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雖然已經到達了通天境,但是他對於他的通天鏡還是很有自知自明的,這通天鏡若是放在赤兔國,他還能非常的自信,但是這通天鏡放在這通天帝國,別沒有自信了,能夠防身就已經很不錯了。
但是現在……
吳良瞪大了眼睛,看著地上的那堆桌子的廢墟,看了許久一陣子,久久的不能自拔。他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忽然間之間對變的這麼的強悍,更加不會想到,這強悍的同時,自己還是剛剛從療傷中走出來。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都不敢想自己若是達到鼎盛時期,自己的拳頭將會有多麼大的殺傷力。
「哈哈!」
正當吳良看著地上的桌子廢墟愣神之際,白髮老頭的笑聲又一次環繞在了吳良的耳邊。
「我去!」
聞聲,吳良從自己的愣神中走了出來,走出來後,吳良還隨口罵了一句白老發頭。
不過,白髮老頭在面對吳良的罵聲並沒有放在心上。
白髮老頭對吳良繼續笑道:「子你現在知道你手上的戒指的厲害了吧!」
「額!」
當吳良聽到白老發頭又將話題轉移到了戒指上面,吳良的臉色瞬間一陣尷尬。
而在這尷尬的同時,吳良忍不住的對白髮老頭問了一句:「難道我現在有這麼大的殺傷力,跟著戒指有一定的關係?」
「你以為呢?」
白髮老頭在聽到吳良的疑問以後,瞪大了眼睛看著吳良,樣子帶著可悲,可笑,甚至可氣的對吳良道:「子你還真以為那是你那內功的厲害呀。」
聞言,吳良沒有話,只是用一道尷尬的表情回應了眼前的一切。
不過,白髮老頭也沒有繼續挖苦吳良,白髮老頭看到吳良那一臉尷尬的樣子,他也選擇了適可而止。
在此之後,白髮老頭安靜的打量了吳良片刻,在打量了將近一分鐘,他見吳良遲遲都沒有話以後,他打破吳良的安靜道:「子,你現在拳頭都這麼硬了,你還站在這裡幹嘛?還不趕快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我想做的事情?」
吳良在聽到白髮老頭的話後,若有所思的對其問道:「我現在想做什麼事情?」
「臥槽!」
見吳良又對自己問出了這麼傻逼的問題,白髮老頭當即又對吳良罵了起來。
罵聲中,白髮老頭還對吳良扯著嗓子道:「吳良,我警告你,你若是再這麼的腦殘,我現在就廢了你。」
或許是深知白髮老頭的厲害,也或許是已經知道了戒指的厲害之處,當吳良再次面對白髮老頭的罵聲時,吳良顯得淡定了許多,淡定的吳良甚至連忙對白髮老頭頭,連忙對白髮老頭答應。
吳良在對白髮老頭答應聲中,還不等的對白髮老頭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找花菇去。」
「我去!」
白髮老頭看到這樣的一個吳良,感到很是無奈,尤其是當他聽到吳良要去找花菇時,可以是更加的無奈,但是白髮老頭其實也是身不由己,雖然他現在已經能夠出現在現實之中,但是對於那通天魔戒的功能,白髮老頭還沒有研究的透徹。
這通天魔戒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有著通天的功能和通天的魔力,自此白髮老頭才可以這麼安穩的出現在現實之中。可是,這出現在現實之中,想要再做進一步的深究,就需要吳良和白髮老頭一起去探索,一起去研究了。
對於現在的這個吳良,可以白髮老人對他沒有任何的幻想,因為現在的吳良在白髮老人的眼裡,就跟一個傻子沒有什麼兩樣,雖然吳良也並非是傻子,但是這樣的一個吳良,問出的問題,以及出來的話語,讓白髮老頭不敢恭維。
白髮老頭想要藉助吳良在外面的惡戰,找回一曾經的感覺,從而能讓這通天魔戒發揮出更大的作用來。
至於這花菇……
白髮老人雖然對其非常的不感冒,但是眼下白髮老人覺得的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既然此時吳良的心思放在那個叫花菇的姑娘的身上,那就由著吳良去吧,相對於就這麼傻傻的站在原地徘徊,在白髮老頭看來,縱然吳良找個樹底下看螞蟻上樹,也總比看著吳良站在原地徘徊的好。
「那你還站在這裡幹嘛,還不得趕快去行動呀。」
白髮老人見吳良在決定去找花菇之後,過了好一陣子,仍舊是站在原地未動,白髮老頭不解的問道吳良。
「可是我不知道花菇在什麼地方!」
「臥槽!」
當即,白髮老人對著吳良又罵了起來,只是與剛才相比,此時白髮老人對吳良的罵聲,明顯的已經遜色了不少,這或許源於,白髮老人對於吳良已經徹底的沒有信心的緣故。
此時的吳良站在包廂里顯得很難事從,但是此時的司徒大院卻忙的像即將要上戰場一樣。
放眼望去,整個司徒大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傭人,他們有的拿著工具,有的拿著器械,來來回回,不同的穿梭在司徒大院裡的每一個角落,那真叫一個忙的不亦樂乎。
