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1日。
凌晨2點。
酒店。
「誰讓你也進來的?」
「啊?兩個人一起洗會快點,柏拉圖先生也要洗呢。」
「你呼嘰?!」
「小小的,很可愛呢。柏拉圖先生就是因為你太可愛才對伱愛不釋手吧?是這樣抓還是這樣呢?」
「」
「害羞了?」
「你給我適可而止!!!」
「呀,柏拉圖先生不是這樣對我的誒,是這樣你看。和你一樣嗎?」
「」
蘇明很煎熬。
此情此景恰如彼情彼景。
但之前是小姨子和老婆,現在不同。
那裡邊到底在幹嘛?
能想像到。雖說繆雪兒隨隨便便就能反抗,但她會礙於自己的存在而只能默默忍受。
然而安詩瑤卻全拿她極度羞恥的話題來說。
鼻腔莫名有點發熱。
嗯。
肯定是泡澡太久的緣故。
「好羨慕雪兒妹妹的身材呀。」
「皮膚這麼白,腿也這麼勻稱好看。」
「不像我,怎麼也減不掉贅肉。」
「」
「我幫你搓背怎麼樣?」
「走開!」
「誒?蘇明先生很喜歡我這樣幫他搓背耶。」
「再用那兩團東西在我面前晃砍了。」
「」
蘇明決定不聽了。
再聽下去道心要不穩了。默默加大鍛煉程度。
4月21日。
凌晨2.36。
她們倆終於從浴室出來了。
安詩瑤很自然的只裹著浴巾。寶寶食堂驚人的弧度誠實袒露一半奈白。
而繆雪兒則是仔仔細細穿好套裙。頭髮用毛巾裹著。肯定不是單純因為熱氣的緣故才那麼紅。
「哼!」
繆雪兒重重的哼了一聲。連頭髮也沒吹就往房間去了。
「看樣子調戲過頭啦。」
安詩瑤坐到蘇明坐的沙發一側。
「她臉皮薄。」
「看得出。所以,是說我臉皮厚咯?」
「工地缺人抬槓,你去不去?」
「不去。雪兒妹妹明天還要跟著訪問團商業訪談吧?現在都兩點多了。」
「」
那意思不言而喻。
她大腿輕架著大腿,那相接的部分明顯有壓痕,帶著莫名妖艷的笑,「怎麼啦?難道說要不管雪兒妹妹照顧我嗎?我倒是沒問題剛才調戲雪兒妹妹,其實我也一樣,也許工程到了半涉水階段。」
「瑤。」
「好啦,再繼續看著人家,等下人家要反悔咯?」
「其實比起跟竹竿沒差的腿,我更喜歡有肉感的。」
「變著法說我胖呢?」
她忽然起身,到蘇明面前。
「」
淺嘗即可。
「既然我來到這,就想做到最好。」
「老公也是這樣想的吧?」
她表情很放鬆,悠然的笑著。
4月21日。
凌晨2.46。
酒店房間再大也只有一間。安詩瑤在外邊沙發,繆雪兒能躲的地方也只有不設門的臥室。只是說,單間的角度和客廳不是對立,只要安詩瑤沒到特定的角度什麼也看不見。
她也沒有在黑暗中能看清的本領。
「」
進房間,很容易就能見到整個人都縮在被子裡的繆雪兒。
「她她到底怎麼回事啊?」
「不對!」
「你為什麼要帶她來?你是想幹嘛?!想現在就大被同眠?!」
「無恥,下流,淫蟲!」
「」
有人會睡覺也穿著衣服嗎?
