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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角度說,身為王爺卻需要手下奴才去辦的事情那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大部分都是見不得光的事情,之所以有這種猜測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蘇海竟然能在四年的時間裡爬上副總管的位置,這不難看出王爺是在有意給他好處,為什麼要給好處?無非就是嘟嘴,這麼想來,蘇海肯定是掌握了王爺的某些秘密才對!
當然了,蘇海能做到這個位置可見其心思縝密,明著問肯定是不行的,弄不好還會引起對方的懷疑,所以我和師傅對視了一眼後都不再詢問,反而開始有一搭無一搭的閒聊了起來!
大概半個時辰後,劉福回來了,手裡還拿著師傅的寶劍,師傅一拿到寶劍就露出了一個不舍的表情,隨後撫摸著長劍說道:「震靈啊!震靈!要不是前一段時間真的活不下去了,我也不會把你當掉,讓你受委屈了!」
劉福和蘇海看到師傅對這把劍的態度如此的怪異都露出了不解的表情,隨後看向了我,而我只是聳了聳肩,並沒有回答什麼,對於他們來說肯定是無法理解這把劍的重要性,可是我卻對這把劍的來歷十分的清楚!
師傅告訴過我,我茅山道門所用茅山道術其實又叫玉女喜神術,最早屬於巫術的一種,宗門創建於三千多年前,當時入我茅山道門選拔及其的嚴格,心術不正者不收,執念過重者不收,貪戀女色者不收,不忠不義者不收,不養不孝者不收,所以雖然我茅山道門屬巫蠱一派,但是卻深得人心。
那時候的茅山道門還是以道法為主,不過後來佛教進入中原後茅山道門將佛道兩家融合,又吸收了雲貴地區黑白苗族的巫術,到現在茅山道術已經是一種融合了眾家之所長的神術了。
因為吸收了佛教的一些特色,茅山道術在實戰的時候會使用各種各樣的法器,其中劍是最常用的。
可別小看這劍,在茅山道術中,劍就有六種,這六種劍分別是金光劍、桃木劍、金錢劍、符劍、氣劍和五行劍。
為什麼劍還要分這麼多種?這個疑問我當年在聽師傅給我講述茅山道門事情的時候也是問過,師傅給我的回答很簡單:「我們茅山道士要對付的妖魔邪靈種類甚多,而這些妖魔邪靈所懼怕的也不盡相同,例如金錢劍和桃木劍對殭屍有奇效,金光劍和符劍對怨靈惡鬼效果很好,至於氣劍和五行劍那就是專門對付妖魔用的。
我師父心愛的這把劍相傳是茅山道門內四大震門法器之一,名叫震靈,和之前我說的那六種劍不同,震靈是融合了金光劍,金錢劍和五行劍特殊寶劍,而這種劍有個統稱,名叫誅邪劍。
我是不知道這把劍的製作原理,也納悶怎麼能把三把劍的特性融合在一把劍上,不過這把劍的威力我是真的親眼見過,寶劍出鞘的一瞬間金光四射奪人耳目,妖邪都不用劍砍,被金光照到就會化為飛灰,當然了,師傅說那是因為那些妖邪太弱,真要是遇到厲害的終究還是要用劍砍的。
聽師傅說,這把劍是祖師爺使用的兵器,鑄造這把劍的是春秋戰國時期的匠神干將,眾人都知道干將、莫邪死前鑄造了兩把絕世寶劍,並用自己的名字命名,後來慘死後莫邪劍被奪走,而他們的兒子眉間尺背著干將劍為他們報了仇,從此干將、莫邪兩把絕世寶劍便不知所蹤,雖然總是有傳聞這兩把名器時有出現,但是到底在哪裡就沒人知道了!
