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則人世間 第1122集 盛世之憂

    「關兄」你我好歹也算相識一場、難道今日非得苦苦相逼拼個你死我活嗎？

    「榆林兄」今時不同往日，如今你我兩宗掠陣於「火雁沼原」是敵非友也，倘若今日眾目睽睽之下我放你們離開，我又有何理由向宗門復命？相信今日若是我宗大敗「榆林兄」對我麾下弟子也無法做到放之任之吧？「關恆」橫刀立馬帶領麾下弟子擋在「金璐隘口」寸步不讓！

    既然如此你我今日就在此分個勝負！不在多言的「榆林仙尊」祭出「命器-乾坤錘」就迎向了手持「乾坤雙手刀」的「關恆」。

    哈哈哈哈好！「榆林仙尊」你我「命器」皆為「乾坤品階」誰也沒占誰的便宜，若今日你死在我雙手刀下「黃泉」路上還請見諒。

    「關恆」這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說罷倆人飛雲走勢廝殺在了一起誰都沒有留手、可謂是招招都是衝著對方的性命全力攻伐，而修士一旦突破「仙王」境界之後，同等修為的情況下尋常「道決印法」也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一招一式都在手中「命器」拼殺之中展現；自然兩方人馬也在倆人動手之後都殺氣騰騰衝向彼此；而其中唯有一人木訥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為所動，似乎是被眾人廝殺的血腥場景給震撼的無法動彈，然是如此一旦有人對其刀兵相見、都會莫名其妙的倒在其腳下就此殞命；將這一切都看在眼底的「關恆」想起飛劍傳書中的內容不經對「落軒」這位副宗主以「玄乙金仙境」位及如此高位、心中在沒了絲毫不服。

    「宗主」看來以南「池河」、以北「鹿淵」、以西「狙翎」、以東「金璐」埋伏的人用不了多久就能將「三宗聯眾」殘餘人馬盡數誅滅！胡汗斐在吩咐完手下去收拾戰場之後便來到「迎客亭」回稟道！

    這裡沒有他人「老胡」你無需如此；緊接著「王零」就將一把刀丟給了「胡汗斐」：這把「命器-血紋刀」乃是「恩濟仙帝」的遺物，雖然其比起「南無劍」還有些差距、但在品階上可也是一把上乘的「命源」仙寶！只要配合我交給你們的「幻刀七式」所能發揮出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多謝「公子」胡汗斐接過「血紋刀」後隨即咬破舌尖就是一口精血噴在刀身之上並刻下了自己的神魂印記；「公子」這「命源」品階難道比「至寶」還要強？

    呵呵呵呵這是自然，修士的「本命仙器」只有境界突破至「仙王」之後才會發生本質的變化，然在融合了「仙王銘」之後的仙器才可稱之為「命器」，而「至寶」以及之後的「無極、乾坤、命源」品階的形成則取決於修士在突破仙王之後對自身「仙王銘、尊神境、帝王圖」的理解和感悟，而能將「命器」提升到「命源」品階且不藉助外力的修士在茫茫仙途可也是萬里挑一的；雖然「命器」也可經由「煉器師」加以「天材地寶」重鑄將其提升至「命源」品階，但終歸只是外力、所能發揮出的威力自然也會弱上不少。

    若如「公子」所言，強者豈不是就可以隨意搶奪他人「命器」為己所用？

    嗯、你可以這麼認為，但是要想做到這一點可沒你說的如此簡單、所謂「神器」有靈「命器」亦是如此！所以不論是「仙王」也好「仙尊、仙帝」也罷，人活著的時候「命器」是不可能易主的，而且就算人死了「命器」也會哀默主人的隕落遁進虛空深處、在經年歲月中慢慢腐朽消弭，「天道使然」縱使修為通天也是無法阻止的。

    那這把「血紋刀」？胡汗斐在聽到「王零」的解釋之後疑惑道。

    或許是「恩濟仙帝」不願這把「血紋刀」隨自己而去，所以才在隕落之際選擇以僅剩的「神魂道源」全部注入刀身之中，這才讓這把「血紋刀」能夠暫時的停留一時半刻「恩濟仙帝」的目的因該就是希望此刀能被有緣人得到在世間流傳下去；只是「恩濟仙帝」沒想到他這舉動恰巧成全了「老胡」你，等將來你突破「仙帝」境界、這把「血紋刀」或許能趕上「南無劍」也猶未可知啊，畢竟「命器」若能在無外力的情況下將品階提升可也是一樁難能可貴的美事！

