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節制些!」
柳韻眉心蹙了蹙,眼尾情慾濃郁。
這副身子真是太不堪了!
稍稍撩撥,就受不住。
「好娘子,這才哪到哪,就節制。」
楊束將吻加深,不斷索取。
平靜的池水再次盪起水花。
「就不能溫柔點!」
柳韻髮絲沾在臉上,氣息不穩,險些暈死在雲端。
楊束一臉饜足的笑,「下次一定。」
柳韻在楊束腰上掐了一把,但因著身子綿軟無力,就跟撓痒痒一樣。
楊束笑容擴大,死死壓著嘴角,不敢大聲笑出來。
現在是掐不了,但不可能總虛軟無力。
在柳韻著惱前,楊束將人抱起。
擦乾淨身上的水,穿上寢衣,兩人回了廂房。
「晚飯前,收到齊國的信,昌敏願與秦國結盟。」靠在楊束懷裡,柳韻緩聲道。
「倒是個有眼光的。」楊束誇了句。
柳韻忍俊不禁,她抬手揉楊束的臉,嬉鬧了會,柳韻神情微斂,「胡良吉傳信來,說是抓著條大魚,正在撬他的嘴。」
楊束有一下沒一下撫著柳韻的秀髮,聞言抬起了眸,「那可得好好招待。」
「嗯。」柳韻應了聲,眼皮越發重。
「睡吧。」楊束親了親她的額頭,今晚折騰這麼許久,柳韻肯定極累了,眼下不過是強打著精神陪他聊。
「嗯。」柳韻合上眼,僅片刻,就睡熟了。
楊束輕搖扇子,給柳韻去暑意,公主府自然是存了冰的,就是沒存,崔聽雨也知道弄冰的法子。
但廂房平日沒人睡,自不會往這處放冰,
晚上較白天確實要涼快不少,不過躺久了,還是有悶熱感。
見柳韻沉入了夢鄉,楊束輕柔的將人抱起,往正房走。
「皇上。」
紫兒起身行禮。
楊束點點頭,讓她回屋睡。
將柳韻放上床,楊束展開薄被給她蓋上。
撫了撫一旁楊寧的臉蛋,楊束露出慈愛的笑容。
躺在柳韻身側,楊束閉上了眼睛。
「我說!」
陰暗的房間裡,解子游渾身是血,右手能看到明顯的手骨。
許久沒喝水,他嗓子沙啞,恍若粗糙的石頭在摩擦青石板。
「荊州是奉慶負責,滙豐藥店是聯絡點」
解子遊說的每一個字,都被秦王衛記了下來。
掃了眼紙上的內容,胡良吉看向秦王衛,讓他去查證解子游話里的真假。
一個時辰後,秦王衛回來了,他神情微凝,對胡良吉道:「應是沒錯,但那些地方,已經沒人了。」
「跑的倒是快。」胡良吉擰眉,目光轉向昏迷過去的解子游。
「繼續審,讓他吐出其他地方的聯絡點。」
便是沒抓到人,毀了他們的布置也是好的。
走出房間後,胡良吉將鴿子拋飛。
目送鴿子遠去,直到它消失不見,胡良吉才離開。
清晨,楊束睜開眼,看了看懷裡的柳韻,他小心拿開手,一點點挪下床。
「咿!」
楊束剛起身,楊寧就探出頭,沖他叫,小臉上滿是高興。
楊束忙捂住她的嘴,把人抱起來。
貼了貼楊寧的額頭,楊束拿上她的衣物,急步出了屋。
「寧兒這麼精神,肯定不是剛醒的。」
楊束給楊寧系衣帶,笑著開口。
「越發懂事了,都知道不能吵醒爹爹和娘。」
楊寧抓著桌子啃,對楊束的話,還聽的不是太懂,不然肯定要輸出一大串的嬰語。
要不是前幾次拍醒柳韻被打了小屁股,她會無聊的吹泡泡玩,早上手拍楊束了。
「是不是餓了?」
「等爹爹洗漱一下,帶寧兒去吃好吃的。」
蹭了蹭楊寧的臉,楊束讓侍女幫著看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