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阿根說的沒錯!如果他真的是血衣門的人!我們斗是鬥不過的!我們還是趁早躲避的好!」張天生連連點頭道,他這人最怕的,就是麻煩。即便鍾四爺不是血衣門的人,也會糾集他的豬朋狗友前來報復的,那樣無論是否勝負如何,麻煩總是麻煩死人了。
「呵呵!張兄,血衣門我也知道,可是這個姓鐘的小人,真的和血衣門沒有半毛關係!」阿牛笑了,他早就知道鍾四爺的底細,才敢出手的。
「他不是血衣門的人?那麼他幹嘛老是把血衣門掛在嘴邊呢?」張天生都被弄糊塗了,難以理順。
「因為他只是假借血衣門名頭,訛詐過往路人的小混混!」阿牛輕聲說道,非常的肯定。
「你怎麼那麼肯定呢?難道你認識他,可是他似乎並不認識你呀!」張天生越發驚訝了。
「我不認識他!他也不認識我!可是我認識那個血衣門真正的外圍弟子鍾四爺呀!這個人除了與鍾四爺一樣的矮之外,相貌根本就完全不同,就是那個霹靂神彈,也完全不同。這人居然跑到我面前,冒充鍾四爺,真是可笑!」阿牛抿嘴說道,確實如他所言,他恰巧認識血衣門的外圍弟子鍾四爺。
「你認識鍾四爺?」這回,輪到楊不凡吃驚了。
「那是當然,血衣門好歹也是一個修真門派,即便血衣門的外圍弟子再不濟,至少也是鍊氣期的!就是十個我,也打不過人家一個!鍊氣期的本事,至少是我的十倍!」阿牛這人大大咧咧的,特點就是乾脆直爽,從來不藏秘密。
「鍊氣期真的有那麼厲害?」張天生震驚了,阿牛捏指成粉的本事,他已經大為嘆服了,可是他居然說還只是鍊氣期的十分之一。這下,張天生對於修仙更加的神往,修仙的心更加堅定了。
便在此時……
「把他們四個都包圍了!一個也別放走!」鍾四爺已經帶著他的幫手來了,指著張楊他們四人說道,這十幾個人,立刻「呼啦」的一涌而上將四人團團圍住。
「三哥,就是這個高大威猛的人,欺負我!」鍾四爺指著阿牛,說道。
「四弟,你想如何處置他們呢?」那個叫三哥的高個瘦子生,瞧了瞧阿牛,又看了看張天生等人,慢悠悠的說道。
「三哥,先把這個萬香樓,砸爛拆除了,然後再抓住他們,剝皮拆骨活活折磨至死!尤其是這個叫阿牛的!老子要親自特別照顧!」鍾四爺咬牙切齒的說道,仿佛有著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樣。他旁邊站立的紅衣高大個子,滿臉橫肉目露凶光,正是這幫人的頭目,鍾四爺嘴裡的三哥。
「好!就依你!兄弟們!給我狠狠的砸!把這他媽的萬香樓給我拆了!」隨著那個三哥的一聲令下,頓時乒桌球乓的,這幫人到處砸搶東西,能拿走的就收進腰包,不能帶走的就全部砸爛。
「血衣門的人來了,快逃啊!」也不是誰喊的,萬香樓的剩餘食客,全部一鬨而散,四下逃竄。
「他奶奶的!敢砸老子的店!找死!」阿牛一聲咆哮,赤手空拳就沖向打砸的眾人,拳打腳踢,還真別說,這十幾個人,竟然沒人能夠扛得住阿牛的一拳一腳,片刻之間就東倒西歪躺在地上,一個個嗷嗷喊痛,爬不起來了。
「唄!怎麼這麼不經打呀?沒勁!」阿牛嘴裡罵咧咧,這傢伙平常喜歡和人比斗,現在手腳滾燙髮癢,還沒打過癮。
「呦呦!有兩下子啵!來來來!讓我來陪你玩玩!」那個三哥見了,慢慢的走到阿牛面前。
「靠!你竟長得比我還高大!只不過!光人高馬大長得凶還不夠!最重要的還得看本事!」阿牛看著眼前的三哥,比自己高一頭,凶神惡煞的模樣,不由得輕蔑的說道。
