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木琪兒這邊實在是忍不住了,內心已經笑得吐血了。
甚至連賀雪的嘴角都有一絲上揚。
賀解也是無奈輕輕搖頭,這貨還是個人麼。賀鸞看肖洛的眼神倒是有些不同,不知在想些什麼。
賀途臉色鐵黑,看著肖洛的眼神第一次出現一絲狠色。
任雲茹臉色更是難看,仿佛被氣老了十歲,望著肖洛的眼神,仿佛要深深地看死肖洛。當然,這個有點難,肖洛還在那站著,嘴角還噙著一絲賤賤的微笑。
賀少帆吐了一口氣,努力控制自己的心稍微平和,眼神平穩看向肖洛:「我們的家事還輪不到一個無名之輩來插手。」
肖洛深處一根手指,邊搖頭邊搖著手指:「不,不,不,我不是無名之輩,我的名字叫做肖洛,當然,你會記住這個名字。應為這個名字會為你帶來很大的影響。」
賀少帆高傲的看著肖洛,冷笑道:「肖洛?我不認識,獐頭鼠目之輩的名字我從來不記。更何來影響之說。笑話。」
肖洛眼神真摯的看著賀少帆:「為什麼會影響你,因為我告訴了你你可能還有一個親爸爸。」
賀少帆感覺自己心口中了一槍,如果這裡沒人,他真的願意就這麼躺在地下,忘記自己是誰,忘記一切,就此長眠。
但問題是這裡有人,還有一個賤鬥力極高的青年,這個叫做肖洛的少年一定在賤到有極高天賦,否則怎會如此。
看到賀少帆陰沉的眼神,肖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實,你記沒記住我的名字真的不重要,你也不要這麼感激我,我有做好事不留名的習慣,他們都叫我雷鋒。」
什麼是語言的魅力,就是肖洛這樣。
什麼是中華的文化,就是肖洛這樣。
什麼事文字的內涵,就是肖洛這樣。
什麼是魅力的男人,就是肖洛這樣。
……
別人怎麼認為倒是真的不知道,不過木琪兒是這樣認為的,因為她眼中的小星星已經堆積的很多,多的已經掩蓋住了肖洛的身影。
早有諸葛孔明江東舌戰群儒,傳唱百家。
一直是肖洛的夢想,今天只是走出了一小步,他相信,以後會走出一大步。
賀少帆心底已經開始有些牴觸這個叫做肖洛的青年,但是這個梁子結下了,來日慢慢算。
賀少帆直接略過肖洛,眼神陰沉著看向賀雪:「這便是姑姑領回來的客人?這是在宣兵奪主嗎?姑姑好大的威風。」
「對了,賀四舅。剛才那個叫賀辰的因為犯了什麼錯被掌嘴。」肖洛轉頭看向賀解。
賀解好像知道了什麼,但還是說了出來:「賀家有老爺子定的家規,有一條不可不尊長輩。」
賀解的話剛說完,賀途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麼,眼神一寒,趕忙出聲:「小輩,你....」
「啪,啪,啪。」
賀途的話還沒說完,身子也沒趕到前面,三聲利落的聲響已經響起。
任雲茹看到兒子被打,神色慌張:「少帆。」
賀少帆額頭青筋暴起,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那份俊逸,完全被怒火充斥。像一個在暴走邊緣的野獸,隨時可能要吞噬生命。
手指握拳,因為太大力指關節處而有些發白。
肖洛無視賀少帆的眼神,擺了擺手掌,突然一愣,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又。
「啪,啪。」
肖洛不好意思的拍拍手掌,又撓撓頭:「我記得好像是五下,記性不太還,真是抱歉。」
賀解實在是有些無語了,竟然輕輕用手揉了揉太陽穴。他感覺頭很痛。
賀雪看到肖洛打賀少帆,眼神先是有些震驚,而後又恢復平常,便不再說話,好像這一切與她無關一般。
「你個小雜種,憑什麼打我兒子,在我賀家竟敢這麼狂妄,你憑什麼。」看到賀少帆俊逸臉龐上泛紅的巴掌印,任雲茹像一頭髮了瘋的豹子,衝著肖洛嘶吼著。
肖洛有些不好意思:「你不用這麼感激我,我剛才說了,你可以叫我雷鋒。」
自己已經說了啊,不用感激自己,為他們還要這麼激動,自己做錯了什麼嗎?好像沒有吧。
......
