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倒是聽到了冥王這樣的話,都是不緊不慢的,他絲毫是不覺得內疚,不覺得抱歉的,他早就已經是安排好了一切了,每一個令人懷疑的點,他都是已經想好了回答是什麼。每一個點,他都是如此的奸詐,都是把責任剛好的推到了雲琴的身上。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給雲琴加了一個讓別人懷疑的點,而天帝自己,則是乾乾淨淨,什麼內容也沒有,他是最無辜的,他是為了整個天界著想的。
冥王再也是忍不住了,他不願意自己的一再退讓,只是把雲琴放在一個更加不利,更加孤立無援的位置,他也是看透了這個天帝的野心了。冥王覺得自己剛剛如此客氣禮貌的和天帝說話,就是忍不住生氣。
事已至此了,自己還在步步退讓,而天帝是沒有任何想要鬆口的想法,卻是步步緊逼,冥王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子下去了。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你為什麼要將自己撇的這麼幹淨,你為什麼是偏偏害怕雲琴卻不是別人,你是不是害怕雲琴影響到你的地位?」冥王是直接的就如此的開口提問天帝了,他要天帝是說不出任何的話來,而這樣子,自己也能夠拖延雲琴閉關的時間,今天這一天一定是要繼續的忍耐下去。
冥王是環視了周圍一圈,他看到了金木今天倒是沒有過來,而楊戩也是不在的,冥王的心突然是緊張了一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在金木應該是在雲琴閉關的地方,而楊戩也應該是在尋找雲琴之中。
他現在還是要自己先保持淡定,不要是成為了驚弓之鳥,天帝一定是有因為花了很長的時間還沒有辦法找到雲琴,所以才是要從自己地方下手,想要逼迫自己說出雲琴的下落。
「你的意思是在懷疑我嗎?」天帝的神色是驟變了,他完全沒有因為冥王說中了他的心事而神色有任何的變化,反而是真的像受了冤枉似的,看著冥王,倒是在責怪他。
冥王若不是自己的心裏面是有堅定的信念,若是站在別人的角度上面,恐怕也早就已經是相信了天帝的這一番話了,他的演技實在是太好了一些。冥王從來是不曾想過,他和天帝之間會變成這個樣子,居然是有如此的敵對。
「大家都是知道,我是不會做夢的,我夢到的一般都是預言,而為什麼我最近會頻繁的產生這樣的夢境呢?難道是我故意編撰的嗎,難道不是因為危險降臨,為了挽救整個天界,所以命運才是將這麼多的夢境賜予到我的身上嗎?」天帝如此反問道,冥王的臉色都變得很差了起來,他原本是不知道天帝居然是如此一個厚顏無恥的人,居然是說出這樣的話來。
看來天帝的計劃已經是想了很久了,他將所有不確定的因素,將很多的破綻都已經是想好了理由,他做這一切看起來都是水到渠成的,都是十分的自然。冥王的內心不由得是顫抖了一下,天帝是一個如此心思縝密而歹毒的人,他不敢想像,若是這個人真的是成為了一統六界的人,六界將陷入到什麼樣的一個危機之中。
天帝是敏感多疑,並且是很會臆測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因為這一點而喪命。若是往這個方向想過去,冥王就是更加的堅定了起來,一定不能夠讓天帝做成這件事情。
「我和雲琴都是擅長預言的,我們隨時隨地都可以進行預言,我只是想要知道,為什麼,我們兩個人是沒有辦法預言到你說的事情,我看到的都是你對雲琴單方面的折磨。」冥王是從自己的角度出發了,整個天界的人都是很明白的,雲琴和冥王是預言的好手,很多大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們都會進行事前的預言,並且都是很準確的。
當冥王說到自己所預言出來的未來時,旁邊很多人都是驚呼了一下,因為一直以來,他們都是十分的相信冥王和雲琴的預知的。所以他們聽到冥王的話了以後,是有些動搖了,是不自覺的朝著冥王的方向傾斜了。
看到這樣的場景,冥王稍微是放鬆了一些,但是天帝這個人怎麼可能會讓畫風朝著不利於自己的方向發展呢,他的下一句話又是在質疑冥王了。反正從始至終,天帝的態度一直都是覺得冥王是在撒謊,一直在質疑冥王的態度,是覺得冥王在包庇雲琴。
「誰知道你真正看到的是什麼,我們又從來看不到你所預知的那些事情,說不定你是雲琴的共犯。」天帝的話是讓木鶴清禾他們的表情都變得不好了起來。
「我們都是同門師兄弟,雖然大家的位置都不同,但是看在以前的情誼上面,你應該知道冥王和雲琴不會是這樣的人的。」清禾終於是忍不住站出來說這些話了。
「誰不知道這段時間你們經常見面,清禾,你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免得別人會懷疑到你們的頭上。你們應該謹慎一點的。」天帝的話一下子是壓住了清禾,清禾因為生氣,臉色是有些紅了起來,而天帝沒有任何要容忍她的樣子,清禾還想要再說些什麼,但是被鳳風給扯了下去,現在的情況,還是冷靜比較好。
「那你現在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冥王和天帝一直是如此的周旋,心情是特別的糟糕,聽著那些侮辱的,懷疑的字眼,到了自己和雲琴的身上,冥王實在是覺得非常的憤怒。
「若是真的證明你和雲琴沒有什麼,現在就帶我們去雲琴閉關的地方,到了那裡,我就知道雲琴到底是不是真的在閉關,就能夠判斷這些事情了。」天帝果然是對著冥王提出了這個要求,就是要去找到雲琴。
他就是要去影響雲琴的修煉,「誰都知道閉關的中間是最辛苦的時候,為什麼你早不去,晚不去,偏偏是選在了這個時候?」冥王覺得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