其實我師父手裡的震靈劍就是傳說中的莫邪劍,當年眉間尺和仇人同歸於盡,干將、莫邪兩把絕世神兵幾經周折換過好多主人,不過這兩把劍寄宿著干將、莫邪和眉間尺這一家三口的怨靈,誰拿了這對劍誰就要倒霉,最後這兩把劍落入了茅山道門祖師爺的手裡,祖師爺用其無上法力化解了干將一家人的怨念,從此干將、莫邪二劍就留在了茅山道門內。
當然了,干將、莫邪這兩把劍的名聲太響,如果讓外人知道這兩把神兵在茅山道門手中那麼很可能會給道門帶來滅門之災,所以祖師爺將兩把劍改了名字,並用法術震住其鋒芒,除非是我茅山道門的弟子使用,否則這兩把劍在外人看來也就是兩把生鏽的破爛而已!
干將劍被改名成懾魂,而莫邪劍則叫做震靈,祖師爺在坐化飛升之時將兩把劍傳給了自己的兩個弟子,後來歷盡千年寒暑,祖師爺這兩位弟子的門徒越來越疏遠,到我師爺那一輩幾乎就沒怎麼見過了,所以攝魂劍在哪裡沒有人知道!
師爺在坐化的時候將震靈劍傳給了師傅,我們這一門一脈單傳已經五代了,師傅就我這麼一個徒弟,將來師傅飛升之後震靈就得傳給我,不過在師傅正式把劍傳給我之前我是連碰都不能碰的,有一次我偷偷摸了一下差點沒被師傅罵死,最後挨了一頓打還蹲了兩個時辰的馬步,從那之後我就對震靈劍避而遠之再也不敢靠近了!
師傅神經兮兮的對著震靈劍自言自語了好長時間,之後竟抱著劍直接躺在了椅子上,還告訴劉福和蘇海吃晚飯的時候再叫他,他要睡一會,劉福和蘇海看到師傅這樣都皺起了眉頭,蘇海甚至有要發作的跡象,好在劉福為人老城,將蘇海攔了下來,蘇海一臉不爽的瞪了一眼我師父,之後拂袖離開了,而劉福回頭尷尬的對著我笑了笑,那樣子十分的為難。
我一臉無所謂的笑了一下,隨後走過去拉著劉福走出了飯廳,隨後找了個台階坐了下來,並對劉福說道:「劉管家,你別怪我師父,他可不是偷懶,而是附身在你們郡主身上的邪靈只有晚上才會真正現身,我們要除靈也得晚上,師傅現在睡覺其實是在養足精神。」
「哦!原來如此啊!我就納悶徐道爺為什麼會睡覺,原來是在等天黑啊!看來是我膚淺了!之前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還請小道爺多多包涵!」劉福一聽這話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後竟然對著我抱拳行禮道歉!
我一看王爺府的大管家給我作揖,趕忙站起來扶住了劉福,並笑著說道:「劉大管家你這樣可是折煞我了,說實話您雖然是王府的大管家,但是卻如此的平易近人,相比較於您那個叫蘇海的就有些不近人情了,說話辦事都不夠圓滑老練,我就納悶王爺怎麼讓他這樣的人當了副總管?無論是年紀還是資歷這傢伙都不夠格啊!」
我這話顯然是勾起了劉福某些不爽的回憶,說實話在這種深宅大院內作為王府的管家那可是很有面子的,正所謂宰相門前三品官,能在王爺府下當個總管,就算是一些當朝的官員見到你都要客客氣氣的。
可是這些說實話也都只是表面的風光而已,俗語說的好,伴君如伴虎,王爺比皇帝也小不了多少,作為王府的管家那麼就等於是王爺的心腹,深得王爺的信任,不過一旦失去信任或者被其他人頂替的話那麼等待他們可不會是什麼好結果,畢竟他們知道的太多了,就算沒用了誰又會讓一個知道自己所有秘密的人活著離開?
劉福嘆了一口氣,隨後竟然坐在了我身邊,並一臉不爽的和我低聲說道:「小道爺,您可是說道我心坎上了,想我劉福十四歲跟著王爺,算算到現在也快四十年了,別的我不敢說,我對王爺可以說是盡心盡力從無二心,十幾年前八國聯軍進王爺沒來得及跑被紅毛鬼抓住是我冒著被打死的危險護住了王爺,王爺那時候對我說我就是他的兄弟,你知道我那時有多感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