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身內衣加皮外套,胸部幾乎要撐爆了。
小蠻腰,圓潤的臀部,底下是超短褲加黑絲,那彈性十足的大腿……
女人中的女人,極品中的極品,陳天忍不住想要上去試試手感,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能摸不能吃豈不是更加遭罪。
「殿主大人!」兩女嬌嗲嗲道,又湊了過來。
「我是殿主,你們要聽我的號令!」陳天連忙拿出令牌:「我命令你們不准貼著我。」
「我們不貼著殿主便是。」兩條柔軟手臂纏了過來。
「不准挨著我!」陳天咬牙說道,強行忍住體內邪火。
兩女這才縮回了手。
陳天一邊朝家走去,一邊問了問魏州真龍殿的情況。
魏州比江州大幾倍,在陳天的印象中就是一個燈紅酒綠的大城市。
他十六歲上了山,整整六年沒有離開過一步,說他是個土包子真是一點都不假。
青龍和白虎的口中,真龍殿勢力龐大,管轄著魏州百分之八十的武道世家。整個真龍殿成員最低也是宗師級別。
宗師巔峰境強者更是達到了百人。
青龍說真龍殿完全可以跟政府軍抗衡。
畢竟一支百人的宗師巔峰境強者,可以抵擋上萬人的特種兵部隊。
「是不是真的?」陳天聽得一愣一愣。
這麼牛逼的組織他來當老大。
「前任殿主是誰?」他問。
「真龍殿的創始人就是你師父謝天機。」白虎說道。
聞言,陳天愣了兩秒。
真沒想到這個老頭還有這層身份,還有這種能耐,說起來他跟在師父身旁足足六年,對他其人也不是很了解。
起碼他的過去他就從來沒怎麼提起過。
到家了,陳天本來可以用鑰匙開門,可一想到陳峰和陳興運要是看到了這兩個肉彈一樣的女人,似乎不太好。
「咳咳!我到家了。」陳天說。
兩女歪著頭,睜著清純無辜的大眼睛望著他。
「我說我到家了。」
「我們也到家了。」
「……」
沉默了片刻,陳天說:「你們不會要跟我住在一起吧?以前也沒看你們跟師父住在一起啊!」
「我們給殿主大人暖腳。」兩女說道。
陳天咽了咽口水,那畫面太美不敢想,要怪只怪她們不是陰日陰時出生,不能為了一時爽快誤了自己。
定了定心神他拿出令牌:「我命令你們任何時候任何地點,只要我沒有召喚就不准出現!」
話音落地,狂風一掃,臉頰生疼,兩女霎那間無影無蹤,就像從未出現過。
陳天愣住了,好半天喃喃道:「他丫的不會比我還厲害吧。」
……
次日一早,陳天被電話鈴吵醒。
「陳大師。」趙無極的聲音傳來。
「大師有空嗎?」趙無極在電話中恭敬地問道。
「有事就說。」
「我想請陳大師幫我鑑定一件古董,此古董價格不菲,對於我意義非凡,還請陳大師幫個忙。」
陳天笑了笑:「好說。我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你幫過我幾次,我嘛,理應幫你一次!」
「謝陳大師,皂家園古董一條街,恭候大駕!」
電話掛斷。
皂家園古韻軒,趙無極正坐在一張褐色實木椅子上。
造型別致的木桌上擺放著一個玻璃箱,箱子裡面擺放著一個精緻的花瓶。
圓圓的身軀,長而細的瓶頸,明顯的古代造型。
「葉安,去迎接陳大師。」看了看時間,趙無極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趙大宗師,陳大師是誰?怎麼從未聽說過,難道他比鑒寶大家沈伯淵沈大師還厲害麼?」
說話的正是古韻軒的老闆,名叫趙濤,三十出頭,個子不高,瘦而不弱。
巴掌臉上,一對眼睛無比明亮。
「應該吧。」趙無極說。
朝著古董一條街的大門走去,葉安說道:「從上次到現在陳大師只是出過一次手,也完全看不到他鑒寶的能力,花這麼大代價真的值得嗎?」
「他的武道毋庸置疑,至於其他,的確也沒看到有什麼能力,但是天機老人可是無所不通。這陳天要是真是天賦異稟,應該學到了天機老人八成的水平,那這鑒寶不過小意思。」趙無極說。
這段時間,他對陳天畢恭畢敬隨叫隨到,甚至被那小子罵狗都毫無怨言。一位巔峰境武道宗師,心性自然不會窩囊到這個地步。
不過按照他的觀察,這陳天畢竟年輕心思單純,他要是真的那麼厲害,把這樣一個人哄好,一定會受益無窮。
「要是他這方面不行呢?」葉安微微皺眉。
「那就枉費我叫了他那麼久的大師。」趙無極說。
陳天剛到門口,就看到趙無極和他的手下。
「陳大師,請!」趙無極立刻迎了過來。
陳天皺了皺眉:「有件事我想不通,你怎麼知道我會鑒寶?」
「我相信陳大師無所不通,無所不能!」趙無極真誠地說道。
「……這頂高帽子,我戴了。」陳天嘻嘻一笑,將手朝身後一背,拿捏起派頭來,不過這幅年輕的模樣與這到處都是古樸味道的古董一條街著實有些格格不入。
古韻軒,趙濤站了起來:「趙大宗師,你請的陳大師呢?」
「這位就是。」葉安衝著陳天說道。
趙濤看向陳天卻是徹底愣住了。
一身皺巴巴的休閒服,一雙黃不拉幾的球鞋,一頭雞窩一樣的頭髮,這是……大師?
怕不是哪個工地拉來的小工吧。
雖然心中這樣想,可是礙於趙無極在場也不好說什麼。
陳天坐下來,很自然看到了玻璃櫃中的花瓶。
他鑑定古董沒有任何專業知識,不靠任何先進儀器,只憑一樣——感覺。
那種仿佛體內天生就存在的東西。
真與假,感覺到了,結果就出來了。
「怎麼樣,陳大師,我這花瓶是真是假啊?」趙濤本不打算表現太明顯,可說起來話來忍不住的陰陽怪氣。
自己都嚇了一跳。
「打開,我要拿著看。」陳天說。
必須要多摸摸才能有感覺。
「這可不是什麼普通花瓶,你要是打碎了,賠上性命只怕也賠不起!」趙濤見自己陰陽怪氣,趙無極也沒說什麼,就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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