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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價彩禮?」
「你倆前幾天不是才確定戀愛的關係,這麼快就談婚論嫁?」程月問。
「還不是我媽。」趙蘭蘭氣惱。
「月姐,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我家兄弟姐妹多。」
「我媽不僅想要天價彩禮,還想要我快點嫁人,好把工作騰出來給我小弟。」
「我媽說,我都找了個好人家,不需要再工作。」
「但是我小弟不同,他還小,需要工作養活自己。」
「不然的話,回頭說不定得下鄉。」
趙蘭蘭說到這裡,真的是憂傷極了。
要是又要高價彩禮,又給讓工作,她未來婆家會怎麼看她啊。
而且她才剛剛的和毛阿郎確定男女關係,她媽就搞這一出。
她感覺,她的愛情可能會黃。
她這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個好人家啊。
中央歌劇院裡面比毛阿郎好的是有很多,可是人家不一定能夠看得上她啊。
「月姐,你能不能幫我出個主意?」趙蘭蘭可憐兮兮的問。
「蘭蘭啊……」程月輕輕的一聲嘆息,抬手落在了趙蘭蘭的肩膀上。
「跟了我不少日子了吧。」程月說。
趙蘭蘭愣愣的看著程月,不知道她月姐這是又搞哪出。
「嗯。」
她只能傻傻的看著她點頭。
她月姐的腦迴路,不是她這個時代的女同志能聽得明白的。
「知道我做事的風格?」程月又問。
「知道。」趙蘭蘭繼續點頭。
她月姐看著溫柔,做事就從來沒有吃過虧。
初來乍到中央歌劇院,她照樣能夠跟著中央文工團的台柱子對著幹。
就這勇氣,沒幾個腦袋的智商都干不出來。
「把你以前那撒潑鬥狠不怕死的勇氣拿出來,你會發覺事情就好解決多了。」
「誰來,拍誰!」
「誰來,懟誰。」
趙蘭蘭眼睛一亮,突然的就豁然開朗。
「我月姐你真是神人啊!」趙蘭蘭不由感嘆出聲。
她月姐一點撥,她瞬間便什麼都明白了。
是不是她跟著她月姐做好人太久,別人都不知道她還是一個不怕死的小辣椒!
她父母想要忽悠她,門都沒有。
這中央歌劇院的工作,可是她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拿下來的。
冬練三九,夏練三伏。
她的兄弟姐妹在享福偷懶的時候,她可是一個人在默默的努力。
她好不容易努力才得來的東西,怎麼可能讓給別人。
她倒是會心疼一下她父母兄妹,可是他們誰會心疼她?
這些年工資都大部分上交,她覺得對得起她這個家了。
她決定,明天還是搬到員工宿舍住好了。
連工資都不用上交。
趙蘭蘭這麼想著,把自己的想法說給程月聽。
「月姐,明天我就搬回來宿舍住。」
「免得他們天天吵我。」
「蘭蘭啊,你膚淺了。」程月突然很失望。
「你還是沒有學到我的精髓。」
「你為這個家付出這麼多,怎麼可以不要回自己的嫁妝呢?」
「月姐,請指導,我一定用心學習。」趙蘭蘭誠懇,她還聽勸。
所以這就註定接下來的趙家不會很好過。
誰叫他們養了一個缺德還聽勸的好女兒呢。
趙蘭蘭得了程月的指導,高高興興蹦蹦跳跳的去找毛阿郎分享了。
而剛才全程都在旁邊聽了完全的秦蘭,就有幾分接受不良了。
原來她喜歡的月月,是這樣的月月啊。
咕嚕咕嚕……
她使勁的吞咽了幾口口水,眼中的詫異在瞬間轉變成了星星。
消化不要太好的歡喜,「月月,你壞得都好可愛哦。」
「我感覺我更喜歡你了。」
「呵~」程月只是笑。
這丫頭沒心沒肺的,只是喜歡她的顏吧。
就像她很喜歡陸行止那一雙藝術一般的手指一般。
「乖啊,多學著點。」
「以後你嫁進陸家,天天都得用著這些宮心計。」
「啊,不會吧。」剛才還很興奮的秦蘭瞬間焉頭耷腦。
「我這麼單純,怎麼可以天天陷入這種勾心鬥角之中啊。」
她誇張的抱了腦袋,一看就是裝的。
「呵~」程月被她逗笑了。
「你婚後和陸新宇搬出來住,就不需要用到勾心鬥角。」
「而且,他爸好像還挺喜歡你的。」
「什什麼……」一聽說未來公公,秦蘭不太好意思的臉紅了。
她低頭扭捏,「人家和陸新宇同志還只是處對象呢。」
「他家今年犯太歲,不適宜談婚論嫁。」
程月聽得臉上笑意更濃。
這丫頭,倒是把她的話給記得牢牢的。
下午,程月提前下班,踩著自行車去找歐陽鐵蛋。
門一推開,穿著假西裝領子的歐陽鐵蛋,胸部下面給全部的露了出來。
這景象,瞬間刷新得程月眼睛一亮。
「鐵蛋醫生,你這衣著倒是很新奇。」
程月忍著嘴角的笑意說。
歐陽鐵蛋臉色一紅,連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胸。
「程月,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歐陽鐵蛋的眼中,全是懷疑人生的絕望。
嗚嗚……
他的一世英名啊,全毀了。
而且還是毀在他最討厭的女人手中。
上天是否對他太過嚴苛啊~
「你趕緊的轉身!關門啊!」
「你那眼睛往哪裡看呢?」
「你還不趕緊的出去!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回頭陸行止要是剝我的皮,你的眼睛也別想留!」
歐陽鐵蛋被程月巡視的目光氣得跳腳。
別人不知道,他跟陸行止那麼久還能不知道。
那男人碰見他媳婦的事情就小心眼得很,他可不想要被陸行止修理。
見程月的目光還肆無忌憚的在他身上亂瞟,歐陽鐵蛋氣得更是跳腳!
「沒看過男人嘛你。」
「回去看你家陸同志去!」
說完,歐陽鐵蛋急沖沖的沖回房間,過了好一會兒才換好衣服出來。
等到歐陽鐵蛋出來,程月已經到了客廳,還給自己泡了熱茶捧在手裡,慢慢的品著。
她那姿態肆意自然的樣子,就仿佛她才是這裡的主人一般。
程月看到歐陽鐵蛋出來,目光一轉,就落在了歐陽鐵蛋的衣領上面。
這嚇得歐陽鐵蛋心虛的一個抬手捂住,兇狠狠地解釋。
「剛才就只是意外。」
「這是真的純正的白色襯衣!」
「嗯,看出來了。」程月捧著熱茶,漫不經心的點頭。
瞧她那模樣,就像是寵溺縱容犯錯說謊的晚輩一樣。
「是真的,純正的,白色襯衣。」
「程月!」歐陽鐵蛋一聲大喊,氣得牙痒痒。
他確定,這女人上門就沒有好事,是專門來找茬的吧。
他雙眼一個壓低,修長的手指中,靈活的上了寒光閃閃的銀針。
真的,他不介意給程月這個討厭的女人來一針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