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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戰車上傳來一陣憤怒的抖擻,只聽上面忽然傳來了一道如同霹靂閃電般的轟鳴。
一個男人從戰車中怒氣沖沖走了出來,嘴中發出雷霆般震撼的喝聲:「岳星明你今天是吃了豹子膽說是吧?你以為你是誰,你若是能將我打敗,我保管叫你爹!」
「哼哼!」岳星明倒也不怕,冷笑一聲「不好意思,雖然我這老頭的確什麼沒什麼本事能夠把你收拾掉,但是我這書院裡倒是的的確確有人能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田有信頭上就感覺突然被潑了一盆冷水,雖然這戰魂書院的老傢伙看上去是沒什麼本事,可後面可是牽涉到了一位皇族的大人物,這是皇城各大家族的圈子裡都傳著的消息,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看這老兒說的話斬釘截鐵的,倒也不像是騙人,但這老傢伙是出了名的狡猾,誰知道他是不是演技爆表,現在想唱出空城計來矇混過關?不行,我得再試一試!
「岳星明你這老兒,現在可算是想賴賬了是吧,想用你背後的大人物來壓我?我告訴你我田有信就不是好欺負的!你能對我兩個兒子的是不聞不問,那麼我也可以取外頭把你們這戰魂書院的名頭給唱一個臭名昭著!」
說罷,田有信便是走回到戰車之中,發出雷鳴般的宣言。
岳星明啞口無言,這田有信怎麼也貴為田家家主,一方大人物了,怎麼還是那麼為老不尊,做出這些下三濫的威脅手段。
田有信卻是死死地咬定了這件事,催動戰車轉身就要離去,一邊驅車,一邊還放肆地叫囂道:「戰魂書院是一個骯髒不堪的地方哦!他們這裡惡意包庇了殺死我兩個兒子的兇手,定是他們的長老和副院長什麼的受了賄賂,現在不得不為人家做事咯!」
「田有信,你!」岳星明也是一陣怒火中燒,幾欲想衝上去將那為老不尊的傢伙狠狠地收拾一頓,但一方面也無計可施,因為他意識到自己不能那麼做。
因為無論是誰出手要制止田有信這種卑鄙行為,都會讓天幕戰魂書院蒙受貪污受賄之所的罪名,這雖然對戰魂書院的根基並沒有多大影響,但是還是能讓戰魂書院的名聲頗受影響的,更糟糕的會影響到四皇子炎天都的聲譽。
除了皇室成員之外,可還是有不少人知道戰魂書院院長的真實身份是誰。
可就在此時,一道瘦小的身影阻攔在了緩緩驅動的戰車面前,他臉上的表情是那麼的堅毅,完全沒有害怕的意思。
只聽他張口就是大喝道:「我就是殺田幗和田薛的兇手,你兩個兒子的侍從什麼的都是我殺的!」
「郭晨?」岳星明他又驚又怒,原本是一場鬧劇般的事情卻是忽然牽涉到了他眼中的明日之星郭晨身上。
「好小子,終於敢站出來承認了嗎?你也知道你的行為讓你們戰魂書院蒙羞了吧?也算你是一條敢作敢當的漢子,跟我回去吧!我要讓你嘗試嘗試什麼叫做千刀萬剮!」戰車上傳來了田有信那聲音如雷的轟鳴聲,讓郭晨耳夾生痛,好不難受。
郭晨卻是笑了笑,頗為自信地說道:「前輩正所謂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站出來誰站出來?而且事情的是非因果並非如此,我那樣做也不過是迫於無奈,不解釋清楚的確是不行的。所以還請前輩先聽我一言,再下定論。」
「哼!你很自信?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無論你是非對錯,我也不會輕易饒了你的。我也很想聽一聽你到底有什麼苦衷,有什麼原因,我那兩個兒子的死到底是所為何事。」田有信頗帶玩味的笑了笑,以他的實力不怕郭晨這小子玩花招。
可他怎麼沒想過的是,郭晨完全就不怕田有信擁有的那一點實力,單憑他手中掌握的人力,絕對是能夠讓田有信夠嗆了,別忘了一個神級的高手正寄存在他的魔王印當中。
「前輩別過早下定論,我聞前輩你為人剛正不阿,想必是一個黑白分明的人吧?」過大笑一聲,反是將田有信牽制住了,只聽他道「田幗田薛兩人死有餘辜,我悔恨當初沒有給田前輩你親自教訓,一時之怒,將他們殺害了。」
開頭就說出如此不敬的話,田有信雙眸也是忍不住迸出了一絲怒火,那激動的情緒讓催動戰車的元力極不穩定,戰車發出了雷霆般轟鳴的振動,周圍擴散出百里橫屍般的殺氣,讓人不寒而慄。
而郭晨卻好似司空見慣,讓田有信心中不得不升起一抹震撼之色,但他一切的表情變化倒是讓戰車阻隔而去了,沒有讓別人抓捕到他難堪的畫面。
不顧田有信的情緒,郭晨再次開口了:「事出,我在煉血試煉時,煉血戰場中的一片荒涼的大戈壁中,發現了田幗與田薛兩人竟然偷偷摸摸對我的女人做出一絲下流卑鄙的事情,我的女人與他弟弟那時與我走散,兩人孤立無援,可惜正好讓我撞個面,我於是就是怒氣橫生,將他們兩人以及手下當場斬殺於戈壁之中。」
「試想,你看見自己的女人受到惡人的侮辱,沒理由不去制止或者對付惡人的吧?那樣就不叫聰明,那叫懦弱了吧?田家主,田前輩,不知你對你兩個兒子的事情可有改觀呢?」郭晨一面悲憤交加地大聲喝道,一面又嚴厲質問,讓田有信半天說不出話來。
「可,就是如此,你也不能說殺就殺了啊,你制止他不就算了?」田有信終於還是厚著臉皮地對郭晨說道,語氣不禁緩和了許多甚至有些許尷尬。
「田有信,田家主你可是好厚的臉皮,我看皇城的城牆也是沒有你這臉皮厚吧?」在不遠處的岳星明迅速趕來,出言諷刺一聲。
坐在戰車之上的田有信,臉上紅白亂竄,若不是有著戰車的阻隔,他自己現在恐怕就是沒地方都想找一個洞鑽了。
「制止?田家主這口氣倒是挺大的。制止,像你兒子那樣怎麼制止?從小到大就嬌生慣養,恐怕是受不了外人的教訓,即便我制止了一次,可是依然會是有下次,甚至下次我會遭受到更加可怕的報復!他若是現在從煉血戰場沒死出來了,恐怕也會找前輩你出頭才對!」
郭晨不卑不亢地說道,字字誅心,讓田有信無話可說,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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