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未黑,兩人已進屋。
幸而晚飯時,哆蘿親自過來喊顏雨辰,把他從精盡人亡的邊緣解救了出來。
雖然只有一次,但是他已經很清晰地感覺到了危險。
師姐看起來亢奮的令他恐懼啊。
如果真要再待一晚,明天他肯定會下不了床的。
哆蘿來到小院喊他時,周芷琪正雙眸含水滿臉嬌媚地催促他繼續。
直到哆蘿冷著臉開始踢門時,周芷琪方很不情願地放他離開,同時很生氣念下了咒語,咬著牙道:「破壞人家好事的混蛋們,我詛咒顏雨辰睡你們的時候硬不起來!」
「……」
正在匆忙穿衣的顏雨辰,頓時被這話雷的外焦里嫩。
沒有被伺候滿足的怨婦,果然不能招惹啊,這麼惡毒的詛咒都能想得出來。
可是,這管哥什麼事啊?
你要詛咒也不能詛咒哥啊。
由於沒有信守承諾,他有些心虛,穿好衣服後,方滿臉諂媚地道:「師姐,以後有的是時間,走,咱們先吃飯去。」
「呃」
一聽到吃飯,坐在床上一絲不掛的周芷琪頓時臉色一變,又開始打嗝了。
看來以後吃飯都成了她人生最大的心理陰影了。
顏雨辰不敢再說,道:「那師姐,你先休息吧,折騰了半天,你肯定累了,我就先走了。」
「晚上再來!不夠五次我就死給你看!」
周芷琪氣的抓起了床邊的褻.衣,就要向著他扔過去。
惹不起,那就趕快躲吧。
顏雨辰不敢回話,慌忙打開房門,逃了出去。
哆蘿本來正在踢門的,見他倉皇跑了出來,衣衫凌亂,滿臉唇印,顯然剛被裡面的女人蹂躪過。
這長腿美少女頓時怒從心頭起,一腳就對著他的胯下踢了出去,嘴裡氣道:「讓你好.色!」
顏雨辰一把抓住了她的腳,厚著臉皮道:「哆蘿,我什麼都沒幹,就是在屋裡跟師姐說了會話……」
哆蘿「呵呵」冷笑,道:「就是說了會兒話,那你脖子上怎麼全是牙印?難道是你自己咬的?還有,你的褲子為何穿反了?」
顏雨辰低頭一看,頓時尷尬的不行,慌忙又跑回房間脫下褲子,重新穿上。
周芷琪正氣的掉眼淚,見他突然又去而復返,頓時又驚又喜,卻是故意怒道:「終於良心發現了是嗎?告訴你,本來是五次的,現在多加五次,顏雨辰,快過來給我繼續,否則……」
「砰!」
話還未說完,顏雨辰連褲子都沒有來得及系,直接就嚇的奪門而出,驚惶逃命。
「……」
周芷琪呆在床上,怔怔發愣。
…
「怎麼,被你家師姐蹂躪的怕了?」
哆蘿跟在顏雨辰的後面,見這傢伙一臉心有餘悸的繫著褲子,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地道嗷。
顏雨辰哆哆嗦嗦地系好了褲子,轉過頭看著她道:「十次,哆蘿,你知道十次是什麼意思嗎?你們女人真有這麼可怕?」
哆蘿臉頰一紅,哼了一聲,道:「那是她性.欲強,我才跟她不一樣呢。」
「啥?」
顏雨辰一聽,頓時睜大眼睛,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她,張口結舌道:「郡主大人,你……你竟然也知道性.欲這兩個字?」
哆蘿仰著下巴,有些得意地道:「那當然,那本書上可是什麼都有,在邊境的時候閒得無聊,我跟公主每天都看呢。」
「……」
該死的小黃.書,快把單純的長腿美少女還給哥!
顏雨辰痛心疾首地道:「哆蘿,那種書真的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的話,你跟小狐狸都會變成……變成淫.娃盪.婦的。」
哆蘿有些鄙夷地看著他,道:「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這樣的女人嗎?書上說,女人越妖媚淫.盪,男人就越喜歡……」
顏雨辰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怒道:「屁話!真是狗屁不通!哆蘿,那本書呢,快拿給我,它會毀掉你的!」
「你想自己偷偷的看嗎?」
哆蘿一副我早就懂你的樣子,滿臉譏諷道:「想得美!」
顏雨辰見跟她說不通,只得拉著她,氣勢洶洶地去找小狐狸算賬。
雖然那本書他的確很想欣賞欣賞,不過現在聽了裡面的內容後,他是真的有些害怕。
那都是什麼鬼理論啊,竟然教女孩子要變的淫.盪,簡直就是人類的渣滓才寫的出來的東西。
哆蘿是他的女人,他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學著書里的知識墮落下去。
如果任其發展,恐怕不出一年,他的頭頂就變會成了青青草原,綠的牛羊滿山坡,老鷹天上飛。
那簡直是他寧死都不能忍受的!
「哼,以後你們要是誰還敢看,看我不打斷你們的腿!」
顏雨辰轉過頭來,一臉凶色地瞪著哆蘿道。
哆蘿撇了撇嘴,任其拉著,嘀咕道:「不就是嫉妒人家的腿長麼?哼。」
顏雨辰:「……」
不多時,兩人來到了狐嚶嚶的東宮宮殿。
狐嚶嚶正在房裡專心致志地挑選著今晚該穿的裙子時,顏雨辰直接踢開房門,闖了進去,怒氣沖沖地道:「小狐狸!拿出來!」
狐嚶嚶睜大眼睛,愣了一會兒,然後低著頭,從胸口掏出了半截藍褲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弱弱地道:「公子,原來你知道了啊……」
顏雨辰愣了一下,盯著那半截藍褲頭看了幾秒,忽地覺得有些熟悉,愕然道:「我的?」
狐嚶嚶緊緊低著腦袋,怯怯地道:「公子,對不起,人家沒忍住……上次在你房間睡了一晚,然後就發現了這條褲頭……」
顏雨辰嘴角的肌肉,頓時抽搐不止。
「還有半截呢?」
他陰沉著臉問道。
狐嚶嚶「嗚嗚」了一聲,依依不捨地從另一邊胸前拿出了另外半截……
「……」
顏雨辰已經徹底被她打敗。
哆蘿覺得自家公主好丟人,不僅丟人,而且笨。
這傢伙明明是讓她把那本書拿出來,她怎麼就不打自招,把這種東西給拿出來了呢。
於是她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道:「殿下,顏雨辰不是讓你把這件東西拿出來,是讓你把……把……」
說著,偷偷指了指她的枕頭下。
狐嚶嚶的臉頰頓時一紅,兩隻小手捏著裙擺,羞澀而難為情地扭捏道:「這……這怎麼可以呢,好羞恥的……」
顏雨辰伸出手,沉著臉,不容拒絕地喝道:「拿出來!」
還好,你還知道羞恥!
狐嚶嚶像是被押上刑場的犯人,低垂著腦袋,認命般地走到了床前,從枕頭下拿出了一根綠油油的黃瓜,然後帶著哭腔求饒道:「公子,饒命啊……奴家就是好奇書上的那種自我安慰的方法,所以想……」
隨即這位身份尊貴的公主就開始委屈地哭了起來:「嗚嗚,奴家都還沒來得及用呢……公子怎麼就能這麼快發現呢……就不能給奴家一次自我安慰的機會麼,嗚嗚嗚嗚……」
「……」
顏雨辰徹底石化。
而站在他身後的哆蘿,則張著嘴巴,一副傻掉的模樣。