有的,面前的繆雪兒就是。
「我覺得不管再怎麼說我和你之間的事,不如她親自來認識你。」
「見面不到一天,我的身體已經被她看光了。」
「遲早的事。」
「她一直用那兩團嘲諷我。」
「不、不許摸!」
「」
「柏拉圖!你真想讓我和她一起做那種事?我告訴你至少現在,現在不可能我做不到。」
「我像是強迫你做不願意的事的人?」
「你就沒聽過我的話。你還把我拍的照片給她看了!」
「」
先是隔著套裙上身的西裝,直至隔著布料察覺,再仔細呵護。
「柏拉圖?她就在外邊啊」
繆雪兒羞意到了極點。忍不住去窺探客廳。
「她不會來房間的。」
「你你混蛋!」
「溫莎古堡的生活順利嗎?」
「一點也不開心。」
「那為什麼還要繼續干?」
「又不是全都是不好。」
她抓住蘇明動作的手,氣息有些紊亂。
「就不能換個地方嗎?」
「」
像是專門回應繆雪兒現在的問題。
「雪兒妹妹,柏拉圖先生,我去單獨開一間房咯?」
「你們好久沒見,應該有好多話想說吧?」
「」
接著傳來門被關上的動靜。
「現在她走了。」
「」
「」
「這算什麼啊?這樣就好像我需要關照一樣!」
「那我再把她叫回來?」
「不要。」
昏暗的房間裡,繆雪兒睫毛輕顫,臉頰緋紅。
「她是有些奇怪但還算識時務。」
「本來就是我百忙之中抽空來找你。」
「」
「是不是在我等的時候,你們親了?」
「差不多吧。」
「差不多是什麼意思?」
「偏向於正確的意思。」
手伸進她的衣領里,這段時間習慣了安詩瑤那完全把握不住的,體驗又變新鮮了。
「見到我之後腦子裡就只有瑟瑟廢料?」
「畢竟確實有短時間沒見到雪兒。」
「我才不是妹妹你沒告訴她我起碼七百多歲了?」
「暫時沒有。」
「血族的事也沒有?」
「沒。」
「難怪她敢隨便碰我!要是她知道我是什麼,我有什麼權力」
「」
左手滑到套裙裙擺。一邊是裙角,一邊是滑膩的黑絲。她洗完澡就迫不及待重新裹著的連褲襪有些熱度。
「嗚」
在她忍耐著,以為會直接,蘇明又改成左手滑動她的肚臍邊緣。很乾淨,一點點污垢都沒。泛著些許嫩色。
「你、你幹嘛呀?」
「雪兒的肚臍很漂亮。」
「」
她沒說話,但手有些戰戰兢兢到蘇明該放的地方。
「你真的是淫蟲。」
「說實話我還是頭一次看你這麼穿。完全是另一種風格。」
「哼,好看吧?女僕也說我很適合。」
「確實好看。」
「看在你上次那麼關心我冒著風險直接叫我名字的份兒上。我就幫幫你。」
是說她的事情吧?
比以前似乎多了些技巧。
沒過一會她鑽進被子。
那黑絲裹著皮鼓就在蘇明身側。
「?」
「柏拉圖?!」
「唔你」
「」
印象中,似乎沒這麼對她做過。
隔著褲襪和小褲。那越來越熱,她的嬌軀時不時輕顫。
「撕啦」
「我、我明天穿什麼?!」
給她撕開一道口子。被隱藏的熱氣瞬間撲鼻,有股甘甜的氣息縈繞在蘇明鼻腔。
這時候稍稍掀開,即便環境很昏暗也不妨礙。
如果拇指肯努力。
「」
她已經完全停止動作,只顧著攥住蘇明。
也許是知道安詩瑤就在這一層樓,她比之前更不想發出任何聲音。
「嗚!」
直到某一瞬間。
她才沒忍住終於出聲。
「混蛋!」
「完全撕壞了你給我想辦法找一模一樣的!」
「舒服嗎?」
「才不舒服!」
或許是察覺到蘇明臉上的異樣,她羞恥心爆棚,「一點也不舒服!誰叫你擅自就去」
「我打算在這城市建一個大房子。選個風景不錯適合養老的地頭。」
「」
「如你所見,安詩瑤確實是好女人。和你一樣。」
「不要一邊做下流的事一邊給我講這些!」
「雪兒,一點阻礙也沒。」
她的眉毛也隨之緊皺,氣息不穩到極點。
「再、再故意說這種話,你就給我去斷」
「」
摟著她剛洗過澡很光滑的後背,接吻。
「有口紅的味道。」
「」
再來一次。
「還是有。」
「」
再來一次。
她雙眼迷離,幽怨的盯視蘇明。
「你你真的和她那樣做過?」
「哪樣?」
「抱起來」
「實話說,你更輕吧?」
「我菜沒有想也被抱起來!」
「我偶爾會故意把她抱起來,到鏡子面前。」
「你敢!」
「」
「柏拉圖!你你不准這樣!我都允許你帶她來了,你再戲弄我我」
咬人嗎?
反正又不痛。而且她是不是忘了一旦吸血,她會更興奮?更容易做出事後想起來羞恥到想死的事?
「柏拉圖我討厭你!」
「你敢對我這樣你」
「」
「雪兒,一段時間沒見,又變漂亮了。」
「你給我住嘴!」
「」
「明明我都特意到差不多的時間才發信息你也沒認真回過我。一從溫莎古堡走就好像忘了還有我。」
「」
「柏拉圖你很高興吧?我能來。」
「」
「我、我很高興。快給我說,你很高興!嗚不要只顧著下流的事!快點給我說!」
4月21日。
凌晨3點。
安詩瑤就住在隔壁房。
她能睡得著嗎?
