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陸塵還是從警察局裡面出來了,不是被證明自己沒有參與這件事情。而是這秦舒曼給保釋出來的,畢竟沒有第三個人能夠證明這一點了。
已經是凌晨了,陸塵終於在門外等到了走出來的秦舒曼。看著她胡亂的伸了一個懶腰,完全的曲線展現在了陸塵的眼前。不得不說自從陸塵給她一些藥物之後,這秦舒曼的身材是越來越好了,就是這胸部大的都快不成比例了。
「你怎麼還沒走啊?」秦舒曼這個時候也是發現了門口的陸塵,不由又是笑著看著陸塵說了一句。
「這不還沒感謝你嘛,保釋金我還是還給你吧。」陸塵就是伸手要去掏錢,將秦舒曼墊付的保釋金還給她。
「你小子也真是的,真的就那麼慌不擇食嗎,你看看那都是些什麼貨色。」秦舒曼沒好氣的對著陸塵責備了一句。
「這,這你就冤枉我了,你也知道我的審美觀。你覺得我可能對那種女孩子動心嗎?」陸塵再次解釋起來,起碼這秦舒曼也見過一些自己身邊的女孩子,自然知道那都是些美女。
「嗯,有道理。動心是不可能,但是動手動腳的我就不敢保證了。」秦舒曼點了點頭,贊同陸塵的話,可是這後半句一出來,陸塵差點是有吐血的衝動。
「算了,我也不說了,我越說啊那就是越描越黑。」陸塵還是不準備解釋什麼了,發現越解釋他還就解釋不清楚了。
「對了,你怎麼突然之間又回來了。這次不會就是因為要幹這種壞事而回來的吧?」秦舒曼看了看裡面還在受審的幾個人,在看看陸塵不由又是拿陸塵開起玩笑來了。
「你就不能不扯到這檔子事情上來嗎?」陸塵如泄氣的皮球,實在是拿著這個秦舒曼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好了,好了,我就不開你玩笑了。」秦舒曼沒有再為難陸塵,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喲,時間都這麼晚了,走,請我吃頓夜宵。」
「可是我剛吃過了。」陸塵來之前可就是在吃夜宵的,這個時候哪裡還吃的下去啊。
「嗯?吃不下去?」說著秦舒曼就是掏出手銬來在陸塵的眼前晃了一晃。
「姑奶奶,吃的下去,就算是吃不下去我也咽下去!」陸塵真的是拿這個秦舒曼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睡覺人家是警察自己只是一個平民呢。
「這才乖嘛。」秦舒曼直接上來就是摟過陸塵的肩膀,就像是親昵的哥們一樣向著不遠處的夜宵店走了過去。
「喂,你這樣好像不合適吧。」陸塵倒是有些不適應這個秦舒曼豪邁的漢子范,走在路上難免會吸引一些人的目光。
「有什麼不合適的,人家看人家的,我們走我們的就是了。何必在乎這些人的眼光呢。」秦舒曼倒是一點也不介意,反而是摟的更緊了。
倒是這個親昵的動作,讓陸塵的肩膀直接就是拱在了人家的胸脯上,感覺著肩膀上的溫熱和柔軟。
「嘿,沒想到你還挺有料的嘛。」陸塵順勢就是用肩膀拱了拱。十足的彈性讓他不自覺地就是感嘆了一句。
「怎麼?你想考察考察?」秦舒曼眉頭一緊,瞪著陸塵說了一句。
「你怎麼說話跟那些抓進去的沒有什麼區別啊。」陸塵倒是沒想到這秦舒曼說話,那就跟那些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嗯?你是不是找死?」秦舒曼眼睛瞪得更圓,陸塵居然拿自己跟那些人做比較。
「開個玩笑,她們哪能跟你比啊,單單這事業線就秒殺她們幾條街呢。」陸塵終於找到了一個反擊的機會,哪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呢。
「看來我還是送你回去呆幾天來的比較好。」秦舒曼直接推開了陸塵,又是順勢要去腰間取出那明晃晃的手銬來了。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那想要吃點什麼?」這個時候兩個人已經走進了夜宵店之中。
