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上午十點多,我們回到了上京。大筆趣 www.dabiqu.com
安雨和可兒來到機場接了我倆,我們先找了個商場,買了身衣服,然後直奔酒店,參加老趙的婚禮。
老趙婚禮的時間表是安雨給定的,結婚典禮的時間定的是上午十一點。我們到酒店的時間是十點五十五分,時間掐的剛剛好。
進門先隨禮,我們四個人,小珺直接刷了四十萬,寫上了我們四個人的名字。安雨和可兒覺得不合適,堅持自己出這個錢,小珺沖她們一笑,一手一個,拉著她倆進宴會廳了。
我心裡甜絲絲的,幸福的一笑,跟著走進了宴會廳。
婚禮開始之後,我作為證婚人,紅著臉上去講了幾句話。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婚禮,第一次面對這麼多人講話,不免有些緊張。下面的小珺看著我這份囧樣,不由得想起了早上的一幕,她扭過頭去,抿著嘴笑了。旁邊的可兒還納悶,悄悄問她,為什麼笑?
唐思佳也好奇,問她怎麼了?
小珺的臉,瞬間也紅了。
最終,我完成了任務,在一片掌聲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怎麼樣?」我尷尬的問女孩子們。
她們一齊向我挑起了大拇指。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才踏實了。
於是,見我們和兩家諸位親友的見證下,老趙和張曉陽喜結連理,正式結為夫婦了。老趙的媽媽和唐思佳的媽媽都高興地落下了眼淚,張曉陽的父母則神情複雜,就像做了賠本買賣似的。
畢竟,老趙比張曉陽大太多了。
張曉陽年輕貌美,家世又好,老趙能娶到這樣的白富美,確實是上輩子積了德了。
我們還看到了張曉陽的哥哥張曉軍和姐姐張曉雅,哥哥就不評論了,張曉雅長得確實還可以。
典禮結束之後是婚宴。
老趙夫婦先來給我們敬酒,接著是黑子等人,我每一個人的酒都喝了。因為杜家大宅那邊還有事要辦,喝完了他們敬的酒之後,我讓小珺和安雨安心吃飯,自己帶著可兒離開了酒店。
中午一點多,我們來到了杜家大宅。
蔣柔帶來的是一家三口,夫妻兩個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
那個女孩面色蒼白,非常憔悴,蜷縮在沙發上,抱著自己的胳膊,瑟瑟發抖。
見面之後,蔣柔先給我們做了介紹,這對夫婦男的叫許文舟,是金陵豪門許氏家族的家主,他妻子叫馮蓉,出身於同是金陵豪門的馮氏家族。那個瑟瑟發抖的女孩叫許婉寧,是他們的獨生女兒,今年二十一歲,上大三。
簡短的寒暄之後,杜凌找了個藉口迴避了。
她上樓之後,我們一齊坐下,開始聊正事。
這個正事,就是許婉寧。
「吳崢少爺,我女兒婉寧上個月二十七號去參加了一個同學的生日party,回來睡了一覺,就成這樣了」,許文舟說,「這病特別的怪,白天發冷,晚上發高燒,人就像傻了似的,誰跟她說話她都不理,好像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可兒一皺眉。
「對」,許文舟嘆氣,看看女兒,「她的眼神不一樣了,根本不像我們的女兒婉寧,怎麼看都像是個陌生人。我們帶她去金陵最好的醫院查,在醫院住了好多天,各種檢查都做了,醫生說她一切正常,可您看,這孩子她正常麼?後來我們又找了很多大師給她看,看看她是不是中邪了。結果找了很多人,他們都說不是中邪,但孩子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誰也沒說出個道理來。」
「是啊」,馮蓉接過來,「我們這段時間天天跑醫院,找大師,可是始終查不出這孩子的問題。後來我們想起了金陵水郡的事,就去找了四小姐,求她幫幫我們,她這才帶我們來的上京。」
「少爺,許先生和馮阿姨都是我的朋友」,蔣柔說,「我們和許家,馮家是世交,出了這樣的事,我們不能不管,所以我就帶他們來了。許小姐之前我見過,是個很活潑,很陽光的女孩子,特別的可愛。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大家都很著急,您救救她吧……」
我看她一眼,轉過來看著許婉寧,「許小姐沒有中邪,她是被人暗算了。」
「暗算?」許文舟夫婦一愣,「誰暗算她?」
「有人在那晚的生日party上對她下了命魘」,我說,「她的命,被人換了。」
「命換了?」馮蓉吃驚的看著我,「這……命還能換?」
「可以的」,我看看她,「命魘是一種很厲害的術,說是魘,其實是法術,源自崑崙,原來的名字叫乾坤倒移法。這種法術能把兩個人的命進行近乎完整的置換,換完之後,置換的雙方都會經歷一場生死之劫。闖不過,魂飛魄散,闖過的話,命就換過來了。」
「生死劫……這……」馮蓉無助的看向丈夫。
「吳崢少爺,到底是誰在害我女兒?」許文舟焦急的問,「他為什麼呀?」
「因為許小姐的命,富貴非常」,我看著許婉寧,「那個人想要的,就是她的富貴之命。她現在這些反應,比如發冷,發熱,不認人,並不是中邪,而是命在置換過程中出現的正常反應。一旦置換完成,她就會昏迷不醒,吐血不止,命懸一線。如果能闖過來,那她還是她,但她的命運,性格都會完全改變。如果闖不過來的話,那也就魂飛魄散了……」
「也就是說,有人看上了她的命,用自己的和她置換了?」可兒問。
「不」,我搖頭,「命魘這種法術,沒法給自己用。所以害她的人,是在為人辦事。」
「到底是誰啊?是誰呀害我女兒啊?」馮蓉哭了。
「能查出來麼?」許文舟顫聲問。
我略一沉思,問他,「你們過去,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得罪人?」許文舟一愣,「沒有啊……」
「仔細想想」,我看著他。
「真的沒有」,他認真的說,「我們是正經的生意人,商業對手肯定是有的,但我們從來沒用下作手段害過誰啊!……難道……難道是我們商業對手害我女兒?」
「商業對手要是動你們,不會用這種法術」,我說,「命魘只會置換你女兒的命,而你女兒接手家族企業,起碼也得十年以後了。對於商業對手來說,這時間太長了,沒什麼意義。」
「那我就真的想不出來了」,他說,「少爺,您能給我點指點麼?」
我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看他一眼,「一個老人。」
「老人?」他一皺眉。
「他是個風水師」,我看著他,「想起來了麼?」
許文舟頓時臉色大變,額頭上冒汗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