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蘇少卿第四章:發兵漠北

「沙沙沙」

是夜，寒風依舊，漠北草原的三月飄起了雪花，一片兩片，遠處牧民們正驅趕著羊群轉移草場，漠北草原上，瑪哈部落內。

「烏圖魯將軍到來，我瑪哈部落倍感榮幸。」瑪哈部落酋長納蘭迦說道。

「哈哈哈，納蘭迦酋長別來無恙啊。」

「不知將軍來我瑪哈部落所為何事，聽說大王駕崩後，長公主那邊很需要你啊。」

「那只是表面，我們一直以完顏宗太子為主，長公主那邊不需要我。」說著烏圖魯端起烈酒喝了一口。

「這酒真烈，由內向外，燒成一團你說是吧納蘭酋長。」

納蘭迦拿起一碗酒幹了說道。

「是挺烈，都燒成一團了，哈哈哈。」

「那就好，那我們就燒成一團好好輔佐『完顏宗』太子。」

「是，我瑪哈部落義不容辭，將尊『完顏宗太子為主。」

說完就開始大口吃著羊肉，手下幾個將領也開始喝著酒，熱鬧非凡。

而與此同時帳篷外一個手拿彎刀的士兵，悄悄地將一封信塞進小竹筒，然後偷偷離開。

「蒙將軍，四萬士兵已經集合完畢。」

「慕容監軍你看。」身穿鎧甲，一臉滄桑的蒙暨說道。

「還有六萬士兵對吧？」慕容元說道。

「回稟監軍大人，還有六萬是新招的各地年輕人，監察御史大人正在訓練，明日便能跨過倒淌河進入漠北草原。」

「明日太晚，今夜大雪，正是我們突襲的好時機，蒙將軍覺得呢。」

「善。」

「來人呢。」蒙暨說道。

「將軍有何吩咐。」一個小兵進來說道。

「讓各千總整頓兵馬，今夜突襲瑪哈部落。」

「遵命將軍。」

「但是監軍大人，此時我們出兵，西邱那邊還沒得到消息，倘若現在傳令，二百里路，最晚也得明天才能傳到消息。」蒙暨說道。

「這個我已經考慮了，在來的路上我已經通知信號兵傳遞信息，如若下雪，今晚出兵，明日來得及。」

「大人做事滴水不漏，屬下佩服。」

與此同時，西邱城外。

「加急、加急，前線急令。」一名傳信兵騎著快馬在雪地里飛奔到城門口，十里一信兵，整整二百里路，跑死了六批寶馬終於將消息傳來。

「報，前線急報。」西邱城主府內，一名士兵叩拜道。

說著便將信封呈給薛岳。

薛岳讀完信後，面容非常吃驚，隨機又釋然，趕忙說道。

「宣各萬夫長緊急集合兵馬。」

「屬下遵命。」說著接過令牌。

而西邱城內此時號角聲不斷，一些在雪天剛進入睡眠的人被叫醒，而蘇少卿所在的火頭軍也被歸入隊伍中。

此刻西邱中心處，已經集合了六萬人馬，其中有四萬是新生的年輕人，年上的稚嫩還未褪去，還有兩萬是一些比他們年長的青年，大多數已經眼神堅毅，身體強健，這也是他們歷經廝殺才活了下來的見證，身體上多多少少有一些傷痕。

蘇少卿看著台上，此刻監察御史薛岳聽著下面人的匯報，便開始了演講。

「今夜，召集大家在這裡，是為了收復我大秦失去的漠北草原，將士們，三十年了，西夏貪得無厭，占我領土，殺我族人，這三十年，我大秦苟延殘喘，但是西夏狼子野心，每每進犯我大秦，就在三個月前，我西邱還是人人幸福，百姓安居樂業，男耕女織，其樂融融，而在春節前夕，西夏突然發兵，我大秦一萬將士死守西邱，百姓無論男女老幼，都在抵抗中戰死，才保住了我西邱之城，他們用鮮血保衛了西邱，保衛了大秦，而今，我們有了一雪前恥的機會，將士們，我們該怎麼做。」

「殺殺殺。」萬人高喊道。

「殺，將士們，洗刷我大秦千年來的屈辱就在當下，雖然大多數士兵是剛入伍的，但是我大秦士兵的血性是什麼？」

「死戰，死戰。」

「對，死戰，戰場上只有敵人，雖然你們沒有上過戰場，但是我們已經孤注一擲了將士們，如果這一仗敗了，我大秦也就亡了，你們想看到自己的親人死在眼前嗎？」

「不想。」萬人高喝道。

「那怎麼辦，戰場上不能心慈手軟，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倘若不能保衛自己的親人，還配叫大丈夫嗎？」

「不配。」

「好，有國才有家，保衛大秦，收復山河。」

「保衛大秦，收復山河。」口號聲綿綿不絕，夾雜的風雪聲，這群孩子兵開始了蛻變。

「薛海聽令，給你五千兵馬留守西邱，保我後方，可行否。」

「薛海聽令，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沈邱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