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姑娘這把長槍好生厲害,居然已經到達了中品靈器的等級,也難怪姑娘能獨自一人斬殺獨角蜥。不過今天碰上我跟梁兄,也算姑娘倒霉了,只要姑娘今天好好伺候我們兄弟二人,我二人就放過姑娘怎麼樣?哈哈······」身穿一身火雲道服的男子,色眯眯的打量這前方女子,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非分之意。
他這話說完,不但對面的女子氣的火冒三丈,就連站在也身後的男子,也是氣的咬牙切齒,那眼神分明是在說:「我怎麼跟你這種人在一起呢?」
不過這一切身穿火雲道服的青年都渾然不知。
「梁兄,我們上,這株仙草我不要了,給你,我只要這女的,哈哈······」他話一說完,就拿出一柄火紅翻旗,化出一道火蛇,同時身子也向那女子衝去。
「去死!」
那身穿火紅道服的男子剛一起身,他身後的那名同伴就發出一聲怨念的怒吼,一揚手,你把明晃晃的長劍就飛了出去,化為一道光芒直奔那名身穿火紅道袍的同伴。
「你?」
那身穿火紅道袍的男子還沒來得急反應,就看到一把長劍從自己的胸口飛過,隨後就渾然不醒的從空中墜落。
他至死也不明白,昨天還剛剛商量好結伴而行的同伴此刻為什麼會突然偷襲。
男子死後,梁姓青年慢悠悠的走到男子的屍體旁,露出一臉厭惡之色,朝著地上的屍體狠狠的吐了一口:
「呸!日炎教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各個都跟杜飛一樣色膽包天,難道不知道梁家跟陳家已經聯姻了嗎?居然還敢打我未婚妻的注意,真是不知死活。」
「馨兒,你沒事吧!」梁姓青年朝地上的屍體呸了一口,就滿臉關心的向那女子跑去。
「沒事,這回就是碰到你,如果換做他人,恐怕我早就跑了,也不會在這裝腔作勢。你可知我這一路上遇到多少像他一樣對我起了歹意的人嗎?」女子說著說著竟然帶起了腔調,趟向了男子懷裡大哭了起來。
「沒事沒事,如今既然我們相遇,我梁京昆就不在會讓你受一絲委屈。」男子握緊了拳頭,咬牙狠狠的說道。
·········
中部區域的某處山谷內,三個人分成了兩派,斗在了一起,其中兩個身穿風雲宗服飾。是風雲宗的弟子。
站在對面的是一名身穿天屍谷服飾的男子,正在操控著自己的殭屍,跟二人斗的難解難分。
這二人其中一人身材魁梧,手拿一柄一人多高的狼牙巨棒,揮動自己巨大兵器,仿佛無物一般,將對面那頭面目猙獰、凶神惡煞的白毛殭屍殺的節節後退。
每當白毛殭屍用自己堅硬的身軀抵擋狼牙巨棒時,地面之上都會留下白毛殭屍深深的腳印。
而另一邊,一名長發男子,正在揮動自己的五色翻旗,不斷的發出風刃、火球、冰錐等法術,與那名天屍谷弟子戰的不可開交。但明眼人一看就可以看出,這名長發男子,實力弱的很,不但被這名天屍谷弟子殺的節節敗退,竟然還有幾次險象環生,要不旁邊的同伴及時相救,恐怕這場爭鬥早就結束了。
就在這時,那名身材魁梧的青年在原地留下一道深深的腳印,舉起手中的狼牙棒狠狠的向那頭白毛殭屍衝去。
白毛殭屍見了下意識的抬手一擋,就發出一聲悽慘無比的吼叫,半條胳膊無力的垂落而下,明顯那狼牙棒雜碎了白毛殭屍的骨頭。
「住手,不打了,我認輸,這株七色花歸你們了。」那名天屍谷弟子見自己的白毛殭屍受傷,先是滿臉驚訝,隨後就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
手持狼牙巨棒的青年聽了微微一愣,並沒有在此出手,看似接受了男子的投降。而在這時,一直被打壓的長髮男子卻是極不甘心的怒吼道:
「哼,你說認輸就認輸,你剛剛可是好幾次差點要了樂某的命,難道就想這麼算了?」
「哼!你還想怎樣,難道真以為老子怕了你們?」說道最後,那男子怒吼一聲,白毛殭屍就做出讓人驚訝的舉動,居然將剛剛受傷的胳膊狠狠一抓,硬生生的將胳膊給卸了下來,隨後白毛殭屍右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竟然又長出一條完好無損的手臂。
對面二人見此,眉頭立刻緊皺了起來。
「這位朋友莫要動怒,我這兄弟也是說句氣話而已,閣下想走就走,杜某絕不攔著。」魁梧青年用手臂阻止了同伴繼續說話,心平氣和的向對面的男子說道。
「哼,算你識相。」男子將白毛殭屍放進棺材,看了一眼那株長有七種顏色花瓣的鮮花,然後默默轉身離開了此地。
男子走後,那名長發男子一臉不悅的向同伴問道:
「杜宇,為什麼放走那人,那人是天屍谷的精英弟子,能進入中心區域,得到的靈藥絕對不少,我們從進入百草園到現在,根本就沒得到什麼靈藥,反而是惡戰連連,只要我們在加把勁,絕對可以擊殺他,到時候也不枉此行啊!」
聽了同伴的話,杜宇皺了皺眉眉頭,臉色微怒的說道;「哼!樂高,只要你能不在我的幫助下,抵擋那人五十個匯合,我就可以擊殺那頭殭屍,你可以嗎?只怕到時我還沒得手,你就被那人給反殺了吧!」
「這!」樂高聽了杜宇的話,竟然一時啞口無語。
原來這兩位身穿風雲宗服飾的弟子,竟然是跟張震同期普升為精英弟子的杜宇跟樂高。只是此時的杜宇實力,明顯比樂高高出不少。
「既然如此就算了,我們還是采完靈藥離開此地吧!」說著樂高就轉身走向那株擁有七種顏色的靈花,將其采走。
········
同一時間,在百里外的一座滿是毒蛇的山谷內,一名面容醜陋的青年背著一口棺材在谷內緩緩行走,看著眼前飄散的毒霧,青年停下了腳步,緩緩的說道:
「就是這裡嗎?」
真是奇怪,周圍除了青年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說話的人,他究竟在跟誰說話?
青年話剛剛說完,就從他身後的棺材中傳來一道蒼老而邪惡的嬉笑聲:
「嘿嘿······不錯,就是這,我就說在這麼大的禁地,怎麼可能找不到一處匯聚陰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