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他就知道自己帶蘇知青來見大混混,蘇知青不會生他氣。
揣著滿滿兩兜糖,狗蛋屁顛顛的跑去找自己那些小弟去了。
「找我就找我,搞得這麼神神秘秘幹嘛。」
狗蛋一走,蘇聽晚看到斜靠在竹子邊上的男人懶洋洋開口。
狗男人,居然把她的頭號小迷弟給策反了。
蘇聽晚暗自吐槽。
溫塵欽自是不知道蘇聽晚的想法,她淡淡的樣子看得溫塵欽有些犯難。
一時間,他有些拿不準蘇聽晚到底是生氣了,還是沒生氣。
但不知為何,一想到蘇聽晚沒生他氣,溫塵欽心底反而還有些失落。
老爹曾跟他說過,追女人臉皮要厚,要豁得出去。
一瞬間,溫塵欽再次鬥志滿滿。
趕緊將腦子裡的失落甩掉,溫塵欽將竹林里藏著的一大包東西提了出來賠笑道:
「我這不是來找你賠罪來了嗎?」
說到這裡,溫塵欽很是鄭重的將手裡的這一大包吃食遞給蘇聽晚:
「對不起,我這邊有要緊事。前兩天是我食言了。」
道歉的誠意倒是十足,蘇聽晚可不會跟吃的過不去,她接過吃食。
斑駁細碎的陽光灑在男人身上,看得蘇聽晚雙眼微眯。頓了頓,她試探道:
「是因為奸細的事嗎?」
知道瞞不過蘇聽晚,溫塵欽爽快承認:
「我這邊有新的發現,所以這兩天我才消失的。」
「你現在出現在這裡,是解決了?」,沒有打聽具體的事情,蘇聽晚望著溫塵欽問了一嘴。
溫塵欽搖頭:
「還沒有,只是有了頭緒。我不用一直過去盯著。」
現在那伙人一直在青虎山東翻西找,他過去盯梢反倒還容易被發現,倒不如就在村里等待著他們下一步行動。
沒多問,蘇聽晚提著吃食往回走,對他擺了擺手。
「行吧,你小心點。我先走了。」
她是在關心我?
望著蘇聽晚瀟灑離去的背影,溫塵欽一顆心噗通狂跳。
蘇聽晚可不知道溫塵欽此刻的想法,她單純覺得溫塵欽做菜挺好吃。
人嘎了怪可惜的。
……
第二日一早
隨著清晨鐺鐺聲響起,知青們陸陸續續向上工的田地間走去。
只有炕上的蘇聽晚還繼續睡著,大家都習慣蘇聽晚不上工,因此也沒人叫她起床。
直到日上三竿,蘇聽晚才慢騰騰起床洗漱。
習慣性望向院外大樹,樹上掛著的兩個鋁皮飯盒讓蘇聽晚勾唇一笑。
吃過早飯,蘇聽晚才提著自己研究好的新農具往打穀場走。
毒辣的太陽曬得蘇聽晚直皺眉,她隨手摘了片荷葉當帽子蓋腦袋上。
地里,沈念白背著一大背簍苞米往打穀場走。
太陽的暴曬下,他額前的汗水不斷往下淌。
滴到被繩子勒紅的皮膚時,沈念白只覺刺痛難忍。
腳下一個踉蹌,沈念白直直栽倒在地,背簍里的苞米嘩啦一聲滾得到處都是,不少還砸到他身上。
「該死的!」
撿起手邊的苞米,火大的沈念白往土邊狠狠一扔。
江遲和沈念白兩人分到的是一塊地,聽到這動靜,被苞米葉颳得滿臉紅痕的江遲連忙鑽了出來。
「念白,你怎麼了?」
「有沒有受傷?」
任由江遲將自己扶起來,沈念白一臉陰霾。
那個老東西果然記仇,自己只不過是打了他兒子兩拳,就讓他和遲遲來幹這個又累又磨人的活。
公報私仇!
等著吧,只要他找到那處東西的確切位置,那老東西就完蛋了!
只是一想到這裡,沈念白臉沉得更厲害。
爺爺只跟他說過杏花大隊存在金礦,可他都在這裡待了一年了,連個具體的消息都沒打探到。
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傳聞。
他又不好明著打探。
現在余有糧這個老東西這麼針對他和遲遲,等找到金礦順利回城後,他一定要狠狠收拾余有糧。
欣賞著兩人在太陽下狼狽的模樣,過路的蘇聽晚還不忘記打趣道:
「喲,忙著呢!」
順著聲音的方向,沈念白一眼就看到光彩照人的蘇聽晚,咬牙道:
「你是來看我們笑話的嗎?」
短短几天時間,兩人就被這繁重的農活折磨得沒了精氣神。
對此,蘇聽晚很是滿意。
這兩人就是閒的才有使不完的壞,這不給他們找點活幹完全就沒空使壞了。
「是啊,看完了。我現在該回去乘涼了。」
嘖嘖打量兩人一眼,蘇聽晚轉身就走。
看著蘇聽晚得意的模樣,江遲忍不住憤恨跺腳道:
「你別囂張!」
身後跺腳的聲音不禁讓蘇聽晚莞爾,回頭挑釁一笑。
「怎麼了?我有囂張的資本。不服氣憋著!」
沒有逞一時之快,江遲難得將嘴閉上。只是看向蘇聽晚的眼神里多了一絲陰狠。
等著吧,你馬上就沒有囂張的資本了。
沒有理會身後的兩人,蘇聽晚在田間地頭穿梭著,最後才找到了在掰苞米的大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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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知青,你怎麼來了?」
看到蘇聽晚來找他,余有糧有些詫異。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余有糧發現蘇知青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
依著這大小姐的性格,能在這麼熱的天來找他肯定是要緊事。
但他手下的動作卻是沒停。
隨著熟練的動作,一個個黃澄澄的玉米從他手裡落到背簍里。
這天是真曬啊!
蘇聽晚抹了抹額前的汗水回答道:
「大隊長,我找你有事兒。你先跟我走一趟,我研究了個新農具,你先來打穀場跟我試一下。」
「什麼新農具?」
最後掰下一個苞米將它扔到背簍里,余有糧走了出來。
「跟我走就是了。」
蘇聽晚賣了個關子,朝著打穀場走去,從苞米地里出來的余有糧緊隨其後。
打穀場
「蘇知青,這就是你做的新農具?」
「這玩意兒到底怎麼用的?」
圍著擺在打穀場上的奇怪儀器轉了幾圈,余有糧滿臉好奇。
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居然還有個搖的把手,也不像是能用來挖土的。
有演示的地方,蘇聽晚也沒繼續賣關子,對著余有糧介紹道:
「這是我特意研究出來給苞米脫粒的機器。」
「給苞米脫粒?」
蘇聽晚這話一出,周圍用苞米穿子手搓苞米的村民們也好奇圍了上來。
他們現在用的苞米穿子實在不方便,經常弄傷手,這不陳嬸才剛剛把手包紮好。
蘇聽晚身邊的奇怪機器讓陳嬸更是好奇,她擠到蘇聽晚身邊好奇問道:
「蘇知青,這玩意兒是怎麼用的!」
喜歡下鄉遇兵王,軍官快到碗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