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自來?」熊鵬宇看傻子一樣看著楚鴻途,「怎麼,你還以為我現在會和你單挑?」
「你腦子進水了?」
四周一通鬨笑,熊鵬宇還想再說什麼突然愣住。
楚鴻途衝過來了,速度太快。
快到他都沒反應的機會,快到不像是人。
熊鵬宇側頭一看,臉色瞬間蒼白,他旁邊的一名兄弟脖子正在噴血。
楚鴻途已經沖向了第二個人。
手中短劍不斷帶出鮮血,熊鵬宇這邊人數眾多,可面對楚鴻途就是待宰的羔羊。
面對楚鴻途的速度,他麼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熊鵬宇帶來的那些人就如同被割的麥子一樣不斷倒下。
剩餘的那六名蒙面人反應要比這些普通人快的多,轉身就跑。
並且分開跑,這樣活下來的概率要大。
他們只跑出去二百米左右臉色就變了。
他們逃跑的方向都出現了人,密密麻麻。
「砍了。」郭鶴翔冷冷開口,帶頭沖向跑過來的一名蒙面人。
很快,人群越過蒙面人,地下留下一灘血跡。
糜歡從另外一個方向而來,他以一雙鐵拳將那名從這個方向逃跑的蒙面人打的面目全非。
烏央烏央的人如同海浪一般涌過來,六名蒙面人全部被吞沒,消失。
很快,糜歡和郭鶴翔帶人過來,恭敬的站在那。
「少爺。」
整齊大喝,如天雷。
楚鴻途擦著短劍上的血,看向熊鵬宇,「有遺言嗎?」
熊鵬宇早就癱軟在地上,將近四百多人,全都倒在楚鴻途的短劍之下,毫無還手之力。
四周現在聚集的人最少也有三千,全都是楚鴻途的人。
直至這個時候,熊鵬宇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了什麼樣的存在。
啪啪啪
他自抽耳光,「對不起,對不起。」
「饒命,饒命啊。」
見楚鴻途走過來,他瘋狂磕頭。
楚鴻途繞到熊鵬宇身後,匕首繞過來橫在熊鵬宇的脖子上。
熊鵬宇屎尿齊出,「饒命饒」
他的聲音突然消失,嘴裡發出赫赫的聲音,很快倒在地上再沒了氣息。
「這個女人不簡單啊。」市區某個咖啡廳內,齊昊宇臉色陰沉。
鄭曉月看著他,「你確認剛才有人劫持了她?」
齊昊宇點了點頭,「我親眼看到的,她的車是一輛凱雷德很好認。」
鄭曉月看著窗外,「你是說因為她被綁架,和為貴飯莊的郭鶴翔還有洪福樓的糜歡,就連神秘刀叔都出馬了?」
「對,我在孤兒街那邊有朋友,聽我朋友說這個女人被綁後,觸怒了她男人。」
「那些過去的人,都喊那個女人嫂子。」
「還有,周玉平都親自過去了,對那個女人很尊敬。」
「孤兒街死了不少人,據說就連熊家的熊鵬宇也死在了那邊。」
齊昊宇笑道:「你說,如果那個男人知道楚鴻途敢接近他的女人會是什麼反應,我敢保證楚鴻途會死的很慘。」
鄭曉月沒有說話,她的內心並不平靜。
楚鴻途的死活,她不關心,她有些羨慕那個女人。
哪怕坐在現在的位置上,鄭曉月也是一個愛幻想的女人。
她也多次幻想如果自己遇到危險,會有蓋世英雄來救。
這個女人被綁架,竟然鬧了這麼大動靜,那個背後的神秘男人是誰?
這個女人憑什麼這麼幸運,有那麼好的男人護著還不知道珍惜竟然和楚鴻途攪在一起。
這讓鄭曉月莫名的就有些生氣,憑什麼她就遇不到這樣的男人呢?
遇到一個楚鴻途,家裡逼著和他結婚,楚鴻途是幹什麼都不行,沒有銳意進取的精神。
鄭曉月不由想到了最開始創業的那段時間,要不是她沖在前面,事情哪裡有這麼順利。
結果呢?
很多事情楚鴻途竟然還進行阻攔,說什麼步子邁的太大,容易迷失自我。
鄭曉月是越想越氣,要不是當時楚鴻途阻攔,她相信自己的事業絕不止於此。
這些年,也不是沒有遇到一些別的男人。
但沒有一個好東西,有的和楚鴻途一樣貪圖她的財富,想要吃軟飯當小白臉。
當然,這些想當小白臉的人比楚鴻途還是有優勢的,嘴甜。
能夠帶來一定的情緒價值。
只是鄭曉月不需要小白臉,她想要的男人可以在事業上對她有所幫助。
這些年中遇到的人中,也有一些能夠提供幫助,但大部分年齡都比較大,還有一些極其猥瑣,並沒有給她足夠的尊重。
至於眼前這個齊昊宇,面對降龍會的葉邵君時表現的那個窩囊樣鄭曉月十分瞧不上。
不過,在遇到的這些人中,齊昊宇也算得上是鶴立雞群了,沒辦法對手層次太低。
他會甜言蜜語,他家庭背景不錯,能給自己的事業帶來幫助。
要什麼自行車呢?
鄭曉月心中想著,仍舊是過不去心中這道坎,因為看到了更好的,齊昊宇就不是差點意思那麼簡單了。
齊昊宇晃了晃手,「曉月,想什麼呢?」
「沒什麼。」剛剛說了一句,鄭曉月臉色微變,她看到了一輛車開了過來。
就是羅沉魚那輛凱雷德。
因為鄭曉勇再次住院,鄭曉月和齊昊宇所在的咖啡廳就在醫院對面。
那輛凱雷德開進了醫院中。
當看到楚鴻途下車,鄭曉月急忙取出手機,拉近鏡頭將這一幕拍了下來,一個計劃在她心中醞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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