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天又看到阿力牛車上面馱著的東西,心思更是活泛了起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而且現在差不多快要過年了,雖說只有一兩個月,但是這段時間大大小小的商隊,和趕著過年了老百姓也不少,要是在出什麼損失那自己這鎮長之位怕是有點懸了。
夏晨歌她們這邊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了,這會兒正在熬油呢!
這野豬也是真的肥,光生油都切了一大盆,這會兒夏晨歌正在灶房裡支了一個大鍋,打算把這些豬油給練了。
之後又挑了些瘦肉,用調料醃製了一下,準備灌香腸。
剩下的那些豬肉,夏晨歌留出一塊來,準備明天給送到何大哥家去,其他的讓阿力和霍離用鹽給醃了。
這醃肉也是個力氣活,鹽撒上去還要使勁在上面搓,直至肉皮搓到微微泛紅才可以。
不然肉太厚醃不住,來年到了春夏的時候得臭了。
阿力這段時間打到的獵物有些能吃的就吃掉了,不能吃的也醃了起來,所以在醃肉上面,夏晨歌到是挺放心他的。
霍離也沒有坐輪椅了,站起來幫阿力打下手。
今天夏晨歌在山上找的那些野雞蛋,摔跤的時候碎了一些,其他的今天晚上晚飯的時候也炒了吃了。
至於那天冬眠的蛇,被夏晨歌送去了胡大夫家。
胡大夫但是沒有要,只說自己泡了藥酒讓夏晨歌過幾天去拿。
胡大夫也說了,霍離雖然能站起來行動了,但是天陰下雨的時候難免會疼,畢竟這寒毒已經在體內留了這麼長時間,想要一時解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隨即吩咐讓她給霍離時不時的喝上幾杯,時間長了能有好處。
夏晨歌聽了胡大夫這話,自然又是感謝了一番,隨即又留了些銀錢這才離開。
等到豬油熬好,香腸灌好的時候,天色也不早了,幾人這才好好的洗洗睡覺去了。
至於剛才綠葉去給李明霞送飯的那個小插曲,夏晨歌剛才也抽空問了綠葉,但是這丫頭卻搖搖頭不願意說,夏晨歌看她這副樣子,估計是那表姑娘拿綠葉的身份說事了,綠葉不想說怕是不想讓自己擔心罷了。
其實夏晨歌不怪夏晨歌這麼想也是對的,綠葉去送飯的時候,心裡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笑容有些淡罷了。
沒想到那李明霞看到綠葉之後,又陰陽怪氣的說了幾句,綠葉也沒打算搭理她,還是那副笑模樣。
李明霞看到綠葉這表情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人家直接不搭理,想到這裡心裡更氣憤了,而且昨天還被夏晨歌教訓了,想著自己不能把夏晨歌如何,但是一個奴婢自己還怕她不成。
所以在綠葉開口說麻煩讓她找個碗騰一下飯菜的時候,這李明霞話就越來越難聽了。
話里的意思無非就是說夏晨歌這麼一副小人做派,確實和她出身配極了。
綠葉對於剛才她說自己的時候,到是可以裝作無所謂,但是說自己姑娘就是不行。
這綠葉進過這段時間的經歷,心態早就不是候府里,那個跟在自家主子身後唯唯諾諾膽小怕事的人了。
聽到李明霞這話的時候,頓時整個人都炸毛了,伸手就把剛才李明霞接過去的碗給搶了回來,嘴上也不饒人的說了起來,特別是指責李明霞忘恩負義,還有偷菜的事情,說的那是一個麻溜啊!
對面的李明霞也是瞬間傻眼了,想不到一個小丫頭竟然敢這麼和自己說話,頓時又羞又惱。
反應過來之後,就想給綠葉一巴掌,只是綠葉躲的快,錯了過去,李明霞那一巴掌直接就打在了門框上面。
綠葉聽著她哎喲哎喲捧著手叫個不停的樣子,自然心裡爽快極了,臉上也滿是幸災樂禍,之後端著那碗剛端過來的飯菜又回去了。
心想這種人虧得姑娘還惦記著她,這些飯菜拿去餵狗,狗還能衝著自己搖搖尾巴,要是餵這種人,那是千萬個不值得的。
正好綠葉端著回來的時候院子裡也沒人,她直接端著把飯菜倒在了雞圈裡去了,心想便宜畜生也不便宜你。
雖然人是解氣了,但是想到剛才李明霞說的那些關於自家姑娘的話,心裡還是有些氣憤。
所以幾人看到綠葉的時候才會覺得綠葉臉色有些不好。
昨天累了一天,這晚大傢伙睡得的都有些沉,第二天起的也晚了些。
最後還是聽到遠門外傳來的敲門聲才醒過來的。
夏晨歌迷迷糊糊之際聽到院門被拉開的聲音,還有阿力詢問的聲音。
本來還想睡一會兒,但是聽到身邊男人窸窸窣窣起床的聲音,自己的那點睡意也消失了。
隨即也翻身坐了起來。
霍離聽到身後的動靜,停下了穿衣服的動靜回過頭就到了夏晨歌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正好冬日的暖陽正從糊著的窗戶紙上面照射進來,此刻落在小女人的側臉上。
兩頰因為剛睡醒的原因此刻微微有些泛紅,眼瞼微垂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投射下一片暗影,此刻一雙小巧的手敷在口鼻之間打了個哈欠。
一雙杏眼因為這個哈欠微微的透著水汽。
霍離看到夏晨歌這副樣子,忍不住有些愣神。
抬起手捏了下那紅撲撲的臉頰。
「再睡一會吧!」
夏晨歌剛打到一半的哈欠因為男人的舉動頓時愣住了,一雙迷茫的眼睛也頓時瞪大了些。
轉過頭一臉吃驚的看著男人。
霍離看著她這副樣子,嘴角溢出一絲笑意,伸手拍了下她的頭髮,這才穿好衣服,下床離開了。
夏晨歌本來還有些困的,卻被男人的舉動弄得一時回不過神來,等反應過來之後,臉頰也微微紅了些。
心裡不知不覺想到了剛才臉上和頭上的感覺,臉上更不自在了。
但是這份不自在並沒有維持多久就被院子裡說話的聲音給打斷了。
夏晨歌聽著剛才說話的聲音原來越近,最後好像是進了堂屋似的。
夏晨歌想著既然有客人上門了,自然得去燒些水的,也就麻溜的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