    原來如此、沒想到「公子」心裡一直有著我們這個「老傢伙」，等此次事了我一定要找「老許、老謝」他們好好切磋一番，省的他們得好東西處老是在我面前上眼藥、真是氣煞我也。

    呵呵呵呵你們三個老傢伙還真是誰都不服誰；就在「王零」無語之際一道飛劍傳書就落在了倆人面前：「石凱知」自爆身亡，「劉煥、吳女」以逃不知所蹤「門熊」無能還請主上責罰！

    公子、沒想到「石凱知」居然會選擇自爆來為「劉煥、吳女」創造逃走的機會「胡汗斐」只是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劉煥、吳女」是如何有機會能在「門熊」的全力追殺下逃走的。

    呵呵、意料之中的事！石凱知本就已經是強弩之末，在身具「明天勢」的「門熊」追殺下是絕對沒有任何機會活著離開的；如今我宗「天道祭禮」大局已定「三宗聯眾」盡皆潰敗，以後宗門疆域的安定就要交給你們這些「城主」了；王零眼神嚴肅的看著「胡汗斐」說道。

    公子放心，我等一定不負所望，以後若誰膽敢造次那其結局只有死路一條！

    嗯、不過身為「城主」一方諸侯，日常大小瑣事萬千、可其禍就如老樹細根「絲系相連、纏繞相護」，平時雖不起眼無關緊要，可一旦放之任之，終有一日其「根系」也會成為撼動堡壘的利刃，成為腐壞「不滅帝宗」根基體制的頑疾，所以「老胡」你和「老許、老謝」身為我宗「天關城主」位高權重當以身作則！像這等潛藏在巨人血肉之中的「反骨」蛀蟲一旦察覺必須將其扼殺在搖籃之中，絕不能給其一絲成長的機會；古語有云「溫飽思淫慾」不論是凡人亦或者修士都無法置身其外，然你們身為上位者萬事切不可被私心貪慾所擺布，觀商魚肉雖是常態、在享受之際萬不可毫無底線的去「壓榨、掠奪、欺辱」底層之人的「幸福」，人活一世無論仙凡、執鞭的「牧羊人」有時也要讓牛羊停下腳步抬頭看看天際的彩霞；若人的「幸福」被觀商以另一種爭奪的形式讓其在忙忙碌碌中被消磨殆盡、這「無異於自毀長城」 ，長此以往何人還願在埋下「希望」的種子？其結果只會將「不滅帝宗」拉進無盡的深淵、成為時間洪流之中的一處荒蕪之地。

    公子所言所慮我等定銘記於心，並以「殺伐」告誡麾下軍士商賈不忘初心「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即使在盛世之下我等也定不會讓「貪慾隱禍」在「宗門」體制下「現世」！倘若屬下有遭一日違背了「公子」今日警言，還望到時「公子」將我等殺之！相信「老許、老謝」在得知今日「公子」心中憂慮定跟「老胡」意見相同！

    盛世之下跳出法度不懼規則的「權貴商賈」將會多如牛毛，他們對「欲望的追逐」就如「饕餮貪食」一般永不會滿足，此消彼長尋常修士或凡仙在他們掠奪的過程中就會無比的艱難！所以「和平」與我而言並不適合人族，所以「不滅帝宗」在步入盛世之後，暗中一定會有一雙眼睛無時無刻都在幫我盯著一切，而這把懸在「權貴商賈」頭上的「不定之刃」，會奉行鐵一般的準則行事、以「殺伐」讓它們明白什麼叫「浮華外物百年糧、仙凡飛渡在無關」；所以「老胡」我今日之言你們可以當做是警告、因為我不想將來這些罪人之中有你們三人的後輩和嫡系血親！

    「公子」放心、我和「老許、老謝」是個什麼樣的人「公子」因該清楚，假如真有這麼一天那也是他們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嗯、希望如此！等到「胡汗斐」離開之後「王零」以指快速在「飛劍傳書」上寫下了所要說道話：「他們逃了也就逃了、不用去管他們」，「門熊」你速去「仙外界」邊城坊市將「琴軒」接回來！

    看著瞬間消失的傳書飛劍「王零」才起身離開了「迎客亭」：結果怎麼樣？王零現出身形看著「蒼靈和雨夢彤」問道。

    「家主」放心、就「莫北王」派來的這幫鼠輩也想逃過老夫的眼睛，簡直就是不知死活「蒼靈」將數枚血紅如墨的「道源血晶」放在手心繼續說道：這「莫北王」到底是從何得來「道源血晶」的煉製之法，像這等有違「天道」之物，縱使能夠給修士帶來強大的助力、但歸根究底都是些歪門邪道，除了魔族異類仙道修士根本就不會使用此等能讓自身陷入「萬劫不復」之境地的潰道之物，就算是「魔界修士」對此物也是嗤之以鼻；「家主」我看這「莫北王」留著也是禍害，要不「老夫」替您走一趟？