「小五,就算是我賀家人不敬尊長,也輪不到外人幫我賀家執行家規。既然是你領來的客人,我需要一個交代。」賀途沉著臉說道,話語裡的寒冷任誰都會感受到。
「交代什麼,要他跪下道歉。」任雲茹輕輕撫摸著賀少帆的臉頰,手指都有些慌錯,連身子都有些顫抖。自己最疼愛的二兒子被打了,她這個做母親的怎能輕易放過。
「閉嘴。」賀途聽到任雲茹的話語,衝著任雲茹喝到。
賀解連忙幫賀雪開拓:「大哥,小輩不懂事,就小輩自己解決,不要怪到小五身上。」
「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老四。」賀途寒著臉對賀解說道。
賀解臉色有些不好看,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肖洛看了看賀解,你丫的,沒有這麼高的賤鬥力就不要裝b。
任雲茹氣急敗壞的指著肖洛:「你這狗雜種,剛才同樣不尊敬我,也屬於觸犯賀家家規,不尊長輩,掌嘴。」
肖洛一愣,有些疑惑:「我是外人,不是你們賀家人啊。」
「......」任雲茹又有了要吐血的衝動,你不是賀家人你憑什麼欺負我,不是我們賀家人你憑什麼打我兒子。
「我說了要你閉嘴。」賀途又向任雲茹吼道。
「行,行,行,你個沒良心的,看到我們娘倆被欺負你就這樣,走,少帆,我們走。」說著任雲茹就要拉著自己的兒子賀少帆離開。
肖洛聽到任雲茹的話語,神色慌張,趕忙說道:「別啊,別啊。」
任雲茹一愣,而後嘴角掛著冷笑,這小子終究是怕了,怕了?怕了就讓你怕到底。
任雲茹剛想諷刺肖洛剛才不是挺狂傲的嗎?剛才不是特別強橫嗎?現在軟了?晚了。
任雲茹還沒說出口,肖洛後半句的話語傳到眾人的耳朵。
「要不吃了便飯再走吧,什麼,您說不吃啊,你看這…...那算了,還有,大門在那邊。你們幾個愣著幹嘛啊,趕緊閃出個地方,好讓這位老奶奶帶著她寶貝兒子離開啊。」說著,還把木琪兒陳青來輕輕拉到自己身邊,連愣著的賀鸞也被肖洛給拉了過來。
還指著任雲茹向這三個玉人嚴厲說道:「你們要向這位老奶奶學習,你看看人家,說到做到,決不食言,這就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典故,一口唾沫一個釘,我輩楷模,聽到沒。」
木琪兒陳青藍還有賀鸞三人面無表情,竟然異口同聲的回答:「聽到了。」
肖洛笑著這三個玉人,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孺子可教也。
肖洛連忙彎腰笑著:「這位老奶奶,您走好。年紀大了,身子骨不行了,您小心點,別磕到絆到了。」
任雲茹覺得自己被肖洛在傷口上撒了鹽,肖洛還不要命的拼命撒,生怕那些鹽沒有效果。都說最毒婦人心,你這小雜種比婦人毒的多的多的多啊。
你讓我走就讓我走,為什麼還要掛一句老奶奶,為什麼還說我年紀大了,身子骨不行了?我年紀不大!我身子骨也行的很!我也不會磕到絆到!!!!
現在的尷尬場面任雲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走?她根本沒有想過,她只不過是在逼迫自己的老公賀途給自己和兒子找回面子。
不走?不走人家已經逼著你自己走,人家也沒有說讓你走,是自己說的。
況且人家還搞起了自己拉拉隊,來一起逼迫自己。
自己話語裡面有陷阱,這小子他媽每一字都是陷阱。當你覺得你已經挖了一個陷阱,等著他跳的時候,才發現,你是在他的陷阱里挖陷阱,人家還在那看你像看傻子一般在外圍衝著你微笑。
「你是叫肖洛,是嗎?」賀少帆抬頭,眼神努力變成平靜,靜靜地看著肖洛。
賀少帆握著的拳頭已經鬆開,只是手指因為攥著太久,關節處都有些發白,並且還有些發抖。
肖洛看著賀少帆,盯著賀少帆努力保持平靜的眸子,笑著說道:「你的記性很好。」
「我會記住你的。」賀少帆仿佛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一切,眼神平靜的看著肖洛,輕輕說道。
「恩,記沒記住沒什麼,只是,老奶奶,你不走了?」肖洛說完,又看向任雲茹的位置。
任雲茹覺得今天的血液都被氣的蒸發了,老娘已經不惹你了,老娘都已經不說話了,你還想怎麼辦,給我個台階就這麼難嗎?
「走?爺爺大壽之日,誰要走?」一個爽朗的聲音傳進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