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祜5歲的時候,一天,突然對乳母說,想玩自己的金環子,其實,他從來就沒有什麼金環子,弄得乳母莫名其妙,誰知,小羊祜竟然跑到鄰居家東牆外的一顆桑樹樹洞裡找出了金環子,鄰居家主人大吃一驚,說,這是我死去的兒子的金環子,羊祜怎麼得到的呢?乳母把經過說說,鄰居家痛苦異常,人們都認為鄰居家死去的兒子就是羊祜的前身。
這個故事似乎有點牽強些,小孩子玩耍,一時間探到了桑樹里有個金環子,可是又不敢私自拿回家,所以,這樣對乳母說似乎也是稀鬆平常的事情,不足為怪。
不過下一個,似乎就更為離奇。一個會相陰宅的術士,說羊祜爺爺的墳墓有帝王之氣,如果在那裡挖掘的話,就有可能無繼承人。羊祜卻把那裡挖掘了。挖掘以後,看陰宅的人看到以後,又說:即使這樣,仍然會產生斷臂的高官。後來,羊祜真的因為騎馬摔下來而折斷了胳膊,一直到登上三公之位,卻沒有兒子。
本來司馬炎派羊祜是鎮守荊州的,也是為伐吳做準備的,按照一般的常理應該加強戰備,訓練士兵,修繕城防等等,但是,羊祜來到荊州卻幹些和軍事無關的事情。比如,開設學校,招募教師,讓失學兒童上好學——不務正業;把巡邏的兵員減一半,開墾荒地800頃——自毀長城(要知道當時還處於敵對狀態,雙方的戰鬥還時有發生);對於戰鬥中俘獲的吳軍士兵,如果想回家的,發給路費,隨便回家——沽名釣譽;每次和吳國人交戰,總是預先定下日期,象上古一樣正面交戰,不使用常用的陰謀詭計,有將領要進獻計謀的,羊祜一看他來了,就好酒招待,只喝得來人大醉,什麼也說不出來——迂腐不知兵;每次進攻到吳國境內,收割了吳國百姓的穀子打成糧食,總是用絹來補償——你不是越補償敵人越富裕嗎?每次和軍中一起打獵,如果獲得的野獸是吳軍士兵先打傷跑到晉國境內的,都包好送回去——小恩小惠;喜歡打獵,登山玩水,並且侍衛就那麼十幾個人,自己也只是穿著平常衣服——麻痹大意。
然而,羊祜來到荊州以後,荊州的百姓遠近都很感念羊祜的恩德;羊祜剛來的時候,軍中只有夠全軍吃100天的軍糧,但是到了第3年,倉庫中就有足夠全軍吃10年的軍糧;越是放還吳國的俘虜,吳國投降過來的越多;到後來竟然吳國的普通老百姓也稱羊公,不再稱呼羊祜的名諱了。
當時和羊祜相對抗的是吳國名將陸抗(陸遜之子),有一次,陸抗生病了,羊祜知道後贈給陸抗幾包藥,陸抗一點都不疑心就吃了,有人說那畢竟是敵人啊,會不會下毒?陸抗說,羊祜怎麼是那種用毒藥毒人的傢伙呢!而陸抗給羊祜也送去了美酒,羊祜也喝了,毫不懷疑。從此,兩境交好,秋毫無犯。
羊祜也使用詭計,石城地理位置十分重要,羊祜用計使吳國主動放棄了石城,後來,晉軍占領石城以後,控制了石城以西的大片土地,使得很多吳國的老百姓投降晉國。
南方準備好了,自己也要去看看那些兵器了。
又過了一個月,司馬衷輕車帶著五女侍衛們素服回京,發現路上行人匆匆,而且都是男多女少,走到一個關卡前,發現在檢查什麼?上個月還沒有見關卡,怎麼現在有關卡了,司馬衷也沒在意。
結果走到關卡那裡被叫停,司馬衷站車廂外道「何事?」「何事?奉皇上聖旨車服異制,庶人不得衣紫絳及綺繡錦繢,下車檢查。」
司馬衷讓五女下車站一邊,「好了,你們也看到了,沒有違制,可以走了吧?」那小吏淫笑道「你說沒有違制就沒有?你看你們身著素服,一看就是平民百姓人家,但是那幾個女子都頭戴鳳簪,裡面衣服也違制,解開讓我看看。」
「裡面衣服也要查?」「那當然,趕快解開,不然我就親自動手了。」司馬衷有些怒了,就聽見旁邊的百姓指指點點,『那些人又在禍害百姓了』『是啊,都不敢讓閨女出門了』
「我如果說不行呢?」「不行,就拷起來上枷鎖示眾。」司馬衷笑了「那你們來拷我吧!」那官吏怒了「好,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把他們給我拷起來。」
「大膽,誰敢上前?」「哎喲,還有侍衛,怎麼京城之地竟然敢襲擊衙役,你們想造反不成,來人叫城衛軍,有人想造反。」
很快城門那裡士兵列隊衝出來,把司馬衷幾人團團圍住,「誰敢造次,城衛軍來了,你們還敢持械,還不放下。」「該放下的是你們吧!」司馬衷感覺城衛軍效率很高,訓練有素啊。「不知將軍如何稱呼?」「本人不是將軍,只是一個看門的,不值一提,不知那么小兄弟犯了何事,要襲擊衙役?」
那個武將看對面是小孩和小女,氣度不凡,不像是謀反悖逆之人,於是問道「他們不但不接受檢查,還用刀劍來威脅本官,還想砍了本官,馬曲長,還不把他們拿下。」
「小兄弟抱歉了,職責所在還請恕罪」說完就上前,司馬衷回頭看看後面塵煙滾滾,笑了「你們把兵器放下,沒事的。」「公子」「公子」五女也上前拉住司馬衷,「沒事,你們保護她們」「諾」
司馬衷走向前去,「好了,我過來了,你給我上枷鎖吧」那官吏冷哼一聲「算你識趣」說著就要把枷鎖給司馬衷帶上,剛剛帶上,就聽見一聲鞭響,那官吏「哎呦」捂著臉倒向了一邊。
「何人如何大膽?」「大膽的是你們」「拜見太子殿下,臣等護駕來遲,請太子殿下恕罪。」沒錯太子東宮的舍人洗馬等都來了,本來他們就在後面,看見前面堵起來了,就向前看看,結果發現是太子殿下,頓時都魂飛魄散了。
忿而出手的是王濟,荀潘上前把枷鎖給太子拿去,石陋跪步上前,「此定是這個官吏胡作妄為,家父不知情,還請太子殿下明察。」「可是剛才這人口口聲聲是奉皇上旨意,難道他敢假傳聖旨極?」
那官吏本來想喊,結果聽見眼前之人是太子,嚇得立馬跪倒,現在聽說不知情,立馬喊道"這是司侓校尉大人下得命令啊」「奧,他下令讓你們掀開女子的裙子看?」
那官吏猶豫了,「嗯,本太子很生氣」「是,是,是司侓校尉石大人下得命令」此言一出眾人譁然,這個消息太勁暴了,都反應不來,石陋喊道「你胡說,父親不會下這樣的命令的,不會」
「好了,是不是稍後就知道了,沒想到石大人還有這樣的愛好,你是何人?」「小人馬隆」「馬隆」「很好,你很不錯」說完就向侍衛說了幾句話然後向車架走去「上車,走了,回宮」
「恭送太子殿下」周圍的百姓都跪倒在地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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