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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路被人攔著,程月索性的停下來問。
「於維國是你什麼人?」
「我爸。」攔住路的男人回答。
他看著程月,臉上滿是笑容。
「你怎麼知道我爸的名字?」
「你是不是特意打聽過?」
「原來程月同志對我了解這麼多?」
「程月同志你是不是已經做好要當我《七朵金花》的女主角?」
「程月同志,我已經等你很久。」
「你能同意,我真的是太高興了!」
男人情緒激動,雙手一伸就要過來拉扯程月的手。首發
這行為,在這個時代已經是非常逾越規矩的行為。
「啪!」的一聲響起。
程月直接抬手,給了男人手背一巴掌。
她這一巴掌打得不輕,打得她自己都覺得手疼。
虧了。
被打了的男人不僅不生氣,反而還一臉溫柔如水的看著程月。
「程月同志,我就知道你最終會來找我。」
「我真的是等你很久了。」
「……」程月正想要說話,鼻間卻聞到一股焦味。
她下意識的皺眉,「於適,你家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糊了?」
「我家……」於適的目光下意識的跟著程月看向了他家。
瞬間的,他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了一般,一失常態的跳了起來。
「我爸的藥啊!」於適一聲大喊,連忙衝著廚房衝去。
程月本來轉身想走,但是聽著廚房裡面傳來的噼里啪啦的聲音。
還有廚房裡面冒出來的煙,無可奈何的一聲嘆息,抬腳走了進去。
別待會這廚房著火引起大火,她還成犯罪嫌疑人了。
等到程月進到廚房的時候,廚房裡面已經是一片狼藉。
向來儒雅的於適,已經變得灰頭土臉,手忙腳亂。
原來生活中的於適,是這個樣子啊。
看來生活對所有人平等的下了黑手。
等到程月幫著於適把廚房的濃煙給驅散,卻見於適站在湯藥罐子前,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喂,於適,你怎麼?」程月去推了推他的手臂。
她這一推,男人不得了,直接傷心得嚎啕大哭了起來。
「我爸的藥,我爸的藥啊!」
「全乾了!沒有了!」
這還是程月第一次看見於適如此的情緒外露。
「沒有了,藥裡面有什麼珍貴成分,你哭成這個樣子?」程月去問。
「人參,人參,我好不容易弄到的三十年份的人參,沒有了。」
「都怪我,怎麼不長記性!」
「啪!」男人後悔著,直接甩了自己一巴掌。
才三十年份的人參啊。
她這裡有一百年份的。
程月淡定的開口詢問,「你現在很缺人參?」
「你爸是我們中央歌劇院的院長,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
「我爸身體不好,缺人參養。」
「至於我爸的身份,他在家許久,又沒有盡到工作義務,他已經覺得自己不配當中央歌劇院的院長。」
「這說出來,也實在是丟臉得很。」
「程月同志,看來你今天來得不是時候。」
「我還得想辦法去給我爸找藥,今天就不能陪你。」
「改天,我再去找你。」
「你確定要改天?」程月慢悠悠的說著,拿出一塊藍布包裹著的東西,遞到於適面前。
「這是什麼?」於適好奇的眨了眨眼睛。
「你打開看看。」程月說。
於適不疑有他,拿過去打開一看。
好大一顆人參。
「這是人參!」他臉色瞬間欣喜。
「這至少是百年份上的吧!」
「程月同志,程月同志,你這是,這是……」於適激動得口舌打結。
他心頭有了某個期盼,但是又很害怕這是某種陷阱。
但是他又忍不住的想,他身上有什麼能被程月騙的。
沒有,根本就沒有啊。
「這是給中央歌劇院院長於維國。」
程月開口說,避免於適胡思亂想。
「給我爸?」於適確認一般的問。
程月點頭,「是,給你爸。」
「不!不!不!」於適很快清醒過來的擺手搖頭。
「這東西實在是太貴重,我不能收。」
「我父親也不會讓我收。」
「程月同志,你還是收回去。」
「或者,你開一個價格,我來買。」
於適雖然拒絕程月的給予,但是他又非常的想要這顆人參。
要是有這顆人參,他爸挺過今年冬天,完全的不成問題。
「那你給我30塊吧。」程月斟酌著說。
看於適這穿著也挺舊的,估計錢都用來給他爸爸吃藥了吧。
「三,三,三十?」於適驚訝。
「這可是百年人參,你開價30,對得起它長這麼長?」
「這至少得500塊起步。」
「可是我又沒有500塊,我爸的工資又減少不少。」
「程月同志,程月同志,你別把這人參賣給別人,我儘快給你湊夠500塊錢來,你看行不行?」
漂亮的女人眼神一沉。
「500,不,我不賣。」
「你,程月同志,你剛才不是還說賣的嘛?」於適被她給搞糊塗了。
「我剛才說的是30。」程月道。
「你給我坐地起價,嚴格的損害了我的人格。」
「所以我現在不想要賣了。」
「別啊!程月同志。」於適急了。
她不賣人參,他爸這個冬天可怎麼過。
最後,於適咬咬牙,狠心說道。
「30就30,剩下的錢當我欠你的。」
「程月同志,把你的人參賣給我吧。」
「可以。」程月點頭。
「你要是給我500塊錢,我就應該還差你十六七顆百年人參。」
「我……」於適直接被程月的話給噎住。
最後,他低頭掩飾著感動,聲音柔軟。
「30就30,程月同志的恩情,我會記在心裏面,沒齒難忘。」
於適拿了百年人參,帶著程月去見於維國。
於維國是中央歌劇院的院長,程月這來了,理所當然的得去看看他。
他的房間雖然是在最陽光的那間,大概是因為生病的原因,整個房間透著幾分涼,還衝刺著濃濃的藥味。
程月進門之前,於維國正在打開的窗戶前,坐著竹藤躺椅曬太陽。
他的手上,還放著本書。
於適看到於維國手上的書本,身子一下就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