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又變了味,卞玲瓏又無奈又羞澀,扭過臻不去理他。
劉豐瞧著她爆滿的臀部,大手不由自主的就滑了上去,嘆息道:「能得玲瓏,看來還真是上天垂憐啊。」
卞玲瓏被他撫摸的動情不已,耳中聽著他綿綿的情話,一時情火如潮,徹底癱在他的身上,劉豐把她正面擺向自己,讓她修長的雙腿,環在自己的腰部,一雙大手上上下下肆虐個不停。
嘴中卻是隨意道:「玲瓏如今還和五斗米教有聯繫嗎?」
「沒、沒有了。」卞玲瓏跨坐在他的雙腿上,把劉豐的頭部,緊緊摟向胸前,喃喃道:「我既嫁與你,在五斗米教就已經除名了。」
除名?劉豐道:「五斗米教還能隨便進出啊?」
「不能,我是例外,天女對我很好的,像母親一樣。」
劉豐喟嘆,忽然明白卞玲瓏這麼著緊的原因了,忽然他眉頭皺起,又道:「你剛才不是說五斗米教不許婚嫁的嗎?怎麼你能嫁給曹操?」
說完劉豐滿心不爽,在她滑膩的豐滿臀部上,狠狠捏了一下,卞玲瓏許雪雪呼痛,一口咬在了劉豐的脖頸處,反倒把他咬痛了一口。
劉豐沒好氣的又拍了一巴掌,「我吃個味,都不容許,還給我報復回來,小妮子屁股痒痒了是不是?」
卞玲瓏膩在他的肩部,一雙美眸充滿了水意,輕喘道:「傻夫君,我不嫁曹操,現在還能跟你在一起嘛!」
劉豐心裡舒服了點,可還是微微吃味:「那我要是去的晚了,或者生意外,你就真的嫁給他了?」
「嘻嘻,」卞玲瓏心下歡喜,滿臉笑意道:「嫁就嫁唄,反正某人又不關心人家……」
劉豐一聽又要教訓她,就聽她又道:「夫君,其實我們和諸侯聯姻,只是一種結盟的儀式,並不算真正的成婚,就算我和曹操成婚了,他也不能碰我的,反而估計會很害怕我,躲著我呢。」
劉豐眨了眨眼,把卞玲瓏從肩部扶起,問道:「怎麼越說我越糊塗了?」
「嘻嘻,具體的夫君就不要問了,反正妾身心已屬君,不可能讓別人碰我的。」卞玲瓏美眸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這話我喜歡,劉豐捏了捏她豐滿的臀部,屋外陽光燦爛,劉豐望著懷裡的佳人,慢慢又又吻了上去,兩人情火如潮,不多會都已情動不止。
「夫君?」卞玲瓏天生媚骨,眼含春意,劉豐猛的把她抱起,緩緩把她放到一邊的躺椅上,欺身壓了上去,剛開始想作怪,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驚呼。
兩人回頭一看,卞玲瓏猛的把劉豐推了起來,滿臉羞意的跑到內間去了。劉豐打了個哈哈,重新又躺在躺椅上,懶洋洋的望著來人道:「青衣過來,給夫君抱抱。」
崔青衣扭捏了下,還是走過去,趴在了他的身上。
「大白天的就胡來,夫君你越來越壞了。」崔青衣噘著嘴,不滿的教訓他。
劉豐被卞玲瓏引起的情火還沒消退,聞言也不搭話,大手又在她身上開始摩挲起來。
崔青衣扭了扭身子,昨夜才被他折騰過,現在身子都還有點酸軟無力,有心阻止他,可劉豐一雙手卻像是有魔力一般,弄得她半點力氣都沒有。
「夫君,不要啊,我還有事和你說。」崔青衣雙臂環住劉豐的頸部,在他臉上濕漉漉的舔了幾下,才喘著氣道:「我們詩社姐妹越來越多了,辛姐姐和我商量想要換一個地點,你覺得怎麼樣?」
劉豐被她小舌頭吻得心癢難耐,不過也知道昨夜把她折騰的慘了,當下狠狠蹂躪了幾下,以極大的毅力才從躺椅上站起身來。
「詩社小了嗎?」劉豐道:「最好還是在那裡,畢竟待了這麼久,大家都有感情,總覺得搬了有些捨不得。」
崔青衣歪著小腦袋點頭:「嗯,我也捨不得。要原地擴建?可是我們不會啊。」
劉豐抬手給她一個暴栗,似笑非笑道:「有事直說就是了,還跟你夫君打啞謎。誰教你的?」
「沒有啦,唔,好痛。」崔青衣皺起彎彎的柳眉,拉著他向外走,「詩社隔壁有老宅,要是能買下來就好了,然後打通,就基本夠了。」
劉豐翻了翻白眼,沒理會她的小心思,回頭對著內屋打了聲招呼,才跟著她出了府門,駕車朝著「悅來詩社」行去。
路上劉豐教訓她:「青衣以後不容許在那樣對待玲瓏了。」
崔青衣臉蛋紅了紅,嘀咕道:「誰叫她大白天的就勾搭你,真是狐媚子。」
劉豐把她抱過來放在腿上,照著屁股使勁拍了下,板著臉道:「說的咱們沒白天做過似的,你就是想針對人家吧?」
崔青衣又羞又急,努力轉過頭,朝他哼道:「我就是看她不舒服,她就是狐媚子。」
劉豐直翻白眼,沒好氣道:「你和姜兒都怎麼回事,不是說好和解,怎麼又扛上了?」
崔青衣勾著他的脖子坐到他身上,撇嘴道:「那是看在夫君的面子上,不然都懶得搭理她。」
劉豐腦袋都疼了,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後宮是全天下最好的,宮斗什麼的,和自己無關,怎麼卞玲瓏一來,就出事,讓他著實不解。
「你和姜兒到底討厭她什麼?我這麼多夫人,也沒見你們有討厭誰,怎麼單單就是看人家不爽?」
崔青衣小心的瞄他一眼,試探道:「我說了夫君可不許生氣?」
「說吧。」劉豐心裡毫無波動,甚至還想笑。
「她,她是青樓出身的。」
劉豐登時瞪大眼睛:「青樓就是青樓,跟你有什麼關係?用得著你去討厭嘛?」
「怎麼沒有?」崔青衣氣的直哼哼:「詩社姐妹們說,我堂堂崔家小姐,居然和一青樓妓女等同地位,我,我難受。」
劉豐頓時來火了,這可是觸到他的逆鱗,當下語氣就冷了下來:「妓女?你知道你再說什麼嚒?說大點那是你姐姐,你就這樣稱呼她?她出身是不好,可她有什麼辦法?玲瓏一個清倌人,遇到我之前,幾乎沒見過人,跟你說的妓女有什麼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