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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皇宮的北宮嘉德殿,按理說在守殿軍馬全線潰敗之後,這裡的戰事應該可以宣告結束,可是因為馬超發現天子等一行人竟然不知所蹤,不甘心在經過之前一番辛苦動作到最後居然除了空噹噹沒有絲毫作用和意義的皇宮大院之外一無所獲,遂開始聚攏其在突入嘉德殿內之後便由於西涼將士一貫的惡習而四散流竄開來的麾下士卒們。
∥德殿不僅從外面看起來廣大,裡面的地域也是足夠廣闊,雖然說是一座宮殿,其實更準確說來是囊括了正殿、左右偏殿以及後殿等在內的一個宮殿建築群。
&nb∑無∑錯∑小∑說,.qled.msp; 因為受限於地形,這些馬家西涼騎兵們到了裡面之後活動不便,以至於有些人乾脆都下了馬然後將馬留在殿外自己跑進宮殿中去劫掠,這樣一來等到龐德去叫人要聚齊時候,又不免因此更耽誤了一番時間,畢竟如果是要追擊天子一行人,哪怕是在這宮闈中徒步也總沒有騎馬來得要快地。
由是等到龐德終於成功將麾下大部分將士都聚集起來,準備發動追擊令的時候,卻已經是在他們發現天子一行人已經逃跑的半個多時辰以後了,也可想而知這個時候的馬超臉色到底有多差了。
雖然不管是曾經董卓在的時候的早期西涼軍隊還是之後在馬騰統治下的西涼軍隊,軍紀都是出了名的差。這除了其中組成人員經常有不服管教的西涼羌等異族之外,最主要的原因還在於涼州出身的士卒們天性桀驁,偏偏這也正是他們在戰鈔上之所以能夠表現出色的關鍵,說白了將他們放到戰場上那就完全是在釋放他們的本性。
不過現在可不是在戰鈔上,他們卻依然這個樣子,那就只能讓人感到頭疼了。
好在再是桀驁、再是莽撞,此刻面對著馬超這個主將醞釀著的沉悶的怒火,哪怕他一個字都沒有說,卻也是叫包括龐德在內的所有將兵都是噤若寒蟬。
≮馬騰離世後的這段時間,本來只是憑藉著自己的勇武冠絕軍中的馬超。漸漸靠著他不俗的領軍打仗的本事而在軍中樹立起了屬於自己的威望。現在也成了大家心目中主心骨一樣的存在了,他的怒火不可能有人不放在心上。
」好馬超雖然怒氣上涌,卻還沒有失去理智,尤其是他明知道自己麾下這些傢伙都是些什麼德行地。而之前龐德也曾經對他說過攻入宮殿後儘量約束部眾。至少也要等到活捉了天子之後再放鬆。那樣憑藉著馬超和龐德帥將兩人的威望,還是能夠辦到地,是他自己不以為然。結果弄成現在這樣,又能夠怪得誰來?
≮一片沉悶的氣氛中馬超終於還是開口道:「令明,命所有人自這嘉德殿開始,往外圍沿途搜索過去,一旦發現可疑之人立刻擒住,但有反抗格殺勿論!」
馬超也是真的著惱了,本來還想著挾持天子,現在卻是無所謂了,畢竟他打進雒陽來,可不是為了天子而來,只是既然那惺帝而今這般戲弄自己,總要讓他們付出些代價,能生擒最好,否則就算是殺了也沒什麼,在馬超的腦子裡,可沒有尊天子又或者弒君會引發什麼樣後果這樣的概念。…
至於龐德這個時候除了苦笑領命然後趕緊下去布置,也實在是不知道也不敢說什麼。
至於到底能不能夠找得到,誰又知道呢?
