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袁公路 第六章防守雉縣

    進入縣府，袁術坐上主位，文聘坐在右邊，其他人按職位各自入座後，文聘吩咐雉縣軍士抬上酒食。

    袁術等酒食上齊，對著文聘問道：「仲業可否與吾軍將領細說雉縣情況？」

    文聘聽到袁術問自己，便起身對著袁術軍各將領抱拳道：「能得河南軍鼎力之助，聘感激不盡。」接著坐下道：「現在雉縣情況還算良好。三日前不知道為何，城外大約1萬黃巾忽然退去，我們因此這才能夠守住雉縣。現在城外還有近2萬黃巾圍困，我部現有1000餘人保有戰力，其餘有雉縣民4000。城內兵械緊缺，僅能供應軍士使用，加上貴部，糧食夠一月所食。」

    說了大致情況，文聘喝了口酒，潤潤口又道：「城外2萬黃巾分為四部圍攻四門，南門為主攻門，城門外有黃巾1萬多，其餘三門各有2000多防守。今日貴部雖消滅北門黃巾，但北門也會很快就被重新堵住。」

    接著文聘又把自黃巾爆發以來的南陽郡局勢一一向袁術軍將校說明，經過半個時辰的敘述，袁術終於明白了荊州黃巾的大致動向。

    自黃巾起義，荊州南陽縣漢軍與張曼成對峙近十幾天，但是不久前，南陽告破，太守褚貢身死，張曼成感到漢軍軍紀敗壞，戰力不強，因此應張角要求，準備北上牽制漢軍大部隊，南陽留下一部分軍士防備漢軍反撲。袁術猜應該是朝廷新任命的南陽太守秦頡能力很強，不到3日就聚攏散亂漢軍，對南陽造成威脅，經過幾日的不斷收攏漢軍，徵發民夫，應該已經能夠扛住南陽黃巾攻打，張曼成前三日從雉縣撤走軍士，估計是去支援南陽，確保南陽安全的。

    正當袁術所部搞清荊州黃巾的動向，低沉的牛角號響徹天空，雉縣黃巾開始進攻了。袁術連忙站起來，剛要說話，一個盔甲破敗的軍士慌亂的跑進廳堂一臉希冀對著袁術道：「報將軍，黃巾軍開始攻城了，這次四門同時進攻，主攻南門，請將軍下令。」

    「哼！這些黃巾簡直就是找死！紀靈，點齊兵馬，迎戰黃巾！梁綱帶1000軍士防守北門，紀靈率1000軍士防守東門，眭固率1000軍士防守西門，文聘與我帶2000軍士防守南門，所有人即刻出發。」嘭的一聲，袁術猛拍了一下胡桌，站起來對著廳內軍士命令，說完越過桌子，快步向南門走去。

    文聘趕緊跟上袁術，身後很快聚龍了2000袁術軍將士，很快他們就到達遭受猛攻的南門。

    「登上城牆，破壞雲梯井欄，給我上！」袁術拔出劍，對著前方的城牆大喊。

    「殺……」袁術軍猛然如脫韁的野馬，幾步衝上城牆，然後猛然成隊的散開，護住女牆，登上城牆的黃巾完全不是對手，如下鍋的餃子，被殺敗推下城牆，搭上城牆的雲梯也被軍士砍斷、推翻，井欄遭受神射手火箭集中攻擊，幾乎都燃氣大火，危急的情況不到一刻鐘便被緩解。

    「走吧！上城牆去看看！」袁術看著城牆上不是太危險了，對著身邊的文聘、袁志和十幾個護衛說了聲。說完便跟隨前面護衛的刀盾手登上城牆。

    破敗的城牆被血染成了黑褐色，女牆上到處都能見到雲梯架設插出的3厘米左右大洞，很多雉縣軍民都有受傷，擠在另一邊，靠在原木，大石頭堆上喘著粗氣。雉縣中一些還有能力戰鬥的則是扶助女牆，佝僂著腰從女牆口向下觀望，隨時注意情況。上牆的袁術軍則盔甲齊備，大多興奮的望著城下的黃巾，一有黃巾雲梯搭上來，就一擁而上，等黃巾士兵爬上去之後，砍斷雲梯，讓攻城黃巾隨著雲梯一起掉下城牆，引起一片悽厲的慘叫，聽著怪滲人。

