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王,臣有話說。 .xinЫqi.co 」
「哦,仲達有何話說?」
看著阻止自己的司馬懿,曹操心生好,很想要知道司馬懿有何話說,莫非是更好的解決瘟疫之法?
顯然這一點,不單單是曹操這樣想的,連趙雲等諸將都是如此想的,只能說瘟疫實在已經成為了他們心的一個執念了。
只不過和擔憂瘟疫的趙雲等人不同,司馬懿可是清楚明白的記著,自己這一次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想到此,司馬懿微微一笑,拱手道「回稟王,孫子曰凡興兵十萬,出征千里,百姓之費,公家之奉,日費千金,內外騷動,怠於道路,不得操事者,七十萬家,相守數年,以爭一日之勝,我軍出征雖有河北富商世家資助,然而運送錢糧的民夫多來自民間,若如與敵軍長久僵持下去,對於我軍來說,實為不利。」
十萬大軍出征對於民間所帶來的壓力,曹操不可能不知道,錢糧的事情他可以從河北世家得到,但是運送錢糧的人力,只能從民間徵召了。
昔日孫子所說的,不但沒有錯,放在今日,反而有些小了,時代的進步,導致的是戰爭規模的擴大,同樣如此一來,徵召的民夫相於春秋戰國之時,要更多。
長此以往耗下去,算是家大業大的曹操,也支撐不下去,百姓同樣支撐不下去,如果可以的話,曹操確實很想要和馬騰等人快速的進行決戰。
只不過先不說瘟疫的事情,算曹操想,當時馬騰等人卻是未必,即使真的答應了,也一定是在野外作戰,經過那日火攻之,曹操還真的不知道,魏軍士卒還有沒有膽子。心的陰險消掉了沒有。
想到這些種種,曹操剛想要阻止司馬懿繼續說下去,不過在看到他臉那顯得自信滿滿的笑意之後,轉念一想。脫口而出的話,卻是換了一個樣子「恩,你說的甚是,可是若如不解決瘟疫,那麼又如何出關與馬騰等人交戰。即使出關了和敵軍野外作戰,孤還是有些擔憂的?」
「王,其實我等都入了一個小圈子之,我們一致認為馬騰和郭汜兩人都屬於西涼軍,但是卻是忘記了,他們乃是聯合的,在此之前,兩人可是敵對的!」
司馬懿的這一番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霹打在在場所有人的心,卻是。他們都忘記了馬騰和郭汜,可不是好好兄弟啊,在之前,這兩人為了爭奪西涼的統治權,可是好好經過了一番廝殺。
想到這裡,曹操心有些明白了,開口道「莫非仲達你想?」
「正如王所想。」
司馬懿笑笑,繼續說道「孫子昔日曾經說過,故明君賢將,所以動而勝人。成功出於眾者,先知也,先知者,不可取於鬼神。不可像於事,不可驗於度,取於人,知敵之情者也。」
「故用間有五有因間,有內間,有反間。有死間,有生間。五間倶起,莫知其道,是謂神記,人君之寶也。」
「因間者,因其鄉人而用之,內間者,因其官人而用之,反間者,因其敵間而用之,死間者,為誑事與外,令吾將知之,而傳與敵間也,生間者,反報也,臣心所思之計,正乃五間之反間計!」
「反間計?」
曹操摸著自己的鬍子,細細思考了一番之後,指著司馬懿道「如何反間,仲達你且細細說來與孤一聽。」
「臣遵命!」
拱手一禮之後,司馬懿直起腰身道「馬騰和郭汜二人,昔日乃是水火不相容,都想要對方死去,好一統西涼,今日之所以聯合,也不過是因為我軍大舉今日關,引發兩人忌憚,再加有人從作梗,兩人才勉強聯合起來,但是自古以來,聯合軍雖然聲勢龐大,但是要想打敗他們,也更加的容易,只因為聯合軍重在聯合,其人心不齊,稍有一絲絲利益引發爭奪,足以讓聯合軍土崩瓦解。」
「可是軍師,時至今日,又有何利益,能夠讓馬騰和郭汜兩人,反目為仇,自相殘殺?」
反間計確實是古往今來最容易瓦解敵軍的一種計策,可是趙雲不明白,都到了現如今這樣的狀態了,又如何讓馬騰和郭汜兩人反目為仇,難不成讓魏軍退出關嗎。
看了一眼趙雲,司馬懿轉瞬間明白了他心在想著什麼,揮了揮手,笑的如同一個陰險的老狐狸一樣道「趙將軍多慮了,反間雖有用利的,但是同樣也不單單只有這一點,王,臣曾經聽聞,昔日討伐董卓之時,王和馬騰乃是同一方?」
「確實,昔日討伐董卓的時候,孤和馬騰同在討伐陣營之,一晃眼,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
想到昔日的時光,曹操心也有些感慨,誰能夠想到,昔日那個不起眼,甚至被人鄙夷為宦官之後的自己,在今日,竟然成為了統治整個北方的魏王。
誰又能想到,昔日那個忠心漢室,一心為大漢社稷的漢子孫堅,今日已然成為了割據江東的軍閥。
誰又能夠想到,昔日那個豪爽的西涼漢子馬騰,今日竟然和董卓殘部聯手,時間真的改變了太多人,太多事了。
「如此甚好,王可以去信一份與馬騰,其多寫一些懷念之詞,以及不得不互相對陣的無奈,但是信件之,一些地方的字必須要將其劃掉,如此一來,到時候,只要郭汜等人見到了這一封信件,馬騰他是想洗都洗不清了!」
曹操呆愣了一下,因為司馬懿的這一番話,突然讓他想到,歷史之,在面對馬超的時候,魏軍方面同樣用出了這個計策,這還真讓曹操突然有一種,時空虛幻之感。
不過這個感覺很快的消失了,曹操轉而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那是光光憑藉一封信件,真的可以離間馬騰和郭汜嗎,這個問題,曹操直接向著司馬懿問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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