「來碗白粥,一盤煎餃就好了。」秦舒曼倒是乾脆,看來是沒少來這個地方,已經相當熟識這裡到底供應一些什麼。
陸塵只點了一份白粥。兩個人就是找個位置坐了下來,有一搭沒一搭的繼續聊了起來。
「對了,你還沒說回來到底是什麼事情?」秦舒曼喝了一口白粥,收起打趣的意思再次問起陸塵這次回來的緣由。雖然不知道上次他是什麼原因離開,不過看他連別墅也不要了,可以看出來相當的急。
「沒什麼,來找一個人。」陸塵對著秦舒曼也沒有隱瞞,畢竟他還是當秦舒曼是自己的朋友的。
「哦?找人?要不要我幫忙。」秦舒曼倒是一個熱心腸的人,見陸塵要找人。自己剛好又是警察,倒是方便上不少。
「不用了,我已經有線索了,就不麻煩我們的秦警官了。」陸塵倒是忘記了還有秦舒曼這層關係,找起人來可謂是順手上不少。可是現在這杜心月落在汪老的手中,估計這秦舒曼也是沒有辦法找到的,再說這邊柳香鶯已經幫著自己去打聽了,也不用勞煩這秦舒曼插手這件事情中來了。
「男的女的?」秦舒曼這個時候話鋒一轉,卻是關心起一個無關痛癢的問題起來。
「女的。」陸塵順口一說,顯然是沒有想那麼多。
「哦?」秦舒曼眉頭一挑,饒有味道的看著陸塵「你小子身邊的女人是一個接一個啊,說什麼關係。」
「什麼叫我身邊女人一個接一個,這次我是受人所託來找人的。她我也就認識而已,根本連朋友都算不上。」陸塵沒好氣的看著秦舒曼,都是沒有隱瞞實情。
「真的是這樣?」秦舒曼似乎有些不放心陸塵的說辭。
「我騙你幹什麼?我像是那種做事不承認的人嗎?」陸塵本來懶的解釋,可是話都說道這個份上,再多一句也無所謂。
「呵呵,你說的倒是好聽,剛才也不知道誰在大喊冤枉。」秦舒曼不以為然的看了眼陸塵,依舊是揪著剛才的事情不鬆口。
「什麼叫我大喊冤枉,這事情本來就是冤枉我好不好。」陸塵實在是不明白這秦舒曼老是揪著那件事情不放幹什麼。
「好了好了,我吃好了。」秦舒曼沒有在糾結,擦了擦嘴角已經將自己的夜宵給解決的乾乾淨淨。
「沒想到你還挺能吃,怪不得發育這麼好。」陸塵不由的又是看了眼翻天覆地變化的秦舒曼胸口。
「去你的,時間不早了,明天我還上班呢,就先走了。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好了。」秦舒曼倒是痛快的想要幫陸塵。
「行,我有事肯定是要麻煩你的。」對比起秦舒曼這不計回報的幫忙,與柳香鶯那獅子大開口,顯然陸塵還是很樂意與這個秦舒曼深交下去的。
「你別說得這麼快,要是你要我幫的是今天這種忙。我可不幫啊,你自己就不能忍耐一下嘛?」秦舒曼微微的皺眉。
「你說什麼呢?好了好了,你趕緊回去吧。」陸塵真是有種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感覺,問題自己根本就是沒有失足。分明就是這秦舒曼推了自己一把,讓自己摔下去了。現在陸塵就是一百張嘴也是解釋不清楚了。
陸塵也是快速的解決了自己那碗夜宵,肚子卻是個撐的飽飽的,沒在外面多耽擱。怕又碰上什麼不該碰上的事情。趕緊就是回到了旅館之中,打死也不再吃夜宵了。
倒是沒想到第二天就是接到了柳香鶯打來的電話。
「餵?這大清早的有什麼事情嗎?」陸塵揉了揉睡眼,看著窗外的天空只是微微發亮還沒有露出朝陽的光輝。
「出來吧,我有事情跟你說。」柳香鶯倒是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就是叫陸塵出門。
「好,你在哪裡,我這就過來。」陸塵以為這個柳香鶯已經有了線索,趕緊就是從床上蹦了起來,穿好衣服。
「嗯,我在咖啡館門口等你。」
「一大早就喝咖啡,你不怕尿急啊。」陸塵還沒開口那邊就是已經把電話給掐斷了,只能把這句話說給自己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