「呵呵!我的本事!收拾你足夠了!」阿三不怒反笑,嘴角輕輕揚起慢悠悠的說道。
「牛皮不是吹的!本事是打出來的!吃我一拳!」阿牛怒目圓睜,掄起右拳頭,狠狠的打向三哥的胸口。
「哼!」三哥哼了一聲只是輕輕的伸出左掌,就把阿牛這個來勢洶洶,有著斷樹碎石之能的拳頭握住了。
「咔嚓!」隨著三哥左掌順時針旋轉的動作,阿牛的胳膊當場被扭斷,他也真夠硬氣,咬牙切齒強忍著痛,硬是不讓自己慘叫出來。
「牛一頭,如何?兄弟們,上樓去!把這個萬香樓都給我砸了!」三哥笑眯眯的看著強忍著痛的阿牛,戲謔的說道,隨即又轉頭指使手下砸店。
「哪來的鳥人?都給我去死吧!」可是血衣門的人,剛剛才靠近萬香樓二樓,最左側單間的時候,只聽見喝罵聲響起,血衣門的人就像垃圾一樣,一個個從二樓摔落地面上,「撲通!撲通!撲通!」片刻之間,全部東倒西歪躺在地上,眼見是不活了。
「樓上的什麼人?血衣門的人,你也敢殺!你!你給我等著!」三哥見勢不妙,說了一通狠話立刻開溜了。鍾四爺見三哥溜了,急忙也溜了,溜得比誰都快,他是後來居上,那個三哥反倒落在他的屁股後面了。
「一群狗東西!竟然騷擾敗壞老子喝酒的雅興!哼!」樓上的人,冷冷的喝道。
「樓上的好漢!謝謝你的援手!」阿牛強忍著痛,登上二樓道謝去了,張天生和楊不凡仰慕英雄,自然也跟在他後面,一起登樓上去了。
「怎麼是兩個女的?」二樓坐著的竟然是兩個嬌滴滴的漂亮女子,一時之間,三人都愣住了,都懷疑走錯房間了,可是左看右看,整個二樓也就是這個單間,獨剩她們兩人。
「怎麼?沒見過美女嗎?」其中一女開口說道,破鑼般的聲音,正是適才喝罵歹徒的聲音,頓時三人都驚呆了。一個嬌滴滴的美嬌娘,聲音竟然比莽漢還粗,就是和阿牛的聲音相比,也是各有千秋,美女男聲,也難怪三人被震撼了。
「少爺,我知道她是誰了,她就是百藥門的女弟子雷勝男。」阿根也是剛剛上樓,他立刻想起百藥門,有一個美女男聲的元嬰期,就是叫做雷勝男的,當然不假思索立刻脫口而出。
「呵呵!這個小兄弟真是好眼力!那麼你倒是說說看,我身邊的這位師妹,又是誰?」雷勝男被識破身份,非但不生氣,反而爽快的承認了,還讓阿根猜猜她身邊的同伴是誰。
「這個我就猜不出來了!」人的影樹的名,阿根能夠猜到雷勝男,只是因為整個羅甸星,美女男聲的,也僅止雷勝男一人了。
「我知道,她叫劉思盈!不知可對?」不過,阿根猜不出來,楊不凡卻有了答案。
「對呀!久聞百藥門有個冰美人,叫劉思盈的,總是喜歡和雷勝男呆在一起的,我怎麼沒有想到呢?」楊不凡這麼一說,阿根也想起來了。
「正是!這位就是我的師妺,冰美人劉思盈。呵呵!」雷勝男大大咧咧的說道,笑了。
「既然你們都知道我是誰了,我也不想多說廢話了。我適才看見你們的情況,想起了我的小時候,感觸實多。貧苦的出身,致使我的努力和汗水付出要多出幾倍,可往往結果總是付出無收穫。那種有付出,卻沒有收穫的痛苦,誰能明白呢?」劉思盈看了四人,悠悠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自古貧寒出英才,貧苦的出身,才會使人更加奴力!」阿根目光堅定的說道,他祖孫三代都是張家的家奴,他從一出生就註定是張家的家奴了。張家雖然對他很好,但是他沒少受到別人的白眼。他從小就發誓,一定要修仙,出人頭地,所以他對於修真界有關的,總會竭盡全力去尋找,這也是為什麼他對修真門派了解比較多的原因。
