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呂布問得有些沒頭沒尾,貂蟬一頭霧水。
此時的她一臉迷惑的樣子,歪著一顆小腦袋,真是顯得異常可愛迷人。
真是妖女啊!
呂布心中不由感嘆,就這麼一天裡,他就算見識過貂蟬的三面了,跳舞時出塵如謫仙子,羞澀時魅惑如尤物,現在這樣更像是一個迷糊可愛的居家小女人樣,真是一套裙裝一個情緒就是一張臉、一個人,仿佛時時刻刻都有可能變化,可不變的是那容顏總是那樣吸引人。
呂布輕咳了幾聲緩解了自己失神片刻的尷尬,然後說道:「貂蟬姑娘此來,可是有經過你義父王司徒的同意?」
這樣說著的時候,呂布突然想到,說不定這就是出自王允的主意,是王允讓人家來的呢,不然一個女子孤身一人跑到別人府上,哪怕她是舞姬院出身,哪怕她再過些日子就要算自己的人了,可她自己一個人也絕對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莫非這才是王允的真著,把這貂蟬送到自己府上,實則是來監視自己?
雖然這種想法有些無厘頭,但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王允很多事情都已經是出乎呂布的意料了,這次或許也不例外。
貂蟬抿唇笑了笑,更添幾分嬌俏,讓嚴氏看了看呂布再看了看她,心中平白就有了警惕,她這時候就搶先出言道:「是啊這位妹妹,若是沒有司徒同意,這要是出了什麼岔子,往後夫君也不好向司徒交待。」
呂布瞥了她一眼,自然明白女人的心思,不過他也不在意,有一點點小心思是難免地,只要不會蹬鼻子上臉,呂布願意在家裡多給她點面子。
貂蟬道:「這位是……」
呂布心中暗贊一聲好手段,不先回答問題卻先問起嚴氏的身份來了,她當然不會想不到嚴氏的身份,畢竟那些人都下去呂布唯獨留下嚴氏,猜也能夠猜到些內容,現在這麼問,可是在無形中將嚴氏的大婦氣勢壓了一頭啊。
呂布道:「哦,這位便是本將的原配夫人,嚴氏。」
「嚴姐姐……」貂蟬當即甜甜叫了一句,讓嚴氏到口的話直接咽了回去,回頭頗為幽怨的看了呂布一眼,道:「已經叫上姐姐了?」
呂布哪裡不知道嚴氏想成什麼了,有些哭笑不得道:「貂蟬姑娘你還沒回答本將的問題呢。」
貂蟬道:「是義父送貂蟬來地,他說反正我早晚是將軍的女人,也不必那麼講究了,等到過些日子再補了形式就可以了。」
呂布一愣,真是沒有想到,這王允竟然做到了這個地步,看起來他似是有些迫不及待了,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旁邊嚴氏看著呂布的眼神就更是幽怨了,讓呂布頗有些頭疼,趕緊道:「既然如此……玲兒你先下去幫她騰出一個房間來吧?」
嚴氏點點頭默默走下去,呂布心想等會兒再去安慰她吧,等這兒只剩下他和貂蟬兩人,他看著貂蟬,沉吟片刻問道:「那麼司徒的意思是……」
貂蟬眨眨眼,「從今往後,奴家就是將軍的女人了。」
莫名地,呂布感覺腹中升起一股火熱……
雖然貂蟬說地是那樣,但呂布當然不會全信她,所以還特意派人去往司徒府問了問,得到的回信倒是的確如此,呂布心中才稍稍放心,也開始考慮起其他問題來。
不管怎麼樣,正所謂送上門來地,不要白不要,更何況如果呂布沒有留下貂蟬,說不定還會讓王允那邊起疑心,而現在對呂布來說,最要緊地就是先穩住王允,那麼貂蟬就是一個很好的途徑,雖說王允這老狐狸未必會全然相信自己,但相信有了貂蟬的「配合」,會加重他心中的分量。
當然貂蟬這女子也不簡單,呂布得先保證自己在她面前不要露出什麼破綻,說起來這也真夠累地,要勾心鬥角也就罷了,還得要演戲,演習還要演全套,簡華和甘氏也就罷了,她們其實沒什麼發言權,可嚴氏心裡肯定是不舒服地,還好她現在還能有一個呂綺玲作為寄託,而且呂布的霸道也讓她不敢起什麼異心。
呂布也是一個福至心靈、想到就做之人,如果說將甘氏留在身邊他還能夠留著,那是因為畢竟對其還有一定愧疚,有著心理壓力自然不是那麼好下手地,可對貂蟬卻完全沒有這回事兒了,甚至如果自己在貂蟬身上表現得忙亂一點急色一點,在王允那邊的威脅和警惕說不定還會下降,對於自己取得他的信任也有好處。
所以呂布也沒有故作風度,在夜裡先安慰了一番嚴氏之後,就到了貂蟬暫住的客房去。
雖然心中或許有些幽怨和不滿,但嚴氏安排地的確不錯,環境很好地方也不小,而且還配了兩個侍女伺候著,至少不會讓貂蟬感覺受了冷落,或許唯一能挑剔的就是地方在西廂。
賈詡作為門客此時也住在這兒,不過呂布沒有去找他,而是直接去找了貂蟬,畢竟貂蟬所居與他所居還隔著數十米呢。
當呂布進入貂蟬的房間,只是簡單幾句交談挑逗,兩人便如乾柴遇上烈火一點即著,這可以說在呂布前世今生也是首次。
然後一夜繚亂,翻雲覆雨自然是不在話下。
貂蟬對於呂布來說畢竟和嚴氏、簡華她們不同,如果說對待她們的時候呂布多少還會帶著憐惜,是真把她們看做自己的女人了,可在面對貂蟬的時候,只要一想到她可能不過是王允用來施展美人計的工具,儘管這或許也不能夠怪她,儘管呂布很快發現貂蟬的落紅表明他的確是第一次,但他還是控制不住內心深處的暴戾。
這一次要比對簡華的那一次嚴重多了,呂布甚至連控制都沒有控制一下,在保持著本能的警惕之外,幾乎是全身心都投入到了發泄當中去。
貂蟬的確堪稱是尤物,以呂布的能力,只面對她一個人的時候,而且還是初次做這種事情,竟然也好費了好大一番勁兒才算將她降服,當然是在床上降服,呂布甚至在一次攀上巔峰的時候莫名想到,之前臨出司徒府王允在自己耳邊的那句話,或許其意思針對的便是貂蟬,因為他早就打定了主意要讓貂蟬隨後過來。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個尤物現在只屬於自己一個人了!
當雲消雨歇,一切結束呂布靜靜從後面環抱著貂蟬依舊不著寸縷的嬌軀,他厚大的手掌一寸寸滑過貂蟬的肌膚,手心甚至能夠感覺到女人皮膚上起的小疙瘩,一手搭在了她那盈盈只堪一握的纖腰上,另一手從貂蟬腋下傳過去,正好覆蓋住了其中一邊的飽滿,一手竟然都不好完全掌握,可見其豐盈。
呂布那一刻甚至升起就這麼將貂蟬留在身邊的想法,只是隨即也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將來會發生什麼猶未可知,不過現在的風情卻是可以獨享地。
哪管它未來如何,且看眼前風月美人、夜色獨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