱橫一眼後,不緊不慢地淡淡道。
馬縱橫聽話,不由神色一怔,一時不知如何回話,又見王鶯臉上有幾分怨氣,只怕會影響王鶯的病情,忙趕到王鶯身旁,抓住王鶯的手道:「誒,鶯兒。我也知道這些年來對你倆母子虧欠許多。待日後天下太平,我定會好好補償你倆母子。尤其是鶯兒你,無論是什麼要求,只要我能辦到的,我定會儘量地滿足你。」
王鶯聽了,大眼睛先是眨了眨,但很快她似乎又有了另外的想法,搖頭道:「如今我衣食無憂,夫君貴為征北大將軍,統領數州之地,稱霸河北,我承夫君的福氣,也算是有些地位,過上了大富大貴的日子。我已心滿意足,別無他求。只不過有一,還盼夫君答應我。」
馬縱橫聽話,忙道:「鶯兒你。」
「還是那句話。若是可以的話,日後儘量避免讓易兒捲入子嗣之爭的紛爭之中。幾位姐妹對我都是極好。鶯兒不想因為這子嗣之爭,使我等姐妹反目成仇,更不想看到易兒、煜兒兄弟相殘的局面。」王鶯帶著幾分愁色,吶吶而道。雖然她早已不問天下事,就連家裡的事務也少有過問,但她卻是心如明鏡,也知道當年號稱除漢室之外,貴為天下第一豪門的袁氏,正是毀於兄弟、子嗣明爭暗鬥之中。同時,眼看著自家夫君的勢力愈加龐大,而王鶯更是明白,馬縱橫乃是不世之雄君霸主,如今天下無主,社稷紊亂,戰禍不休,以他的能力,以及當今天下的趨勢來看,他註定是要應合天機,創建一番皇圖霸業的!不過一旦馬縱橫的家業大了,未免膝下的子嗣不會有所私心,甚至被貪慾蒙蔽了眼睛。王鶯是萬萬不想看到馬易為了權勢,而變得冷酷無情的樣子。當然,只要馬縱橫有心抑制這種局面發生,儘量減少馬易和馬煜之間的摩擦,兄弟兩人自然不敢胡來。畢竟馬縱橫的威勢在他的麾下心中可謂是根深蒂固,若是馬縱橫有心抑制,誰也不敢在兩位公子之間站腳。馬易和馬煜兄弟兩人也絕不敢惹怒馬縱橫。
馬縱橫聞言,面色微微一變,嘆道:「鶯兒你未免太多心了。我看易兒和煜兒兄弟之間感情頗好。不過你所顧慮的倒也有些道理,我也不瞞你,有關這個問題,士元還有王老都曾與我有過商議。但如今煜兒尚幼,天下局勢動盪不穩,我也不想過早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