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豐樓緊她,知道這時候再說什麼都沒有用,甘倩這時候恐怕需要的是發泄心中的不郁和恐慌,他拉了拉床邊的細繩,把乳白色的紗帳放了下來,懷裡抱著佳人慢慢躺了下去......
次日劉豐起的很早,看著尤似海棠春睡的甘倩,溫柔的在她面頰上親了一下,這才向門外走去。打開房門,就見到雅夢帶著其它三個丫鬟,正在外面候著。
「大人早。」
小丫鬟們趕快彎腰向他請安,劉豐抬手示意她們不必多禮,看著雅夢道:「一會甘夫人醒來後多多陪著她。」
小丫鬟雖然不知道劉豐為什麼莫名其妙的說這話,但還是臻首頻點,輕聲道:「大人放心,奴婢們一直跟著小姐的。」
劉豐見狀,也不再多言,向著自己的房間裡走去。每次他雖然是在其她夫人房間裡休息,但除非有特殊情況,否則大部分時間,劉豐還是習慣性的會回到自己房間洗漱的。
貂蟬早已等候在他房間外面,遠遠見他走來,忙笑著走到他面前挽住他的手臂,柔聲道:「夫君昨日睡得還好嗎?」
「諸位娘子各個都是月宮裡的仙娥,我哪有休息不好的時候。」劉豐笑打趣著,和貂蟬走進屋內,接過一邊丫鬟遞過來的漱口鹽水,仰頭漱了幾下口後,又接過毛巾胡亂的擦了擦臉,這才看向貂蟬道:「早飯弄好了嗎?」
「早做好了,」貂蟬柔和的笑道:「只是每次都在等著大家起床而已。夫君是急著有什麼事情嗎?」
「知我者,紅昌也。」劉豐張嘴在她臉頰上吻了一口,拽著她向外走去,笑道:「今天有點事,就不和大家一起吃了,一會我帶著糜貞出去有事,若還有其它什麼事情等我中午回來再說吧。」
貂蟬點了點頭,看著他笑道:「妾身就說今日,糜姐姐怎麼起的這麼早,原來是和夫君相約好了,一起出去呢。」
「貞兒已經在客廳了?」劉豐看著貂蟬,滿臉的好奇,他還在想著一會讓丫鬟去把糜環叫來,現在聽貂蟬這般說,好似她早就在客廳了。
「是呢,」貂蟬說道:「每次甘姐姐倒是起的早些,這次反倒和糜姐姐反過來,倒是讓妾身好奇。咯咯......」說罷,貂蟬也有點面頰發燙,扭過頭去,痴痴的笑個不停。
「小妮子,是不是皮又痒痒了?」劉豐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在她耳邊吹著熱氣,「每次我去你房間休息的時候,你似乎也沒有起的多早吧?」
「夫君。」貂蟬瞥了眼後面的丫鬟,面靨發燙,柔軟的腰肢在他懷中扭了扭,羞澀道:「還有外人在呢,你輕聲點。」
劉豐哈哈大笑,望著身後距離她們兩三米遠的丫鬟,笑道:「這有什麼,都是你的貼身丫鬟,跟你一輩子的人,沒什麼好害羞的。」
貂蟬仍舊不依,輕嗔道:「夫君永遠都是這般不守禮道。不過這幾個小丫鬟可人的很,妾身還想等她們再大一些,到了年齡,就幫她們贖了身子,放出府讓她們嫁人。」
劉豐搖搖頭,見客廳已到眼前,不由放緩了點腳步,沉聲道:「紅昌,雖說你是好意,我也支持你這樣做,但是亂世之中,你讓她們做你一輩子的侍女,未必就比你放她們出嫁的差。不是每個地方都是劉府這般安全和有幸福保障的。」
貂蟬臻首輕點,咬著下唇,嘆聲道:「妾身知道夫君說的在理,只是一想到她們在我身邊呆一輩子,要孤單終老,就有點於心不忍。」
善良的小妮子,劉豐微微搖頭,估計到時候貂蟬就算捨得放,這幾個小丫鬟也捨不得走。握著她的手,隨她走入客廳,劉豐看到早早坐在桌邊的糜貞,笑著坐了過去。
「貞兒,今日怎麼起的這麼早?」劉豐鬆開貂蟬的玉手,看向她,糜貞的精神狀態有些不好,想來昨日也沒有怎麼睡好。
貂蟬知道她們兩人有話要談,見劉豐鬆開她的手,便回頭揮了揮手,叫過一個丫鬟,讓她們開始先上一點飯菜。
「夫君,」糜貞抬起有眼睛,裡面能清晰的看到有一些紅血絲,「昨夜,你和甘姐姐有說什麼嚒?」似乎是怕劉豐誤會,她剛說完又急著解釋道:「妾身不是問你......只是.....」她結結巴巴卻解釋個不清楚,漲的臉頰紅紅的看著劉豐。
劉豐拉著她白皙的玉手,在她手背上輕柔的撫摸著,「想問什麼問就好了,和我相處這麼久,還不知道夫君的脾性嗎?難道還會吃了你不成?」
糜貞慚愧的低下臻首,淚水在眼中氤氳,「妾身知道的,知道的,可妾身還會忍不住有些擔心甘姐姐,夫君你知道當初是我對不起甘姐姐的。」
劉豐在心中輕嘆,樓過她的腰肢,嘆道:「傻瓜,別亂想了,只怕你還不知道,其實我心中還要感謝你。」
見糜貞訝然的抬起目光望著他,劉豐憐惜的幫她擦去眼角的滲出的幾滴淚水,眯著眼睛笑道:「倩兒這等心性善良美好的女子,世間也是少有,不是你的魯莽,我又怎麼能得到她的身心呢。」
糜貞張大櫻桃小口,一臉的不可置信,似是沒想到劉豐會這樣想。
劉豐笑了下,目露柔情道:「不管你信與不信,如今甘倩都是我寵愛的娘子,誰都不能欺負她,包括我自己,所以你根本不必擔心昨夜我會發脾氣什麼的。我心疼她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怪罪於她,只是日後這種事情千萬不能,再有隱瞞著我。」
「,嗯嗯,夫君。」糜貞心情激盪,揚起臻首,朦朧的眼眸痴痴的看著他,又緩緩把臻首靠在他的胸口,低聲呢喃道:「能與夫君相遇,是妾身這一輩子最的大幸運呢。」
見菜上好,劉豐拿起一雙筷子,遞到了她的面前,「先吃點飯,一會和我出去,我還有事情要你和我去做。
糜貞點頭,接過筷子小口吃了起來,卻也不問他是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