而此時,司徒文也在這眾人的中間。
他看著傭人們沒有一個閒著的,都各自忙碌著各自的事情,司徒文的臉上掛滿了笑容。
但是讓司徒文沒有想到的是,他臉上的笑容僅僅是持續了幾分鐘而已。
幾分鐘之後,他就聽到一個傭人急匆匆的朝著他跑來,並且還上氣不接下氣的對他道:「少爺,少爺,不好了,地牢裡的那個姑娘哭著鬧著要弄死你,你趕緊的去看一看吧。」
「啪!!」
聽到那傭人的回應聲,司徒文的手掌毫不猶豫的打在了對方的臉上。
「這是給你的一個教訓,希望你能好好的記住,記住以後話時要注意什麼。」
「是……」
被打的傭人是一臉的疑惑,不過疑惑的他仍舊是對司徒文狠狠地答應了一聲。
只是,司徒文在聽到了那傭人的答應聲時,他連理會都沒有理會,直接朝著地牢的方向走了過去。
此時整個司徒大院裡都燈火透明,唯獨地牢這個地方,裡面依舊是陰暗潮濕。
司徒文手拿一根火把,直至一個女子的面前。
站在那女子面前的司徒文,看著已經被酷刑給折磨的不成樣子的女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問道:「花菇,你這又何必呢,你老爹都無法跟我們司徒家抗衡,你這一個弱女子,就憑藉著你,就想跟我們司徒家抗衡,你也太看我們司徒家了吧。」
「呸!!」
聽到司徒文道這一番話話語,女子惡狠狠的對著司徒文吐了一口口水,而此口水不偏不正,正好吐在了司徒文臉頰上面。
被女子這一番踐踏,司徒文臉上的表情瞬間變的僵硬了下來,而在這一僵硬的表情的伴隨下,司徒文對女子惡狠狠的道:「花菇,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司徒文的這一聲吼叫聲真可謂是驚天動地,就連守在天牢門前的那些傭人聽了都心驚膽寒。
但是讓司徒文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些傭人聽了都心驚膽寒,但是他面前的那女子,都已經被酷刑給糟蹋的不成了樣子,卻顯得依舊很是坦然。
「呵呵!」
女子看著司徒文呵呵一笑,而在這一笑聲的伴隨下,女子又對司徒文笑著道:「你有種的就把我給殺了,若是你不把我給殺了,日後我一定會讓你死在我的手上。」
「花菇你……」
司徒文在聽到女子對他出這樣的一番話語後,他臉上的表情瞬間又僵硬變的不知所措了起來。
隨著這一道表情的不知所措,司徒文又對花菇道:「你這又何必呢?我們司徒家哪裡配不上你了,只要你答應,我現在就讓你成為我的正房。」
「呸!」
司徒文的話語剛一完,緊接著女子他對他突出了一口口水來,不過這一次,天水在空中飛行了片刻之後,最終落在了地上,有了上一次的教訓,此時的司徒文也學聰明了,也知道躲閃了。
不過,司徒文雖然多閃過了女子對他吐出的口水,但是他的情緒並沒有變的好轉起來,相反,這一次,司徒文比剛才的情緒變的更加暴躁了起來。
司徒文伸出他那強有力的右手,對著花菇的臉蛋就是一個耳光。
女子雖然態度一直非常的堅硬,但是他在面對司徒文的巴掌時,還是不免露出了呻吟聲來。
「花菇,你給我等著,我還就不信,你還就一直不從了我。」
完,司徒文轉身氣沖沖的離開。
走出天牢的那一瞬間,司徒文對看守地牢的那些傭人道:「你們給我好好的看著花菇,若是花菇跑了,你們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是!」
司徒文是帶著花菇給予他遺留下來的情緒給予那些護衛話,那些護衛在面對這樣的一個司徒文,他們當然得厲聲答應。
不過這個時候,公孫恰巧從地牢的位置經過。
待當他聽到司徒文的叫喊聲後,他很是納悶的來到了司徒文的跟前。
「王爺你這是……」
司徒文對那些傭人敢大喊大叫,但是對公孫,他就沒有那個本事了,雖然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公孫也是他們司徒家的傭人,但是公孫不同與其他的傭人,其他的傭人是靠衝量來吃飯的,而公孫,則是用自己的實力來吃飯的,所以,司徒文在面對公孫時,態度瞬間變的好轉了起來。
「公孫叔叔你怎麼來了?」
司徒文對公孫態度和藹的問道。
面對司徒文這一突然間的變化,公孫的臉色頓時一怔,隨即一道長長的嘆息聲隨即從他的嘴巴里發出。
而在這一嘆息聲的伴隨下,公孫對司徒文嘆息道:「司徒少爺,想要成就大事,千萬不要被兒女私情給牽絆呀。」
雖然之前那一幕公孫並沒有看到,但是公孫不是傻子,正所謂斬草除根,絕不留後患,待當他將花菇活捉那一刻,他就想將花菇直接弄死,免得夜長夢多,可是司徒文當即就上來阻攔,如果不是因為司徒為是司徒家的大少爺,公孫肯定不會理會司徒文的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