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路上,墨冷炎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連同暗處的暗衛也沒發現異常,這下墨冷炎不確定了。燃武閣 www.ranwuge.cc
難道真的是自己的錯覺,可那心慌的感覺如此明顯,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婷那幽君遠幽陪著,肯定不會有事,一旦有事也會發信號,所以墨冷炎繼續往前走。
突然旁邊的草叢裡有什麼聲音傳來,墨冷炎立刻勒住了韁繩,警惕的看向四周,見並沒有人,墨冷炎這才下馬。
那聲音有些微弱,卻也有些熟悉。
突然草叢裡飛出一個東西,速度很快,墨冷炎感覺到空氣中危險的氣流,當即就要出手,只是當看清楚那飛來的東西,他立刻收手。
「金雕,怎麼是你?」
金雕落在墨冷炎面前,突然就停下了,忽閃著翅膀一個勁的叫,像是要說什麼。
它那一晚被人射中受傷後,就連夜逃走飛走,最後因為體力不支就落在這邊狩獵場的草叢裡。
剛剛金雕也是聽到了動靜,看到墨冷炎是自己人,才發出聲音的。
墨冷炎一眼就看到它翅膀出的殷紅,已經成了暗紅色,還有些乾涸,看來是受傷很長時間了。
「金雕,誰傷的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墨冷炎立刻詢問。
金雕可是雲婷特訓的,一般人根本傷不了它,可見是真的發生了大事。
墨冷炎立刻掏出隨身帶的雲婷給他的金瘡藥,立刻給金雕上藥,又撕下衣袍上的一條給它包紮好,又餵了一顆恢復體力的丹藥。
「現在帶我去吧。」
金雕點點頭,轉身抬起頭衝著某個方向。
墨冷炎立刻明白,伸手一把抱起金雕,翻身上馬,朝著金雕指使的方向而去。
跟隨墨冷炎的侍衛還有暗處的暗衛一見軒王走了,全都跟上。
墨冷炎一路直奔京城,在金雕的帶領下,最後停在了一處院子外面。
「就是這裡?」墨冷炎問。
金雕點點頭。
墨冷炎瞥一眼那院子,看上去很普通,可既然金雕說是這裡,那就絕對沒錯。
「來人,包圍這裡,摸進去!」墨冷炎命令道。
「是!」幾十名暗衛立刻出現,從四面八方將整個院子包圍起來。
墨冷炎親自帶著人摸進去,院子裡守著的小廝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幾下就被墨冷炎的人給打昏了。
屋子裡只有十幾個人,墨冷炎只留下一個活口:「說,你們抓了什麼人,是誰傷的金雕?」
那人嘴硬的很:「我聽不懂你們說什麼?」說著手裡的匕首朝著墨冷炎就刺過來。
墨冷炎眼底划過一抹狠厲,手裡的劍直接砍斷了那人的兩隻手,慘絕聲響徹整個屋子。
墨冷炎指尖一粒丹藥彈進 那人的嘴裡:「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的家主昨天帶回來一個人。」那人說完震驚無比,他明明不想說的怎麼嘴巴不受控制了。
墨冷炎李臉色一冷:「那人是誰,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她是誰,只聽家主說狠狠折磨她,只給她留下一口氣就行。至於在哪裡,我不知道,主人命人將那人從密道帶走了。」那人回答。
「密道在哪裡,帶我去?」墨冷炎冷聲詢問。
那人想要拒絕,一名手下手裡的劍直接對著他的腿:「你這條腿也不想要了?」
那人瞬間慫了:「要,我還不想成為瘸子,走,我這就帶你們去。」
墨冷炎等人立刻跟上,他並沒有放下金雕,而是一直抱著它。
大廳的地上有一條密道,墨冷炎跟著那人走出很久,最後才出了密道,看清四周的一切,墨冷炎的臉色瞬間冷若寒潭。
幾個老媽子正在洗衣服,院子裡的架子上曬著花花綠綠的衣服,琴聲和歡笑聲傳來,空氣中有一股嗆人的香味,很是刺鼻。
「王爺,這應該是花樓吧?」一名手下開口。
墨冷炎暗如子夜的黑瞳微微眯起,心裡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你們幾個人是誰,怎麼會來這裡,後院是不能讓客人來的?」一個老媽子看到他們,立刻說道。
墨冷炎一記狠厲的眼刀掃過去,嚇得那老媽子臉色都變了,這人太可怕了,那眼神簡直能殺她八百次了,嚇得立刻閉嘴。
「說,被抓的人在哪?」墨冷炎怒哼一句。
「那邊,主子讓人將她安排在後院的屋子,我這就帶你們去。」那人趕緊帶路。
幾個人直奔旁邊的院子,門口守著五六名手下,一見自己人被人抓著,全都握緊了手裡的刀。
「啊------」屋子裡傳來一聲女子的尖叫。
墨冷炎心頭一緊,臉色變得有些白。
「你們是誰,為何來這裡,為何要抓------」一個人話還沒說完,墨冷炎身行快如閃電,立刻衝過去。
那幾個人都沒看到他怎麼出手的,全都被打飛出去,墨冷炎絲毫不帶猶豫,一腳將房門踹開。
屋子裡凌亂無比,地上散落著一些撕爛的衣服,床榻上一個肥豬男人正趴在一名女子身上霸王硬上弓,而那女子臉頰紅腫,眼淚汪汪,抵死不從。
墨冷炎看清那女子的臉,渾身得血液都僵住了,居然是-------
顧心琪!
肥豬聽到身後的動靜,立刻看過來:「滾出去,誰敢打擾大爺的興致,大爺非得將你大卸八-------」
肥豬話音未落,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都沒反應過來,已經飛了出去,撞壞窗戶,連人帶窗飛出幾十米,重重摔倒在地,一口鮮血噴出,再也動彈不得。
床榻上的顧心琪早就心如死灰,身上的衣衫已經不著寸屢,滿是青紫的痕跡,整個人宛若是沒了生機的破碎娃娃,看的墨冷炎無比心疼。
曾經那般肆意張揚的女子,曾經那般快意恩仇的女子,此刻竟沒有一絲的生氣,墨冷炎心疼又內疚,周身的殺意都瀰漫開來。
到底是誰居然用這般殘忍的手段害顧心琪,他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墨冷炎憤恨的別過頭去,大步走過來拉過旁邊的被褥趕緊給她蓋上。
可床榻上的顧心琪沒有一點的反應,空洞的鳳眸看向房頂,沒有說話,更沒有哭鬧,只是眼角的淚滴撲簌簌的沒入髮絲。
「別怕,是我,已經沒事了。對不起,我來晚了。」墨冷炎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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