    不著急「莫北王」的命還是暫且留著，等到查清她到底跟「真仙界」有沒有聯繫之後在收拾不遲「王零」擺了擺手說道。

    放心吧「家主」相信用不了多久、那「莫北王」的底細我們就能一清二楚「雨夢彤」在地上屍體身上一番刻印之後起身繼續說道：只要那「莫北王」一旦接觸我這「暗徒」、其一舉一動就全然都在我的掌控之下，任她上天入地都別想逃過我的眼睛。

    哦，這「暗徒」還真是夜裡窺探好事的不二道寶啊！王零看著「雨夢彤」嘿嘿笑著說道。

    呵呵「家主」說的什麼話、雨夢彤瞪了一眼「王零」沒好氣的解釋道：我這「暗徒之法」雖然行事詭秘，但卻也有諸多弊端，倘若我自身「黑暗道眼」未開，就很容易遭到「暗徒」的反噬，此番後果可是無關修為「輕則血氣虧虛、重則根基受創」，所以家主你還是打消用「暗徒」來夜裡窺探女修香閨的歪心思了，而且我相信「家主」也不好這口，畢竟以您的本事只要有心「神念」根本就不會被外人所察，所以「家主」這種玩笑還是別在「落軒」她們面前提起噢！否則的話您的安生日子可就要到頭了。

    王零被一語道破心中的浮想聯翩、滿臉尷尬的呵呵笑道：夢彤師姐說的那裡的話，我那能有這個心思啊！在說了「黑暗道息」又比較特殊、除了「黑暗道庭」一族之人、其他外族「本源」之中根本就不可能存在「道引」的存在。、

    是嗎？當初「家主」你為了我的日常修煉所需、可是在宗門之下打通了「虛空九層空間」的第一層空間「北冥荒域」、先不說這般手段如何驚世駭俗，但要想在「北冥荒域」之中找到「黑暗道息」並開闢安定之所「蒼老」您能像「家主」這般做的如此輕而易舉嗎？雨夢彤話鋒一轉看著「蒼靈」問道。

    別開玩笑了「虛空九層空間」那是什麼地方？「無道之地」，老夫雖然也能觸摸到「虛空九層空間」的界位壁障、但要想將其打破進入其中長治久安那是絕無可能，而像「家主」這般不僅在其中建立無邊無際的「荒獄」和你這丫頭的府邸，就是那扇「石門」「老夫」到現在都沒明白「家主」到底是用了何等手段讓其存在與「兩界」之間、不被「無道規則」所消弭，成為我宗與「北冥荒域」的門戶！咳「家主」啊！您能否給老夫一句實話？那「石門」之上的紋絡到底是什麼？蒼靈想起這麼多年以來心中始終揮之不去的疑惑開口問道。

    在我們老家有一句古語叫「天機不可泄露」，所以啊「蒼靈」你呀只能自己去感悟，而不是我來給你解釋，況且我也無法「解釋」，所謂「不可說」指的就是如此！想必你們也知道冥冥之中有些存在倘若不是自身「所悟」，而是通過他人言傳，那聽道之人所要承擔的後果就是來自那個層次的「言出法隨」，後果說是無比慘烈都算是輕的了，而且就算我能解釋其中乾坤，那也只是屬於我自身的「極致我道」，你們聽之非但不能領悟或許還會因此誤入歧途，深陷在「我道」淵海之中無法尋得屬於自身的彼岸！在上古這種無法言傳的「道之真意」有一個你們也比較熟悉的名諱！

    「家主」難道這就是「乾坤」的由來？雨夢彤想了想之後說道。

    嗯！不錯、所謂「乾坤」之外「萬道可言」，可一旦修士「我道、我魔、我心、我界」進入「道緣層次」那其「所言、所行、所悟、所創」就要另當別論了！外人或許可藉此感悟自身仙道，解心中萬法困惑，可一旦涉及「言傳乾坤」即使我有那個能耐打破「不可說」這「乾坤規則」，你們覺得自己能夠承受來自本道的「言出法隨」嗎？而就算你們已經強大到了能夠承受，那也將沒有任何意義，「極致道緣入乾坤，萬法歸源適一人」即入「道緣」之後走的才是真正屬於自己一人的的孤「途」，自「不可說」、他人亦「不可聞」「不可懂」，這也是「開天闢地」之初「本源」所衍生的「乾坤規則」。