……
與此同時還是在那條街上,藉助著擒賊先擒王的最正確也是最省力的突圍方略,呂布一行人終於在挾持著李儒之後順利突破了其麾下已經只剩下不到七十人的封鎖包圍。
其實剩下這些人對於呂布而言威脅已經不是很大,但是要阻礙他的前進一時半會兒還是能夠做到地,而呂布當然不願意再拖延下去,雖然知道李儒安排的後手遲遲未來肯定是與自己聯繫上的雒陽內間諜組人員有關,既然他們沒有出現很有可能被拖住甚至是被扼殺了,但從長遠來看,他們這些人還是應當儘快脫離此地比較好。
正好李儒在不知不覺中居然已經脫離了屬下人的保護圈,而給了呂布挾持住他的機會,呂布自然不可能讓到手邊的好機會就這麼白白溜走,立刻把握住了。
不過呂布並沒有想要傷害李儒的性命,哪怕之前他還對自己痛下殺手。
呂布並不是一個心軟的人,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包括這呂布的前身,雖然不一定都是那種殺伐果斷的人,卻也不會幹「以德報怨」這種沒腦筋的事情,之所以不殺李儒,當然還是想要他能夠歸附自己。
事實上即便之前幾度陷入困境,呂布也從來沒有覺得危險,李儒帶來這數百人給他的威脅感還沒有當初面對劉關張三人聯手的時候來得大,要真是讓他感受到了生命危險,那他還真不一定有那個胸襟過後再把李儒給放了。
李儒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呂布的心思,但他們之間現在的關係實在複雜,說仇恨其實談不上多深,哪怕那董卓真是呂布害死地,之前他們幾次暗害也算是扯平了,更不用說呂布與董卓之死並沒有直接關係,反倒是當初都在董卓手下的時候,兩人合作相處得不錯,呂布更在李儒之女小妮的問題上施以過援手,說起來還是交情大於仇怨;可要李儒真就這麼歸附呂布,他也邁不過去自己心裡那道坎,否則早在之前河東同時呂布入主雒陽的時候他完全可以直接向呂布輸誠,但他並沒有。
現在又被呂布先抓後放,要說心裡不彆扭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憋屈、不甘倒是沒有,反倒有一種原本就一直存在的異樣的情緒開始蔓延,也讓他定定望著呂布一行人揚長而去的背影,直到轉過街角快要看不見的時候,他才眨了眨眼,然後深深嘆了口氣。
呂布當然不知道李儒此刻內心有多麼複雜糾結,就算知道了他也暫時沒有精力去理會,因為接下來的路途並不意味著就一帆風順了。
即便是突破了李儒隊伍的封鎖,可是李儒既然已經發現自己等人的蹤跡,又怎麼可能就這樣任由自己這一行就這麼安然離去?
呂布他們這一行若想要就這麼從容退走,從東部三個城門擇其一取近道恐怕也很難行得通,如果是大隊人馬從內部奪城而走是容易,但就他們這些個現而今已是人困馬疲身上更是除了受到嚴密保護的蔡邕只是身形稍顯狼狽外包括呂布在內那是人人掛彩的情況來看,肯定已經受到了李儒叮囑的各城門守軍也會給他們製造很大的麻煩,就算他們最終能夠成功,也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價,而那個時候李儒這邊說不定又組織好了新一輪的追兵——或許有可能李儒就此罷手,但呂布不會將希望全部寄托在這一種可能上——到那個時候,在雒陽東部以外那片廣闊而平坦的土地上,適合他們騎馬縱走的同時卻又不利於他們藉助地形隱藏身形,更便於敵方的追擊,最後還是很可能功虧一簣。
呂布當然不會只自己一個人悶頭想事,一邊縱馬驅馳,他也在開口徵求著其他人的意見,尤其是原蔡邕府上的那些潛伏的護院,雖然並沒有未雨綢繆想到有這麼一日,但因為此前久居雒陽,甚至遠在數月前呂布入主雒陽之前,便已經受到賈詡的安排進入雒陽蔡府,所以他們對於雒陽周圍的地形比呂布這個很少去注意自己周邊環境的人要熟悉得多,此時也多少能夠為呂布提供一些參考價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