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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宮大清早五更叫起,明貢在蒹葭宮聽說褒國的世子褒尚前來覲見,感到十分喜悅,決定在早朝的時候親自接見他,以此補足一下掘突告病後的失落。
「娘娘真是神機妙算,奴婢佩服!」葛妃諂媚地恭維道。
「廢物,你進宮也很久了,竟然連這點本事都沒有,不過葛妃,最近褒姒一心想找本宮報仇,本宮倒可以利用利用一下她那個急躁的心理,讓她作繭自縛,你看如何?」瑾皇妃狡黠地一笑。
「這個,娘娘,太子祈福現在王上是把他奉若至寶,再說,深宮內苑的,到處都是宮女太監,這接近小太子似乎確實很難呀!」葛妃蹙眉道。
「哼哼,很好,褒姒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她的妖氣!葛妃,現在程榮和掘突兩個保護神都被咱們整倒了,太子沒有了太子太保,正是絕命的時候,你給本宮想想辦法,看有沒有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接近太子,把他一舉解決掉!」瑾皇妃眉梢一緊,冷峻地問道。
「娘娘,這謠言,不說是百姓,就連朝中的那些大周宗室,皇親國戚,也是必信無疑呀!因為太巧了,傳說在夏朝的時候,確實有那麼檔子的事。據說夏朝末年,天子在宮中養了兩條妖龍,那龍後來吐出了一種沫子,使得夏朝國運衰微,夏朝天下就命術士用神盒把龍沫給收進了盒子裡,後來夏朝滅亡,傳到商朝,商紂王迷戀妖孽妲己,把神盒當作寶貝賞給妲己,妲己荒淫殘暴,後來商朝滅亡,妲己和紂王都死於非命,妲己的陰魂被收進了神盒裡面,本朝的宣王時候,宣王出於好奇,名人打開了神盒,結果那保存在盒裡的龍沫蔓延宮廷,污穢不堪,宣王趕緊命人關上了神盒,卻沒有想到,漫出的龍沫使得後宮的一個宮女未婚先孕,那宮女生下一個女嬰,因為害怕,把她拋棄宮外,沒想到,這個棄嬰被一對賣弓箭的夫婦收養,娘娘,您還記得嗎?褒姒的義父姓夏,義母季氏,都是賣弓箭出身的!」葛妃侃侃說道。
「葛妃,咱們散布的那個流言,從頭徹尾,究竟有無效果?我想知道,這謠言有沒有作用?」陰暗的重華宮,宮女們無聲地放開了帳幕,葛妃興沖沖地從宮外進來叩見,瑾皇妃劈頭就向葛妃盤問了起來。
「是呀,現在朝中剛剛擺脫了外戚的控制,偏偏又出了排斥忠良的事,我擔心陛下的一番苦心,又要付之一炬了。」孫叔無不憂慮地感慨道。
鄭慧搖搖頭道:「大人,我知道那些神呀妖呀的謠言是胡說八道,但是,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伴隨著掘突公子和程榮大人相繼被整下台,這些要命的流言究竟是誰在暗地散布的,這些人散布謠言到底有什麼目的,他們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大人,我擔心,這根本就是一個坑呀。」
鄭慧話音剛落,孫叔趕緊一把捂住鄭慧的嘴巴,小聲斥責道:「你不要命了,這些謠言敢在朝堂上亂說!」
大夫鄭慧一時間也沒了主意,兩手一攤道:「大人,這就叫以毒攻毒,反而不靈了,如今,改革的中間,朝廷的正義人士程榮大人和掘突公子都缺席朝中,孫大人,我擔心這是一個蘊量已久的陰謀,也許,最近京城瘋傳的那些有關褒娘娘的風言風語,和現在的這種情況有必然的聯繫。」
「怎麼會這樣?活動褒娘娘去勸說掘突公子留在京城,沒想到反而適得其反,掘突公子卻直接告病回鄉了?」朝陽宮的朝房,愁眉苦臉的孫叔盯著手足無措的同僚鄭慧,面面相覷。
幾日之後,掘突向明貢上了辭呈,主動告病還鄉,回鄭國養病。
「是,娘娘!」安童一面點頭,一面找來了掘突的親兵,一起幫忙把掘突扶回了府邸。
「安童,你們家公子的身子怎麼這麼弱?難道他是得了疾病嗎?你快點喊人,趕緊送你們家公子去看大夫,事不宜遲,快去呀!」褒姒急得幾乎皰心掏肺,嗚咽著吩咐道。
「公子公子!」這時,呆在外面放風的安童聽到響動,瘋了般的跑過來,一把扶起人事不省的掘突,拼命地搖著。
「阿姒,難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嗎?別人罵我,那倒也算了,沒想到就連你也罵我,我為了朝廷,一路上被人罵成色鬼賭徒,那也是我活該嗎?」掘突一時間心如刀割,突然間伏地不起。
一陣劇烈的咳聲,嚇得一邊的阿喜急忙上前攙扶。「小主,您的身子還沒有恢復,不能夠動氣的,掘突公子,奴婢請您不要再刺激我們家小主了。」阿喜哭泣著央求道。
「掘突,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你竟然連一點血性都沒有了,從前那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到底上哪去了?難道,你可以縱容那些為非作歹,兇狠殘暴的兇手繼續荼毒好人?你是不是怕了,你想過我的感受嗎?當年,要不是你丟下我撒手不管,我又何至於一直淪落在宮裡?掘突,我看錯了人,你絕對是一個懦夫!」褒姒激動地柳眉直豎起來。
「可是,阿姒,報仇真的還不到時候,程榮大夫曾經說過,欲速則不達,因勢利導,所有的事情,都要按照現實的局面來安排,褒侯爺是我掘突最尊敬的人,阿姒,你的喪母之痛我也感同身受,但是,現在我們的處境還很危險,千萬不可輕舉妄動呀,你的仇人,瑾皇妃兄妹,他們依舊權侵朝野,超過大半的大臣都是他們的黨羽,就連王上,也不能立即動他們分毫,所以,阿姒,你還是忍耐吧!」掘突悵然地勸說道。
「掘突公子,我之所以到了現在這個位置,就是為了報仇,過去那麼長的歲月,歲月那麼殘酷對待著我,我現在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為什麼不可以血債血償?」褒姒冷冷地說道。
「阿姒,難道,你還是為了報仇的事?你現在貴為國後,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所以你做得每一件事都要小心謹慎,否則,是會出大危險的。」掘突真誠地勸道。
「掘突公子,這麼多年,沒想到你已經如此生分了,知道我今日想見你的原因嗎?」褒姒淡淡地輕啟朱唇道。、
輕紗輕據,斗篷之內,隱隱的是褒姒那熟悉的嬌憨面容,似乎在夢裡才多次相遇,掘突靜靜地站在褒姒的面前,然後默默行禮。
「喔,阿喜姑娘。」掘突趕緊把她扶起來,跟著阿喜漫步來到了湖畔。
「公子,皇后娘娘已經來了,就在湖畔,奴婢領你去吧。」阿喜深深地鞠了一躬。
「阿喜!」掘突的心突突地跳了開來,猶如小鹿亂撞。
「掘突公子!」一聲清脆悅耳般甜甜的呼喚,使得掘突一愣神,下意識地回過了頭。
柳岸邊,小亭外,掘突匹馬向前,無所畏懼,洋洋灑灑,看見湖邊的柳樹,他下意識地下了馬,將馬拴在了柳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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