答案是否。
聽不到在說什麼,但這家酒店隔音效果似乎並不支持當耳朵貼著牆時也能隔絕所有聲音。
她沒睡在床上,選擇坐在牆邊,側靠著。
總能偶爾聽到些微妙的動靜。
啪。
或者顧忌。
或者似有若無的低聲。
因為很了解蘇明,也因為她幻想過六年,很擅長幻想。所以她能想像出一系列畫面。
現在的聲音是他感到好,開始不管她是否已經到極限加快進攻吧。
現在的動靜,是全力瑟瑟之後暫時的溫柔。自己最喜歡的部分。如果是自己的話會緊緊摟著他的脖頸索吻。如果是自己,他有大概率會在繼續之前欺負一下。她也會被這樣對待嗎?
反正,這也是自己最喜歡的部分之一。
浴巾已經滑落了。
為什麼要淪落至此呢?
因為是自己推動的,如果讓蘇明先生來肯定還需要或長或短的時間才可能演變成這樣。
但不想那樣。
接受不接受有那麼重要嗎?
關鍵之處不是在於蘇明先生確實喜歡隔壁的她,也喜歡遠在加拿大的夏夜嗎?
把這種殘忍的事情告訴自己。
殺手
王族
商人?
自己能做的,只是想表現的比夏夜更大度夏夜會這麼痛苦嗎?她那看不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的表情。
不願意再去思考。
安詩瑤左手把握住寶寶食堂,這種事她有經驗。蘇明不在時,她也不是沒做過。
只要想像就好了。
『瑤,』
那沒辦法。
因為您這麼戲弄過,全都是口水。冰涼溫熱的餘韻還在,怎麼可能沒反應?
而且,這不是很誠實的表現嗎?
『瑤,其實我更喜歡肉肉的大腿。』
我當然知道。
每次故意穿小號一點的褲襪,有那種勒肉的情況在,都會被您看好久。
真是的,太下流了。
『瑤,你已經』
不要說出來。
不許那麼直接的來。要是能更溫柔些、更憐香惜玉的話
就算已經發情到極點也不許一下子就到。
那種被小心呵護的過程,也是中意的一點。
啊?
您對我了如指掌?
很羞恥,知道就知道不准說出來。
因為是洗過手的。所以稍稍再激進一點也沒事。
蘇明先生今天不會過來了吧?
畢竟她是千里迢迢過來,需要更多關愛。而自己在這次形成結束後,起碼還能和蘇明先生呆相當久。
而且,蘇明先生始終是雪國人,更想留在雪國啊。
沒能再聽到隔壁有任何動靜。
是到最後說悄悄話的環節嗎?
雖說已經過了甜言蜜語的年紀,可蘇明先生對那些話總是惜字如金行動派是很好啦,但是也沒有說過不喜歡聽。
我是很菜啦。
可是
菜就不可以多玩嗎?
我又不用動。就算您玩過頭,到時候明天我起不來也是您照顧我
那麼,我稍稍調皮,故意煽情掀開那一點點淌出您拋棄的東西。或許我還可以沾一點,確認是怎樣的美食。
您到底是選擇將我擁入懷中,說些能促使我情不自禁想緊緊摟著您的話,還是打算繼續欺負我這樣的小趴菜呢?
不行了。
一旦到最後我好像總會變得非常敏感。
就這麼一會
您還要繼續嗎?
可以是可以啦。
但是我明天真的可能會動不了誒?
什麼?
我只需要盤著腿就好,所有的事您來考慮?那這樣我就真的什麼都不管咯?
說實話吧。
您不覺得現在過於清脆清晰的聲音證明著我到底有多執著於您嗎?
說好的,在里側的話,有小孩的話我就真回家當全職主婦了。我就只考慮如何帶小孩,其他麻煩事都交給您。
只顧著舒服這樣可不行。
什麼?
會負責嗎?
呵呵。那是當然的,您幫了我很多很多,可以說沒有您就沒有我。
但愛又是一回事。
反倒是您欠我很多很多。不負責怎麼行。
負責的爸爸最好啦,系領帶的爸爸最帥啦。
來吧,瑤已經做好準備了
可這一切都是幻想。雖然之前發生過類似的,但現在就是幻想。完全得不到滿足。即便身體疲累,精神卻完全沒放鬆。
隔壁
伸手輕撫牆面,有些許痕跡沾染在上邊。
說不定蘇明先生和她已經睡著了吧。在獲得滿足後。
自己也該睡覺,睡不著也該睡了。
「咚咚。」
「」
這時候,誰會來敲門?
