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賣了,那管事說正好東家這幾天沒什麼胃口,想找些新鮮東西吃,我把你教給我的那些做法都和那管事的說了,那管事把東西留了下來,兔子也留下來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說完把銀子給了夏晨歌。
「這是銀子總的二兩八錢。」
夏晨歌伸手拿了二兩,其他的推了回去。
「這剩下的你自己拿著就行。」
阿力也沒有推辭,畢竟這段時間的相處也都習慣了,夏晨歌每次賣完東西都要給自己和綠葉一些,一開始也推辭過,但是漸漸的也就習慣了。
阿力收了手裡的銀子,倆人趕著牛車回家去了。
到家的時候正是半下午的時間,綠葉給倆人留了飯。
夏晨歌洗了下手,把飯菜熱好,邊吃邊問坐在門口納鞋底的人綠葉。
「他到哪裡去了?」
夏晨歌雖然沒有指明道姓綠葉也知道她問的是誰。
「公子釣魚去了,他說想嘗嘗那天你說的酸菜魚。」
夏晨歌把嘴裡的飯菜咽下去,心裡不禁有些好笑,這河裡的魚太小了,做出來不好吃啊!
這會兒夏晨歌也有些後悔,今天從市集上面回來的時候沒有想起來去買一條。
但是這會兒也晚了,只得下次了。
吃飯的時候夏晨歌又想起來剛才和阿力在路上說的事情,現在天一天天的冷了。
這牛就這麼放在後院拴著也不是個事,要是冬天來了凍壞了怎麼辦。
所以倆人一合計打算等會兒上山去砍些樹來,到時候給牛搭個棚子,而且現在家裡也有人了,夏晨歌打算明年開春去捉兩隻小豬崽子回家來養。
雞也得搭個棚子了。
倆人吃完飯,把蓋牛棚的打算給綠葉說了下,這次拿著工具進山去了。
這次估計要砍些樹,夏晨歌和阿力趕著牛車走到了大道上,直接停在了森林邊上。
倆人進去看了幾顆粗細差不多的樹,又割了些茅草,這一忙起來太陽也漸漸的落到了山頭。
倆人把東西一裝好就趕著牛車下山了。
路上遇到些村民,大傢伙看夏晨歌這麼大陣仗自然好奇的問了兩聲。
夏晨歌回了大傢伙自己這是蓋牛棚,大傢伙也沒在問了。
「嘖,這霍家看起來不怎樣,沒想到還是有些家底的,看看上次醫病用了一百多兩銀子,這才沒多少時日,又買地。嘖嘖。」
夏晨歌走了之後有些村名閒不得嘴上念叨了幾句,但是這話也就是說說,也不敢打人家的主意,雖說這夏晨歌一家是流放來的,但是人家自己又本事,女的力氣這麼大隨便就能扛著一頭野豬下山,而且看著剛才趕牛車的那個大塊頭,單看手臂上面鼓起來的那些肌肉塊,也知道這是個練家子,一般人可不敢招惹。
夏晨歌倒是不知道後面的人怎麼議論自己。
倆人趕著牛車回了家,把東西卸了下來,紛紛往後院扛去。
霍離也提著桶推著輪椅回來了。
把桶放到邊上就準備幫忙。
「這邊不用你,一會兒就好了,你今天釣到多少魚了。」
霍離聽到夏晨歌說不用他幫忙也就退到了院子邊上。
心裡也知道自己去幫忙反而會填麻煩,所以對於夏晨歌這話也沒有說什麼。
「嗯,釣到幾條,差不多手掌大小。」
「這麼厲害啊!我發現只要你去釣魚就沒有空手回來的時候。」
霍離被她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眼裡閃過一抹深色。
「你想吃我就去釣。」
夏晨歌被霍離這話說的,半天不知道怎麼回話。
邊上的阿力和綠葉聽到了,倆人也相互對視了一眼,紛紛在各自眼中看到了幾絲促狹的笑意。
晚上夏晨歌把霍離弄來的魚炸了下紅燒了,又把紅薯粉給泡了,做了酸辣粉。
霍離他們估計是很少吃辣,只見一個個兩眼通紅,眼眶裡面都都蓄滿了淚水。
綠葉那丫頭吃了第一口直接去端了一大碗白開水過來放在自己面前。
喝了幾口之後,有些幽怨的看著自家夏晨歌。
「姑娘,之後能不能不要弄這麼辣的了,舌頭都疼了。」
夏晨歌吸了嘴紅薯粉,端起綠葉放在桌子上面的水也喝了一大口,嘴唇也被辣的紅彤彤的。
「這東西偶爾吃一次還是有好處的,你這會兒估計出汗了吧!」
綠葉忙不迭的點頭,霍離和阿力也看著她。
「出汗了好啊!辣椒能除濕氣,而且這到了冬天還能去濕寒之氣。」
幾人不知道夏晨歌這話到底有多少真假,但是都沒有反駁。
只是霍離看著小女人那紅彤彤一張一合的嘴唇,眼神不禁深了些,忙忙的別開了目光。
一頓飯吃完,確實出了一身汗,身上也覺得鬆快了些。
夏晨歌帶著綠葉端著盆到河邊洗衣服去了。
阿力和霍離倆人在家裡修今天拉回來的那些樹,當時只顧著砍,沒有收拾的太乾淨,這會兒倆人也閒著就讓他們動手了。
夏晨歌帶著綠葉到了平常村里婦人洗衣服的地方,這會兒吃完飯出來轉悠的孩子,和婦人們,到是比較多的。
夏晨歌和綠葉剛到了地方,上次幫忙去找孩子的那個婦人就看到了夏晨歌她們,忙張口喊了起來。
「霍家嫂子,這邊。」
夏晨歌看了眼她身邊那不大的地方,笑著搖了下頭。
「嫂子,我就不過去了,我們兩個人地方不夠。」
那婦人聽到夏晨歌這麼說也就作罷了。
只是這會兒憑空多出了一聲尖酸刻薄的聲音。
「自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嘛?上趕著給人找晦氣。」
本來大傢伙都在聊著閒話,突然聽到這尖酸的聲音,大家也紛紛把視線挪到了說話的婦人身上。
那婦人被大家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死撐著。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有些年長的聽到這婦人的話,有些不贊成的皺起了眉頭。
「張家嬸子做人還是要集些口得,都是一家人不要說的太難聽了。」
那被叫做張家嬸子的看了眼那說話的老婦人。
「誰跟她是一家人啊!我可不敢跟她一家,怕被她剋死。」
這婦人無理的樣子,估計大傢伙也都是見慣了的,對著她也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