    「家主」我明白了！您當初建造那「石門」之際身後所映現之景乃是入「道緣」之前的最後一次對「途」的選擇、起初我還以為那只是「家主」修為位及「承道」踏入「真仙」之列所要選擇的「道統方向」，現在看來我完全想錯了，怪不得那映現之景比之我所見到的區別會如此之大，按記載中所訴「道統方向」的選擇絕對不會只是一副「萬道疏影」，這也是踏入「真仙之列」時絕對不可能的，因為修士「本源」在降生之初就已經包羅萬象「萬道疏影」雖有弱有強，但也不至於像「家主」當初那般只有一副！

    呵呵呵呵「蒼靈」你有沒有想過「萬道疏影」你能在我身上看到或許只有那一副？而那也是唯一你們所能憑「神念」所見？王零意味深長的點了一句後微微笑道。

    「家主」您的意思是？蒼靈驚駭的看著王零渾身都不自覺的一陣顫抖。

    我沒什麼意思！好了、話題扯遠了，我們也該離開了，說著王零轉身緩步離開「流雲谷」。

    「蒼老」「家主」話中所指到底有何含義？為何您會如此大驚失色？當初「家主」身後映現的那副圖畫之上可是什麼都沒有，空空蕩蕩的就如一張白紙！雨夢彤跟著蒼靈身側心中滿是疑惑便輕聲問道。

    咳！夢彤丫頭、其實老夫也是滿心疑惑啊！如果真如「家主」所言，那我們現在還能活著就已經是萬幸了「萬道疏影」能被「神念」所見；「家主」當時為了救我們以那張「白紙」將我們的「神念」引出，這才避免了你我「神魂」隨「道緣」而去，從此消失在天地之間。

    什麼？當時竟如此兇險？雨夢彤在聽到蒼靈的解釋之後全身上下頓時就出了一層冷汗。

    「萬道疏影」本就是修士在位及「真仙」之後所要抉擇的「道統方向」，就算至親也不可隨意觀之，而當時「家主」身上發生的異常太過突然、你我不明所以無法及時迴避「神念」才會誤入其中。

    是啊！現在看來那張「白紙」之上雖空無一物、但與我們而言卻是脫身而出的逃生之門。

    數日過後「三宗聯眾」被「五萬東陽豹衛」全面擊敗於「火雁沼原」，「半聖老祖-汪盡為」被「不滅宗主-不面」一招擊殺，「十位仙帝」數百「仙尊仙王」被「不滅帝宗護法」斬殺殆盡的消息不出半月就已經傳遍了整個「北齊洲」，一時之間令圍繞在「仙外界」周邊而建的大小「仙城坊市」熱鬧非凡，更有甚者一些眼光獨到的商會竟不惜花費巨大的人力物力財力、在進入「不滅帝宗」疆域所在要道山脈之中建造「仙城坊市」。

    這些商會出手還真是闊綽，為了能夠將利益最大化、竟選擇直接在「義陽山脈」建造新的「仙城坊市」這放眼望去以後的「義陽山脈」「輝曲山脈」「洞庭群巒」這位於「仙外界」與「北齊洲」之間的三大險境假以時日定也會演繹出別樣一番「絲綢之路」的風采吧！落軒、王零、帝夢站在「東陽問天頂」看著數百萬里之遙因人氣過多聚集而形成的「鴻運之氣」都滿臉的笑意。

    難道你不打算在其中插上一手？落軒轉頭看著王零問道。

    插手就不必了，如今宗門疆域以「四方天關」為天塹易守難攻，九州宗門勢力以及「九聖山、九冥山」這些老傢伙想要對我指手畫腳也很難找到藉口！如今宗門「天道祭禮」已定正是休養生息積蓄底蘊的時候，不過「火雁沼原」外這三處險境山脈以北彎彎繞繞橫跨整個「北齊洲」並與遠在「莫北之地」的「無憂山脈」接壤不知盡頭何處，而以東由「河澤」入川潛「萬族海」於「仙外界」腹地至「淵龍抬頭」接壤「聖、冥天山九州」萬千「郡」，而我不打算插手其中的原因，乃是因為此番地勢和幻境對於仙凡而言實在過於殘酷根本就不是久留之地！而有實力橫跨「九州萬千郡」的商會迄今為止我還未曾聽說過，不過「落軒」出於我對你的了解、從你說出「絲綢之路」這話開始、我就確信你一定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而且這想法還跟「不滅」這悶葫蘆有關，你說我猜的對嗎？