閃過客房服務員的可能性。
閃過督察查房的可能性。
但最終只停留在覺得不可能,又覺得肯定是的某個可能。
安詩瑤默默從地上撿起浴巾,包裹好身體。又披上外套。拉上拉鏈。光著腳到門口。
「請問,是誰?」
「我。」
「」
安詩瑤把門打開了。
「有點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
「」
鼻子莫名發酸,被走廊里明亮的燈光閃耀,眼眶也模糊了。
「蘇明先生。」
「嗯。」
「老公。」
「嗯。」
「我醋罈子翻了。」
「先把門關上吧。」
「還有呢?」
「已經抱著了。」
「還有呢?」
「她比你更菜,已經睡著了。」
「人渣。」
「再多罵罵,要出來了。」
「嗚,就不能說正常的?」
「瑤。」
一路將她推倒在床上,幾乎是一種強硬的態度深度接吻。
分開。
「我愛你。」
「」
她沒說話,只是拿著蘇明手放在她大腿根部。
下擺是真空,只有浴巾和外套下擺遮掩。那很顯然是對蘇明開放的狀態。
「我做不到夏夜那麼完美」
「我忍不住,我妒忌所以。」
「我在牆邊一直聽著。」
「」
「能不能把對她做過的,全都不要。」
「」
「不要了,換成把對她做過全都和我做一遍。我肯定回應的更瑟氣。我就只有這點能比過」
「」
注視著安詩瑤淚眼朦朧,蘇明忽然明白一直以來覺得她或許哪裡有問題的問題到底是在哪。
她仍然在比較。
身份地位。
財產,才能。
以及瑟瑟。
「我沒法簡單從你們之中做比較,因為我覺得不論是你還是她,或者小夜。」
「都是完全不同,人格獨立的人。不是物品。」
「但如果單論相性」
「」
「我覺得你是最好的。我時時刻刻都能體會到純粹不加掩飾的愛意。不止是瑟瑟。」
「」
安詩瑤垂下視線,輕咬嘴唇,「那我可以不用克制聲音嗎?」
「有聲和無聲,有碼和無碼區別很大。我向來都是鼓勵你無需克制。」
「那到牆邊去,我扶著牆。這樣來。」
「」
「只有我吃醋不公平。您能體會到我時時刻刻的愛意,那我也要同樣的。」
「她睡的很死。」
「那我就把她吵醒。」
安詩瑤光著腳到牆邊,褪下外套,浴巾也順勢落下。她的寶寶食堂是那種幾乎不會太下墜的類型,很有質感。
她手放在雪白臀瓣,那之間很容易能見到指壓帶來的痕跡。肉感十足。
「還是說」
「您只覺得我好欺負,雪兒妹妹不好欺負。不敢來?」
「沒什麼敢與不敢的說法,最重要的是你確定要這樣做?話說在前頭,她耳朵很靈。」
「妻前目犯。你已經做過了。你都敢我也敢。」
「」
蘇明確實沒用多少功力就讓繆雪兒睡著。
可能一是因為有段時間沒見她多少有點敏感。二是因為安詩瑤在隔壁的原因。
當然,更可能是因為稍稍捉弄了下。那之後她裹在黑絲里的白嫩腳趾攥緊就沒松過。
現在嘛
防止它晃的眼花。
「我得提醒你,等下想克制都不可能了。」
「」
她壓根沒回答,皮鼓稍稍抬起。再微微後退。
「瑤的小床是不是更好?」
說話間。
嘶。
多少是有點過於刺激了。
4月21日。
凌晨4.11。
繆雪兒被吵醒了。
「嗚!」
「不要這樣一直要我也看著,好羞恥的。」
「真是的笨蛋。最喜歡的笨蛋」
「」
她聽覺比常人更好,很容易就能聽到隔壁越來越過分的聲音。
「咯咯咯」
後槽牙咬碎了。
絕對是故意的!
故意叫的這麼下流給自己聽!
混蛋柏拉圖!戲弄自己那麼久還不滿足,敢往自己懷裡塞枕頭偷偷溜過去?!
下流無恥變態的混蛋女人!
以及混賬淫蟲柏拉圖!
明天
對!就明天,絕對要讓柏拉圖下不了床!是她自找的!本來還想著大度一點,對她故意在見自己之前和柏拉圖接吻的事睜一隻閉一隻眼,現在都是她自找的!
真不把自己當人?
真生氣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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