「呵呵!英才?英才?什麼是英才?英才憑的完全是拉著倒退,永不服輸的執著,還要承受著常人難及企及的痛苦!」劉思盈笑了,冷冷的說道。
「嗯嗯!這話我贊同!」阿根點點頭道。
「呵呵!阿根,你的脾氣固執而偏激。你的性格,註定你會吃很多苦頭咯!」看一個人的性格,往往只聽一句話就夠了,至少,在劉思盈的印象里,阿根就是這麼一個人。
「是啊!阿根就是這種倔脾氣!」張天生點點頭道,若說誰最了解阿根,非他莫屬。
「我聽說你們對於修真修仙,很是神往。可是據我觀察,你們四個人,就只有阿根具有靈根,你,暴牙和阿牛三人,都不曾具備。」在張天生四人到來的時候,劉思盈已經是仔細觀察過了,的確只有阿根一個人才有靈根。
「你是說,只有我具備修仙的資格,少爺他們三人都沒戲?是不是這樣啊?」見到張天生三人沉默了,阿根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開口了。
「不錯!只有是具有靈根的人,才具備修仙的資格,這是亘古不變的真理!」劉思盈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
「唉!難道這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嗎?」張天生等人聽了,如同鬥敗了的公雞一樣泄氣。
「不過,我還是不服!垂死都要掙扎,不試試怎麼就知道不行呢?」張天生的牛脾氣,一下子就被激發起來了。
「對!少爺!你行的!你一定行的!」阿根也連忙點頭附合著。
「對!我們也一定能行的!我們的修仙路!誓死追尋到底!」楊不凡和阿牛的血性,也一下子給激發了。
「好!有種!我決定幫你們一把!其實我剛才只是試探你們的誠心!你們三個雖然不是靈根!但是卻是偽靈根!這就還有希望!」劉思盈點了點頭,讚許的說道,她最看不起的,是那些自暴自棄的傢伙,如果他們三人是那樣的話,她是絕對不會幫忙的。
「這是留給你們的靈丹妙藥,和修煉的功法。大旗門你們就不要去了,去了也多半不能通過考核。」劉思盈丟東西了以後,說完就拉著雷勝男飄然而去。張天生四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就看不見路朝北了,仿佛他從來就不曾在此處一樣。
「謝謝前輩厚贈!我等一定不會讓前輩失望的!謝謝了!」四人對著劉思盈離去的方向,一起拜了幾拜。
「喜歡一個人,追求心中所想,豈管別人怎麼說?不要讓自己的夢想,只是想想,張天生,加油吧!」張天生心裡默念著,修仙求強的心,在這一刻尤其的堅定。
「少爺,還望啥望呢?人都走遠了!喜歡你就去追唄!」看見張天生望著劉思盈的背影發愣,阿根忍不住打趣的說道。
「呵呵!張兄,我強烈支持你去追她!把她娶了!」阿牛也笑道。
「你們做死麼?靠!」張天生嘴裡罵罵咧咧的,心裡卻在呼喊:「劉思盈,總有一天我會迎頭趕上,然後大聲宣布我愛你!我一定要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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