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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他們身邊保鏢是擺設?」
雖說她是知道周七時確實有點本事的,但是譚瑞谷和祁玉生出門帶的那些保鏢可都是特級保鏢,而且還不止一個。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我知道,不過他家請的那些個特級保鏢都是從我家僱傭的。」他和他姐聊天的時候提到了祁硯京,然後也就得知了大概十幾年前他們家和祁家的僱傭關係,還簽了頂級的保密協議,就是去保護祁硯京的。
溫知閒還真沒想到,「那你用特權的話豈不是砸你家招牌?」
周七時想想也是,又聽溫知閒道:「說說吧,你最近去做什麼了?」
她側目看了眼他,也不像是去潤了的樣子,一提到他去做什麼了,他身上那怨氣像是能養活兩個邪劍仙似得。
「我本來以為我爸媽就是想給我個台階下,學習只不過是藉口而己。」
說到這,他咬了咬牙,「沒想到是真的讓我回去學習,而且還是從早學到晚休息日還得去底層幹活,我懷疑他們就是故意的。」
純純把他當做驢。
周七時和她吐槽了一路,大吐苦水。
到了醫院,醫生給她換藥的時候,周七時趴在旁邊看。
紗布拆下來的那一刻,他面目猙獰了起來,太惡毒了,燙成這樣。
他一時間居然安靜了下來。
待換完藥後,兩人離開醫院,周七時忽然道,「其實站在你這角度,和祁硯京分了也是好事,就從我給你幹活開始到現在,你因為他家的事情傷的一次比一次重。」
他覺得祁硯京也是真慘,若是他父母還這麼下去,那他這輩子還是一個人得了,一出事他父母就推責任怪這個怪那個的。
他抬了抬腕,差不多也到中午吃飯的時間了,「走,請你吃飯。」
「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有點意外。」她打趣道。
雖然知道他有家底,但他是離家出走,突然這麼說還有點不適應呢。
周七時輕哼了聲,「不過我卡剛被解凍的時候,看什麼都覺得太貴了,刷了一天的卡才適應。」
「我還以為你說太貴不買了。」
周七時:「哥有那個實力。」
溫知閒沒忍住笑出聲。
……
她和周七時也就兩個人,所以沒要包間,首接就在大廳靠窗的位置吃飯。
菜剛上齊,周七時突然身體向前湊近了一些,低聲道:「為什麼二樓樓梯那有人看我們啊?」
他比較敏感,誰盯著他,他很快就能察覺到。
溫知閒餘光掃了眼,在樓梯那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不是她的前婆婆是誰?
溫知閒勾了勾唇,嗓音更冷了,「祁硯京他媽。」
譚瑞谷今天是和幾個老姐妹一同出來吃飯的,剛吃完飯沒想到在一樓大廳看見了溫知閒。
她的心情格外複雜。
尤其看到溫知閒和別的男人一起吃飯,這男的靠近她似乎和她說了什麼悄悄話,她也絲毫不避諱。
所以她真的把硯京給甩了?
她心裡越發恐懼,她知道祁硯京還是喜歡溫知閒的,這不會是溫知閒報復她的手段?祁硯京現在剛分手的本就脆弱,若是被她打擊到……
一時間,開始胡思亂想,淨想了些有的沒的。
「瑞谷,怎麼了?」身旁的姐妹見她站在原地發愣,出聲詢問。
譚瑞谷回過神,卻怎麼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慌亂,回了句:「沒事。」
幾人一同下了樓,譚瑞谷目光還是沒能從溫知閒身上挪開。
溫知閒微微抬頭迎上了她的目光,唇角含著譏諷的笑,看在譚瑞谷眼裡像是在挑釁,就連她對面坐著的那個年紀不大的男人也抱著臂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頓時間,她收回了目光。
「我深刻的懷疑她腦子裡想了些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周七時坐正了身子,拿著筷子朝著她道。
溫知閒聳了聳肩:「隨她咯。」
這麼些天下來她也算是對譚瑞谷祁玉生有了個大致了解。
他們只是祁硯京的事情像是完全被殭屍吃了腦子喪失理智,平時那可都是聰明的很。
-
宴西府宴會廳內。
祁硯京站在一號廳香檳台的位置,目光卻時不時望向大門的方向,他知道溫家今天不會來任何一個,更別說知閒了。
但是總還是得有些期待的。
萬一呢。
作為這場宴會的中心焦點,他遊刃有餘的與人攀談。
稍稍散了些人,他盯著大門看了好一陣,黑眸幽深,抬手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今天的來賓都知道這場宴會真正的主人是誰,但好像這個主人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祁硯京轉頭看向一襲黑色英倫正統西裝的寧晏辭。
寧晏辭將酒杯放在吧檯上。
他前段時間一首在外出差,昨天才回來,聽說顧煜辰和祁硯京雙雙車禍,一聽到是他們倆,他毫不懷疑的肯定是顧煜辰開車撞了祁硯京。
然後就得到祁硯京回雲恆的消息,好奇他是不是受了顧煜辰的刺激才選擇回來的。
但是今天這種宴會溫知閒不在,溫家一個都沒來。
這激起了他更大的好奇心。
他心裡只有一個答案,情感破裂,和整個溫家鬧掰了。
祁硯京今天的狀態也讓他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那你覺得我在意什麼?」祁硯京嗓音淡淡,一身的冷冽。
「溫知閒呢?」誰關心他在意什麼。
祁硯京眸底閃過一絲寒光,稍縱即逝,「跟你有什麼關係?」
差點忘了,面前這個男人是過期了的情敵。
寧晏辭勾了勾唇,「是和我沒關係。」
他用手中的酒杯碰了下祁硯京手中那隻空了的酒杯,碰撞間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他笑著道了聲「恭喜」。
喝完杯中的酒,他轉身就離開了。
一出門就給溫淮序打了電話。
那頭很快也接通了。
「哥們幹嘛呢?」雖然這麼問著,但清楚的聽見那邊電子音樂的聲音。
「喝酒。」
寧晏辭倚在車門上,「問你件事兒。」
溫淮序:「說。」
「祁硯京怎麼回事?」
溫淮序一聽,這哪是問祁硯京啊,變相的問他妹妹呢。
「回家了唄,能什麼事兒。」
寧晏辭頓了頓才問:「你妹妹和他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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