    呵呵還真是什麼都瞞不了你，你猜的沒錯！不過這要實施起來我還需要一番規劃才行，畢竟自己家門口的生意豈能白白便宜了外人，這「九州」第一商會的名頭必然也只有我「不滅帝宗」才有資格勝任，如果只是為了這三處險境山脈的生意、說實在的我真看不上。

    好吧！你想要做什麼就大膽的去做就是，我還是那句話，要是闖了什麼禍、你們身後有我這個「當家的」替你們頂著！「夢兒」你怎麼了？王零發現「帝夢」似乎有些心思一言不發的。

    我能怎麼！你們三一個閒不住、一個變著法的想偷閒，而「琴軒」也有自己的「凌琅閣」；唯獨我這個三軍統帥現在都不知道該幹些什麼？

    「夢兒」你就因為這才悶悶不樂？王零滿臉精彩的看著帝夢說道。

    王零你什麼意思啊？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就知道到處晃悠整天沒個正行，如今偌大的家業你這個一家之主難道不該以身作則嗎？帝夢看著王零閒散的樣子有時候真是被氣的不打一處來，恨不得上去就給他一口。

    好了好了你們別鬧了！哦對了「琴軒」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按時間來算這妮子早該回來了才是！怎麼現在一點消息都沒有？會不會遇到了什麼麻煩？落軒想起琴軒已經前往「落仙城」參加拍賣會的事情、不經有些擔心了起來！

    放心好了！她身上有我親手煉製的「道紋」不會出什麼事情的，而且我已經吩咐「門熊」去接她回來了，可能這妮子愛湊熱鬧、所以就忘記回程的時間了。

    咳！還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這貪玩愛湊熱鬧性子跟你這傢伙還真是一般無二。

    誒、落軒姐，這你就想錯了「琴軒妹妹」雖然平時貪玩愛湊熱鬧、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那是因為現在還無人能夠威脅到她在乎的東西，否則的話這妮子一旦狠起來可不會管對方是什麼人「馭心」一出那就是要不死不休的。

    所以我才擔心她一個人在外面要遇到什麼事情、小姐脾氣一上來還不知道要闖出什麼禍事來！

    落軒姐你就放心吧！就算琴軒妹妹闖了什麼禍，這不是有我們「當家」的去收拾嗎！

    嗯！夢兒說的沒錯，人活著不就是為了闖禍嗎？這禍要是闖的好了仙途可謂一片光明，就算闖的撞破了頭，只要有本「家主」在，一切都可以從頭再來，這就是我給你們的「底氣」，在「老家」那些富家權貴子弟眼中、什麼一蹶不振、什麼跌倒就很難爬起來的說法在他們眼中就是個笑話。

    你這「家豬」之名還真是當之無愧！落軒無奈的看著王零繼續說道：護犢子雖不是什麼壞事，但也要注意分寸不是，凡事不可太過，天下萬事「過猶不及」的道理你這傢伙怎麼可能不懂；依我看「琴軒」就是被你這頭「家豬」給教壞了。

    「落軒姐」你這話我是一百個認同「琴軒」就是被這頭「家豬」給禍害了，想當初「琴軒妹妹」的性格那叫一個「鄰家小妹」。。可如今。。咳！！

    誒誒誒「落軒、夢兒」，你們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在罵我哈「琴軒」她之所以現在會懟人不帶髒字，那是因為她如今是「凌琅閣」的「大閣主」，這些年上下九流的人接觸多了、在與人交流方面自然就得強勢一些！不過不管跟我有沒有關係，但我現在不跟你們一般見識，反正總有一天你們會連本帶利的都還給我。

    噢！你這話可有點意思啊？說說怎麼個連本帶利法？我和「帝夢妹妹」也好早做防範不是「落軒」看著王零那不懷好意的目光滿臉微笑的挑釁道。

    挑釁也沒用，我去喝茶：綢如、來一壺「莒南九里」。

    好的「公子」我這就去林間收集「仙靈露」給您燒茶，馬上就回來。

    「綢如」我陪你一起去吧！這傢伙也就知道使喚你「帝夢」踹了一腳「王零」的小腿肚子「哼」了一聲就朝「綢如」追了上去。

    沒事的「夫人」我本就是公子的侍女、做這些都是因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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