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他,他打我頭!」小丫鬆開陳天,滿是委屈地揉著腦袋瓜,發現頭上被敲了好大一個疙瘩。
「我敲你的頭是為了把你敲清醒,看清楚,那個姓秦的絕不是什麼好人!」陳天說。
小丫瞪了他一眼,撇了撇嘴。
「我知道分寸,走,小丫,我們回去。」葉瀾馨沒理會陳天,帶著小丫離開了。
江州第一人民醫院。
豪華病房內,王超然躺在床上,林玉瑤躺在沙發上,兩人的脖子都是一片淤青。
「兩位,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皮外傷,不需要住院。」醫生走進來說道。
「你是怕我掏不起錢嗎?我告訴你,再貴的病房本少住一年也住得起!本少現在心情不好,你給我滾出去!」王超然怒吼。
醫生見得罪不起,只好離開了病房。
「王少!」林玉瑤從沙發上爬起來,走到床邊抓住王超然的手臂晃了晃:「我的臉好痛!那個女人好狠!」
王超然耐著性子說:「江州的名媛千金沒有我不知道的!這個女人肯定是哪家的千金!你放心,我肯定把她找出來。」
「找出來以後,你要讓我打她幾個耳光!」林玉瑤說。
「她那張臉你下得去手?」王超然問。
「王少!」林玉瑤直跺腳:「我要毀她容!」
只要一想到這個女人囂張的樣子,她就恨得牙根癢,關鍵是,陳天還仰仗著這個女人秀了一波存在感!
她才不信這種女人會看上陳天!
「個死陳天,老是躲在女人背後,靠女人,沒用的廢物!」林玉瑤恨恨地說道。
這時電話響起,王超然急忙接通:
「喂,查出來了沒有?一米六八左右,胸大腰細大長腿,哪家千金?」
「沒,沒查出來。」電話那頭傳來下屬的忐忑的聲音。
「廢物!我要你們有什麼用,找個女人都找不出來!統統給我滾出王家!」
「少爺!你,你的信息太籠統,實在不好找啊……」那下屬欲哭無淚。
「廢物還想找藉口,工資也別想要了,直接滾!」王超然罵道,啪掛了電話。
這一刻,王超然的心情壞到了極點,只要一想到這種極品女人依偎著陳天的畫面,他就有種心肌梗塞的感覺。
明明他們王家有錢有勢,在江州排不進前三也能排進前十,那麼漂亮的女人居然願意依偎陳天那個窮鬼!
真讓人怒火中燒。
他已經決定了,下次再遇到那個女人,一定要她認清楚他的身份和地位,讓那個女人哭著後悔,求著巴結討好他!
……
葉瀾馨離開之後,陳天打了個的回家,陳峰正在家看電話,看到陳天進來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他那麼快就回來了。
「小峰,爸回來沒有?」陳天把葉瀾馨給他的金卡放到桌上。
「好像回來了吧,不過他在房裡一直沒出來。」陳峰說。
「沒說貸款的事談的怎麼樣?」陳天問。
陳峰搖了搖頭,他回來的時候,管家說陳興運就已經回家了,在房裡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睡覺,他自然不敢打擾。
兩人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嗑瓜子。
「哥,嫂子好漂亮。」陳峰望著電視說道。
「還不是呢。」陳天笑了笑。
「哥,不要去管什麼門當戶對的事,只要你跟她相愛,什麼都不是問題。」陳峰看向陳天,認真地說。
陳天愣了幾秒,旋即揉了揉他的腦袋瓜子,笑道:「你怎麼比我還單純!我在山上就知道人要是弱了就會被欺負,貧賤夫妻百事哀。」
這話陳天不過是鸚鵡學舌。
當初斜月村有個教書先生,動不動就拽文,有一次看到一戶人家兩口子吵架,他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莫名的,陳天覺得很有道理就記下來了,說給自己的弟弟聽,無非是要在弟弟面前裝一把高深。
「可是,哥,你說的這些跟門當戶對有什麼關係?」陳峰抓了抓頭髮問。
「小天,爸對不起你。」忽然一個蒼老而無奈的聲音插了進來。
兩人同時回頭,看到了陳興運。
只見他垂頭喪氣,西裝歪歪斜斜地掛在身上,頭髮也整個亂了,臉上滿是疲倦。
跟出去的樣子判若兩人。
「爸!」陳天猛地站了起來:「怎麼了?」
陳興運一屁股坐在桌子旁,說:「貸款沒批,說我這個項目不合規,說完財務狀況不佳,一大堆理由!」
說著他看到了桌面的金卡,拿了起來,看到上面寫著大夏銀行。
他苦笑了一聲,把銀行卡扔了回桌面。
「爸,明天我跟你去一趟銀行看看到底什麼原因。」陳天說道。
「我知道,你想找楊家幫忙。」陳興運搖搖頭:「不要,不要他們幫忙,要是讓他們幫了忙,以後你跟楊家小姐在一起會吃虧。」
「爸,你說什麼呢?」陳天哭笑不得地搖搖頭。
走過去,他扶住陳興運:「去,洗個澡,換個衣服,別想那麼多,銀行貸款的事我來搞定。」
「我去都搞不定,你去怎麼會有人搭理你呢?我們陳家終究只是一個小作坊,人家銀行根本看不上。」陳興運苦笑道。
「爸,你就讓我試試。」陳天說。
看到兒子目光堅韌,陳興運沒再反對。
其實要按他的意思,只恨不得自己什麼都能搞定,讓兩個兒子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可惜現實殘酷,哪怕他用十全大補丹積累了一筆財富,對於商業上的運轉來說,還是太有限。
況且這個十全大補丹不能批量生產,這也是銀行不願意貸款給他的原因。
而他也不想兒子太累,真要成立一個藥業,把十全大補丹做成一個品牌,那得需要多少顆丹藥,豈不是要把自己兒子給累死?
那可是要他的老命!
不過目前也管不了那麼多,起碼要走出第一步。
晚上,陳天睡得正迷糊,忽然感到什麼東西纏了過來,軟軟的彈彈的,並且還聞到了一股幽香。
這股幽香分明……
他猛地睜開眼睛。
只見一左一右自己被兩個女人夾在中間,再一看,自己的睡衣已經被扒拉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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