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戰神不知道自己的威力有多強悍。
他只知道,自己有辦法了。
陳鋒先拿出了兩百星辰交給酒館,將劉彥昌贖回來。
反正他有的是辦法將星辰再拿回來。
等將劉彥昌弄走之後,陳鋒隨意找了個空地,一邊喝酒一邊等待這傢伙醒來。
不得不說,陳鋒雖然知道這裡的一切都是假的,酒水也是假的。
但當他喝下去的時候,竟然察覺不出一點假。
甚至還真有幾分醉意萌生。
陳鋒更加凜然。
他才不相信,這是一個沉睡的戰神能做到的。
想必是那個寶蓮燈的作用。
寶蓮燈都已經堪比星界了。
陳鋒正想著,忽然聽到一陣痛苦的呻吟聲。
劉彥昌醒來了,疑惑的看著四周:「這裡是哪?」
「何必管是哪?你很不錯,被人打成那樣竟然還要喝酒,很合我的心思。」
「來來來,我們繼續喝!」
陳鋒遞過去一個酒壺,滿身酒氣的大笑。
劉彥昌見到酒壺,下意識的接過來,卻忽然想起來什麼,嘆息道:「謝了,但家中尚有幼子還未吃飯,我」
「怕個屁,有你娘子在家照顧著,還能餓死了不成?」陳鋒拽著劉彥昌不讓走,還主動灌酒。
劉彥昌這次果然沒防備了,但還是推辭:「不行不行,實不相瞞,我娘子不在家。」
「不在家?死了啊?我敬她一杯。」陳鋒往地上撒了一杯酒。
劉彥昌臉一黑,連忙說道:「胡說什麼,我娘子只是只是被人關押起來了。」
說著說著,劉彥昌竟然哭了起來。
陳鋒看的無語。
楊嬋是瞎了眼,才會看上這麼個窩囊玩意兒?
「來喝口酒壓壓火氣,跟我說說你娘子為什麼被關起來了?」陳鋒把酒壺遞過去問道。
雖然是精神幻化出來的,但陳鋒懷疑這裡的所有人,其實都是曾經活生生的存在,只是被寶蓮燈拘禁在這裡的。
而那劉彥昌明顯也是有一部分自己的人物邏輯的,所以此時竟然被陳鋒感動,接過酒壺痛飲後,然後也不管自己的兒子了,盤腿坐在地上說道:「別提了,還不是那該死的天庭,竟然說嬋兒不能跟我相戀,說我是扶不起來的爛泥,我怎麼就不行了!」
陳鋒很想點頭說你就是不行,但卻只能強忍著噁心說道:「不錯,你怎麼不行了,我覺得你就挺好的,酒量多好啊。」
「」劉彥昌被誇得有點卡殼,但也接著說道:「因為我那大舅哥瞧不起我,害的嬋兒剛生下孩子就被帶走關押起來,至今未能放回來,我是真的想她啊!」
陳鋒撇嘴,劉彥昌確實是個憨批。
天庭對楊嬋找了個凡人而發飆,楊戩理應把母子倆都帶走。
人家還把孩子給你留下,不知道什麼意思嗎?
是給你一點希望,然後刺激你努力。
你可倒好,努力喝大酒,還把一個小孩子放家裡不管不顧。
從這點來看,天庭讓楊嬋回去還是對的。
陳鋒暗暗想著,然後同仇敵愾道:「太過分了,你娘子被鎮壓在哪了,我幫你去救回來!」
「真的嗎?算了,那裡很危險的。」劉彥昌先是驚喜,隨後又嘆息一聲。
還算有點良心。
陳鋒暗暗想著。
劉彥昌嘆息道:「畢竟你看上去比我還差勁,怎麼可能救得了我娘子?」
「」
陳鋒很想給這傢伙一大腳丫子,問他老子怎麼不行了。
但還是忍住氣,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我認識一個高人,或許能幫上忙,你就說你娘子在哪吧。」
劉彥昌有些驚喜:「真的嗎?什麼高人。」
「這個你先別管,先說你娘子在哪!」陳鋒有些壓不住火氣了。
「不是,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問問怎麼了?」劉彥昌不滿。
「問個屁啊你問,你把地方告訴我,我去救人就行了。」
「你就算問了能有什麼用嗎?人家能搭理你?」
「再說你說你娘子在哪,我若是救出來了你們團圓,沒救出來也不會害了你們。」
「你這事兒藏著掖著幹什麼?」
陳鋒是真的憋不住氣了,直接呵斥道。
劉彥昌被罵愣了,呆呆看著陳鋒好一會兒。
隨後,又變得青面獠牙起來了。
「淦!你個窩囊廢還說不得了是嗎!」
陳鋒再度騰空而起,一槍射爆了劉彥昌。
但還是覺得不解氣,換成重機槍,對著劉彥昌的屍體瘋狂掃射。
給爺死!!!
等發泄了一通,陳鋒又回到剛才那個酒館,將錢搶了回來。
時間正好重啟結束。
按照之前的路子,陳鋒又將劉彥昌帶走了。
這次,他壓著無盡的火氣,跟劉彥昌一個勁兒的掰扯。
談天說地,就跟舔狗似得陪聊了一整天,就為了套出楊嬋沉睡的位置。
但等他買來的酒水喝乾了,陳鋒也累的口乾舌燥了。
劉彥昌還是沒說,而是搖搖頭說道:「兄弟,你我相談甚歡,我不忍心讓你做這麼艱難的事情,就此別過吧。」
陳鋒看著劉彥昌的背影,眼神閃爍。
他沒出手,因為大概也看出了問題。
這劉彥昌雖然是寶蓮燈幻化出來的,雖然有自己的邏輯系統。
但應該和沉睡在此的楊嬋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在出於自保的情況下,楊嬋潛意識裡不願意讓任何人泄露自己的位置。
所以無論陳鋒怎麼努力,劉彥昌應該都不會說出來位置的。
既然如此,陳鋒就悄悄跟著來到了劉彥昌的家裡。
在家裡,他看到了飢腸轆轆躺在床上睡覺的小孩子。
那孩子長相可愛的很,顯然就是沉香了。
不過此時面黃肌瘦,明顯是餓的不輕。
劉彥昌見到自己兒子可憐的模樣,嘆息一聲:「都怪那該死的天庭,不然我兒何至於此?」
陳鋒一臉問號:「這特麼不是你給餓的嗎?人家天庭也沒有不讓孩子吃飯啊。」
劉彥昌轉身去鄰居家,苦苦哀求借來一點米,然後熬成米湯,給沉香吃了三分之一,他吃了三分之二。
陳鋒站在暗中看著,等著看劉彥昌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舉動。
萬一他只是表面裝酒鬼,暗地裡其實在偷偷謀劃呢?
事實證明,陳鋒想多了。
他在這裡蹲守了兩天。
劉彥昌都是白天出去偷酒喝,晚上回來就找鄰居哭著賣慘借米,然後咒罵天庭害自己。
兩天都是這樣,沒有一點變化。
陳鋒急了。
這劇情推動要到什麼時候去?
他在這可就七天的時間。
如果七天都找不到,自己出去可就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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