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道就是如此。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賈詡和老賈一樣,把這個責任推給了這個世道,在他們看來,這個世道就是如此,太多的無奈成為了這個世道承擔的責任了。
「世道,世道。」尚武感覺非常的不平,為什麼每個人都把這個社會的責任推給世道。
「不是世道,我們又能如何?」賈詡這樣說到。
「這件事情,難道就這樣過去了。七千條人命啊。」尚武感覺很難理解的說到。
「那又如何?」賈詡似乎已經認清形勢了。因為,人已經殺了。他們也做不了什麼。尚武感覺十分的憋屈,他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要做,他一時間想不起來。工作還要繼續,但尚武聽說這件事情之後。整個人感覺沒有任何的興趣,一想到,七千多條任命就那樣白白的殺了。而這個社會竟然寂然無聲。沒有一個人來說話。
似乎這七千多人根本就沒有存在一樣,這樣的社會,還有什麼意義,還有什麼價值?他來這裡,不是來看著七千多人被屠殺的,自己建立紅巾軍,為的就是避免這樣的一種狀況發生,可該發生的還是要發生。
七千多條人命,連一聲吶喊都沒有產生,更可怕的是,人們竟然都不說話,等到這種災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們還能做什麼事情,似乎他們該殺,他們生出來就是被殺,他們毫無人權,他們的價值就是被殺。這激起了尚武的反感,厭惡。他覺得應該做一些什麼。
第二天早上,賈詡吃完自己的早飯就匆匆的來找尚武來討論步兵操典,以及他們整編的事情。皇甫嵩來的太快,這是一個很好的戰機,如果做的好的話,他們的軍隊能夠迅速的發展起來,最好能夠把黃巾軍和官軍都沉重的打擊一頓,把根據地變得更加的穩定起來,這樣的話,這場戰爭的狀況就會變得更加的有利於他們了。
「哎,你們的長官去什麼地方了?」賈詡進來找了一圈都沒有找見尚武,這讓他感到很奇怪。
「難道去操場了?還是兵工廠?」賈詡覺得還是找對方試一試。畢竟,這是一個很關鍵的時刻,賈詡認為,黃巾之亂只是一個開始,紅巾軍創造了一個好的基礎,尚武就是紅巾軍的靈魂人物,他必須提醒尚武抓住當前的有利時機,在皇甫嵩進攻黃巾軍的重要時刻給對方一下子。想到昨天說的七千人,他覺得,紅巾軍能夠吸引黃巾軍作為自己的骨幹,同樣也可以吸收那些黃巾軍起義民眾,如果有更多的人的話,根據地的發展將會十分的壯大。
想到力量壯大,很多問題隨之而來,比如,根據地的擴大,人口的擴大。需要的糧食會更多,尚武覺得,應該抓緊時間買進更多的糧食,萬一得到的黃金賊眾太多的話,忙不過來。那就不好了。說到忙碌,那些人重新安置,人手的安撫作用也太少了。
說起來,這也怨不得皇甫嵩。賈詡有的時候,反而認為皇甫嵩做的很乾脆,很決斷。賊軍反覆,因為他們已經有了反叛的經驗,如果反覆的反叛。他們就會變得更加的變本加厲。殺了。反而更好,可惜的是,有些時候,這樣的人是殺不絕的。賈詡不知道後面的歷史,如果他知道明朝歷史的話,就知道皇甫嵩做的對了。明末農民起義,起義軍就是反覆招降,然後反覆反叛,結果把一個大明的實力漸漸的給耗空了。這種結果非常的慘烈,可是,殺了又對嗎?這些沒有人給出明確的答案,因為沒有正確的答案可以給他們進行參考。
「哎呦。」賈詡正要去工廠的時候一下子被一個人過來給撞倒在地。
「哎呀,是文和,對不住啊,我實在是太高興了。就沒有看路。」尚武說著就把賈詡給扶起來。
「我看你,一路上沒少撞人吧?」賈詡拍打身上的塵土問道。因為他看見尚武的衣服上也都是塵土,竟然沒有去拍打。
「呵呵,不瞞文和,的確是這樣,不過我高興啊。」尚武笑著說到。
「你看看這個。」尚武說著就把一張紙交給了尚武。
「這是?」賈詡看到上面有很多的東西,比如,稅收政策,還有一些民情什麼的。儘管看起來字不怎麼樣?但是還清晰。他不知道尚武弄這樣的東西要幹什麼/
「報紙,報紙啊,這可是我們的口舌,以後咱們可以把咱們想說的話,寫在這個上面,比如我們可以罵皇甫嵩是個混蛋,然後把這些報紙擴散出去,也可以寫一些小故事,表明咱們的情況,咱們根據地的事情,都可以寫在上面,他們了解咱們,公開咱們的一些情況。如果全天下的人都看咱們的報紙,這天下的口舌。就都是我們的了。那七千人的事情,別人都知道,咱們可以發表自己的看法。」尚武說到。
「這個。這個可以嗎?」賈詡問道。他似乎還是不相信尚武說的話。
「怎麼不可以,昨天黑夜,我想了一天,我就想出來這個。他們死的冤枉,死的憋屈,咱們卻可以把他們心裡想說的話,都說出來。這樣的話,咱們就可以讓他們死的不憋屈了。」尚武說到。
「報紙,就是讓這些普普通通的人,展現在歷史的長河當中,讓他們知道,在這樣的歷史當中,他們也是英雄,他們做的對,錯的不是他們一個人。」尚武說到。
「嗯。」賈詡沒有說話,他這個年齡,激情早就消失了。當年舉孝廉。他就有很大的抱負,可惜的是,這個世道讓他看清楚了很多東西,他也覺得這個世道不公平,在尚武這裡,他找見了他可以做大事的突破口。
「好,就這樣干。」賈詡說到。雖然口舌不能形成什麼,但是卻可以讓天下的人產生洶洶民意,說不定,改變就是在這一刻產生的。
「呵呵。」尚武笑道。他知道自己做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