    看著身邊的文聘不時擦手，一副手癢的樣子，袁術大笑著對他說：「仲業自去便是，吾自於此調配全軍！」

    文聘看著軍士們戰鬥激烈，打得火熱，作為一個喜好衝鋒作戰的猛將，早想上前殺敵，忽聽袁術這麼說，高興的答道：「諾，末將去也！」說完提著鐵槍，幾步衝到女牆邊，將一個上城的黃巾刺個透心涼，接著四處殺傷敵軍。

    「哎！這些猛將就是厲害！」袁術看著文聘把鐵槍耍出花來，又看看自己的寶劍，在捏捏拳頭，無奈的感嘆道。他倒是想上陣與軍士共作戰，可惜就會兩手擊劍之技，打一兩個流氓地痞沒問題，上陣殺敵就是自找死路。

    躬身上前，透過刀盾手盾牌簡的縫隙，借著火光，袁術看到了夜幕下的南陽黃巾。這些黃巾確實比梁縣的黃巾素質要高，而且所配武器大多都是漢軍的制式裝備，只有少量才是農具木棒。

    「文聘能在這些黃巾猛攻下堅守十餘天，真是個猛將！」袁術對比了黃巾軍力與文聘軍力後，文聘能用少許軍民死守雉縣，使雉縣不失，十分厲害，於是對著袁志感嘆道。

    「少主何不徵辟他為家將？我看他很崇拜少主，如若少主徵辟他，他一定會答應。」聽到袁術誇獎文聘，字裡行間對他很欣賞，袁志難得的說了一串話。

    「呵呵，此事不急，等荊州事了，再做打算。」袁術想到文聘是南陽宛縣人，如果家園未安定，他一定不會離開，便對袁志輕輕的說。說完細細注意東門戰局，一有地方僵持，便擊響軍鼓，調配軍士支援。

    一個多時辰的激烈戰鬥，黃巾沒有取得任何進展，隨著軍士體力消耗過多，攻城如同送死一般，完全沒有作用。沒有辦法，黃巾主帥只得鳴金收兵，以圖他日再戰。

    看著黃巾退去，袁術推開刀盾手，走到女牆邊上，向城下望去，只見早已填平的護城河下，密密麻麻的都是死屍，疊了好大一層，整塊地都是暗紅色，向上飄著另人作嘔的腥臭之氣。

    「少主，文聘過來了！」袁志靠近袁術小聲說道。

    「哦！」得到通知的袁術轉過頭，擔心城下屍首會引發瘟疫，便對著走到旁邊的文聘好奇的問道：「仲業!此次大戰，城外儘是黃巾屍首，可有辦法處置？」

    「中郎將大人請放心，黃巾賊會派出人員收攏己方屍首！一個時辰後，城下屍首便會被運回賊軍營寨」一身血跡斑斑的文聘回答。

    「如此甚好，否則屍體堆積可能會行成瘟疫，不得不防。」袁術得知黃巾會運回屍體終於放心，說完袁術計上心頭看看月色想了想又道：「吩咐雉縣軍民換上我軍盔甲，於城牆再守衛3個時辰，我軍將士即刻飽食睡覺休整。」

    「中郎將是想？」文聘聽到袁術這樣要求，先詫異了下，隨即反應過來，一臉喜色的詢問。

    「仲業自知即可，現在去休息吧！」袁術看他一臉喜色，也笑了笑，說完帶著袁志等護衛，走下城牆，回到縣府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